契了。”
江言鹿：“那是什么？”
祈樾：“你。”
少年坚定的声音落在耳畔。
江言鹿愣了一下。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祈樾，一时没有说话。
祈樾认真道：“因为这个人是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想待你好，我想让你好好活着。”
“就算没有生死契，我也依旧会如此。”
江言鹿没想到小师弟会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又跟她表明心意。
她难得卡了一下。
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祈樾看着江言鹿受伤的地方。
她伤口出的血过多，沾染在布料上的鲜血至今没有干掉。
虽说伤势好的差不多了。
但当时清晰的痛楚，祈樾还没忘掉。
少年指腹隔着几层布料，摸在她的伤口上，眼底满是疼惜：
“你若想知道我们身上是否有生死契，大可直接来找我，只要你来问我，我就会告诉你，你何故如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祈樾就算再傻，也能反应过来。
今夜并没有任何人过来击杀江言鹿。
她身上的伤势，其实是她自己故意搞出来的。
祈樾眉心微蹙，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江言鹿摇摇头，刚准备说“还好，只疼了一会”的时候。
祈樾忽然往前走了一点点，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主动道：
“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江言鹿：“？？？”
江言鹿发现小师弟的脑回路真的很难以捉摸。
他的“下一句话”总是能语出惊人。
祈樾还记得他们最开始在很认真严肃讨论生死契的事情吗？
祈樾见江言鹿没反驳，小心翼翼地垂下头，靠近江言鹿。
只要江言鹿还愿意让他亲她，那就代表江言鹿还喜欢他。
双唇即将碰上柔软红唇时。
一只纤细白皙的葱白食指，抵在了祈樾的唇上，将二人隔开，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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