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雪人迷宫中间,找到符合描述的高帽子雪人,刮开后,蜈蚣疤丽莎想大展拳脚,被安追喝退,虚情假意道:>
“前辈,你要是随便靠近那些来路不明的雪人,受伤了咋办?”>
“反正是不需要给你当擦脚布的。”>
蜈蚣疤丽莎又回忆起安追拿脚分享复原药水的酸爽画面。>
人生难忘to10了属实。>
“你是不是一真一假雪人?”>
“是。”>
“你是不是一真一假雪人?”>
“不是。”>
“前辈你看哈,如果这货两次都回答是,他就是假话精,两次“不是”就是真话阵营,每次回答不一样,就是一真一假雪人。”>
安追反手就给蜈蚣疤丽莎安利推理过程和结果,是为了证明这道题很简单。>
“呸。”>
蜈蚣疤好心当成驴肝肺,觉得兔崽子在炫耀数学能力,“然后呢?你怎么确定他哪句真,哪句假?”>
“……”安追夸张地张嘴无语,眼神充满关爱智障的慈悲:>
“卧槽前辈你特么脑子显个儿高的是吧!他是一真一假雪人,那刚才他第一句说‘是’的时候是真话,‘不是’是假话,接下来这句就能确定百分之一万是真的!!这都要分析,平时用膝盖和脚后跟思考的时候,脑袋不闲得淡藤么?”>
“滚犊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问!”>
蜈蚣疤丽莎恼羞成怒,学着男人婆,抬手去削安追,被灵活躲过。>
“害全镇人变成雪人的凶手在哪?”>
“不在这里。”一真一假雪人道。>
“他帅不帅?”安追指着蜈蚣疤,突然插进一句。>
“很帅。”一真一假雪人违心赞美。>
“那好,凶手在哪?”蜈蚣疤瞪了一眼兔崽子安追,心道死孩子故意用人身攻击来消耗假话。>
“住在镇子背面,屋后有个大坑的。”>
“谢啦!”>
安追千辛万苦得到有用情报,头也不回,争分夺秒,撒丫就跑。>
俩人深一脚浅一脚跑到镇子背面,找到带坑的房子。>
蜈蚣疤有点怂,让安追去敲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an值来承受更多暴击了。>
若说多厉害的oss都能战成一团,但烧脑诡异真不是她的菜!>
这也是她当技术员没前途,转来技术外勤岗当的最大理由――>
不够变态不够卷,跟码农设计师们格格不入。>
走近房子还没敲门,听到屋后传来异响。>
碦嚓…>
咔>
…>
安追拔出剑,对蜈蚣疤比了个别说话的手指,蹑手蹑脚绕到屋后。>
嚓、>
咔…>
刷啦…>
一个全身雪白的男人在刨土。>
此人虽是人类模样,却不着丝缕。>
头发眉毛睫毛甚至全身上下的汗毛,都是苍白刺眼的。>
严重的白化病,甚至影响了男人的视力,挖几下就得停下查看。>
然后继续挥汗如雨地扛着铲子,契而不舍挖着。>
雪地下的黑土,一铲一铲丢出大坑外。>
“直径十米的大坑,还不够么?”>
安追看着黑土地大坑里这末刺眼的雪白身影,好像有点理解全镇居民为什么变成雪人了。>
黑土地,仓白得几乎发光的男人。>
鲜明对比。>
“还差一点。”>
挖坑的男人毫不意外,甚至无暇看安追和蜈蚣疤这两位不速之客。>
似乎早有预料。>
蜈蚣疤丽莎被这怪异至极的一幕惹起全身鸡皮疙瘩。>
游戏本就这么设置――落网前的淡定,更能击穿人心。>
“这大坑……太空了。”>
安追本想问你挖坑干嘛,可他其实早就知道答案。>
雪白的男人停下手中的铲子,抬头。>
“很快就会满了。”>
话音刚落,蜈蚣疤还没反应过来这俩人的哑谜,她面前就出现一张卷曲的羊皮纸:>
【恭喜找到凶手通关!>
宁静的边陲之地雪人镇,诞生了一个外貌奇特,浑身雪白的婴儿。>
一时轰动。>
在没有消遣的枯燥生活里,嘲笑调侃甚至欺负外貌奇怪的人,便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这个男人在全镇的迫害下,和雪妖达成出卖灵魂的协议,把所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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