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越家三公子——越余江!
就连南宫淼也狠狠地瞪向站在他身侧越余江,皱纹丛生的老脸上满是怒意。[书库][].[4][].[]
越余江的身子骤然一僵,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开口:“南宫……伯伯,你、你……这是什、什么意思?”
南宫淼也不答话,就是那么狠狠地盯着他,好像是想要把越余江的脸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性子极易暴怒的南宫炎看了大哥的神情,自然明白了什么。他忽然狠狠推了一把越余江:“怎么?越家子……是你杀了我二哥?”
“不、不是我!”越余江硬着头皮分辨道,声音里也没有了先前的阴阳怪气,“越家与南宫家一向关系斐然,我与南宫二叔更是忘年的交情。我又怎么会杀他呢?南宫三叔,你可不能因为别人的一番胡言乱语,就怀疑我啊!司徒瑾她只不过是见我多番为难他们司徒家,故意想要把罪名推到我头上,想看着我们反目成仇罢了!”
完这番话,越余江还阴恻恻地扫了司徒瑾一眼,口中牙根都被咬地“咯咯”作响,想是恨毒了她。
南宫炎闻言愣了一下,可顷刻间又大吼一声:“不是你?你倒是,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南宫老三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刚刚我听得很清楚,在场这么多人,除了你,没人杀的了我二哥!”
“至于你为什么要杀我二哥……哼,那自然是因为你越家和司徒家有恩怨。谁人不知,司徒家主的妾室许如夫人,之前是你越家三老爷聘下的未婚妻!”南宫鸣也适时冷哼一声:“怪道明明今日我南宫家未曾接到请帖,你却偏偏要带上二哥前来赴宴。分明是看准那时孤身一人,你好下手!没想到,你越余江为了对付司徒家无所不用其极。我二哥对你那么好,你也下得去杀手!难怪,你那么急急地派人来南宫家报信……怎么,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南宫家当你手上的一柄刀吗?”
既然真面目已然暴露,南宫鸣也不愿意再隐藏,当下条理分明的指出了越余江的可疑之处。
这话让司徒瑾微微挑高了眉峰。
她没想到,南宫鸣既然如此上道,一开口将越余江的杀人动机分析的头头是道,这是要让越余江辩无可辩了……
可更让她惊讶的却是,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许如夫人”!
原来,许乔竟然之前订过亲,还是越家想要明媒正娶的正妻……
司徒瑾微微侧头,看见司徒凌浩脸上也是同样震惊的表情,心下稍安。看来爹当初并不知情,也并不是有意要去驳越家的颜面。
她原本还以为许乔家境不好,武学修为又差,这才没有办法,才只能与人为妾。毕竟,在天恒大陆上,自己没有实力却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男人生存的妾室是极其被人瞧不起的。哪想许乔的身份竟然不低!毕竟,越家也算的上是一个大家族了,能和越家结亲的人家,想必身份地位也低不到哪里去。
这样人家的女子,却愿意抛却与越家的亲事来司徒家为妾,除了她实在和那个越家三老爷相看两厌之外,那只能是她对司徒家别有所图了……
再一想司徒雪的性子,司徒瑾不由冷笑一声,许乔!这个女人可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毕竟,看之前南宫成和越余江别的话头不挑,却句句都在围绕着娘亲打压妾室和庶女,句句为许乔母女抱不平的模样,越家被驳了颜面,竟是单单恨上了毫不知情的司徒家,却丝毫没有恨上那个退了越家亲事的女人,反而还有些怜惜她的遭遇。
看样子,这个许乔的心思也不是一般的深。这样的人,可并不该是甘于为妾的啊……
司徒瑾微微垂眸,掩去了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其他人听了南宫鸣的话也一应附和道:
“原来越家和司徒家还有这样的恩怨!如此看来,不是越余江干的,还能是谁呢?可只有他坐在南宫二老爷的旁边……”
“对啊,故意选择在司徒家的宴会上杀人,这很显然是有意想要陷害司徒家,挑起司徒家和南宫家的不和。你们都记得吧,从一开始,越余江就口口声声污蔑司徒家,好像是一定要把罪名扣在司徒大姐头上才罢休一样……”
“啧啧,没想到越家的人竟然这么无耻啊!我还以为他是好心去南宫家报信的呢!原来是杀了人,贼喊捉贼,想要挑拨南宫家和司徒世家斗起来,他们越家好坐收渔翁之利!”
“是啊,是啊,真是不要脸啊!”
“这样的人真该死!”
……
“哈哈哈……”
这些话不知是刺痛了越余江的那根神经,只见他忽然张口大笑了起来。
那样阴阳怪气的笑声,让人听了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他还是兀自笑着,很是开心的样子,直到笑声渐渐嘶哑,他才缓缓停了下来,猛地抬头盯着眼前的南宫鸣,眼底是无尽的讽刺和怨毒。
好个南宫鸣!看来今天他们是一定要把杀了南宫成的帽子扣在他越余江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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