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想不明白。一个急救学科能拿到a的博士生,怎么会将一口人工呼吸误以为是在亲她嘴巴。明了这大学里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培育女生的?如果今后女兵都把人工呼吸当成亲嘴巴,还有女兵愿意给男兵做人工呼吸吗?这违背了医学教育的宗旨。我由此质疑她的医学能力。作为一个医学博士生导师,我这个猜疑是很正常的。”
其他三人明白了:自家首长为了这一巴掌,已经能把问题的严重性质提高到全民的地步,也即是,他和这姑娘是较上劲了。不把仇寻完,他就不叫做费君臣!
杨科擦着额头冷冰冰的汗:为自家师妹接下来是死是活完全没有想法。
林凉则在接到对方的电话后,火速折回宿舍准备急救箱。
“林凉,你做什么?”谭美丽看着她翻箱倒柜,自然好奇。
林凉发现自家物品不够,想了一下直接冲了出去。
留下三个被她当作空气的舍友面面相觑,继而咬牙,从某方面,林凉与她弟弟王子玉一样,有把他人当成空气的本能。
林凉走到了宿舍外面,拨打她当年读研究生时的一位师姐电话。这位师姐姓庄,名雁落,大林凉两岁,是在这个学校里与林凉关系最好的一位女生。庄雁落在读完研究生后没有考上博士,如今在大学医院里的麻醉科就职。林凉想向她借个急救箱,不会难。
庄雁落答应她,给她送到大学门口。两人就此在门口碰了面。
庄雁落问:“林凉,要这个做什么?”
“我一个朋友受伤了,是不想去医院看,让我去给他看看。”林凉轻描淡写地。
庄雁落没有看出她的神色,却是自个儿悄悄红了脸蛋对她:“林凉,你周日有空吗?”
“什么事?”林凉问,在阴暗的路灯下还是能发现师姐的表情有些怪异。
“我要去见个人。你能陪我去吗?主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话会心虚。”庄雁落边,边抬起眼瞧瞧她。
“没问题。”林凉对朋友都是乐于帮忙的,何况是帮自己师姐的忙,“星期天你打电话叫我出来,我随叫随到。”
庄雁落如释负重,脸上表情一变,轻松起来:“那么我先走了,林凉。”
林凉等着师姐离开,拎起急救箱,大踏步朝学校大门附近的军人招待所走过去。
一路进到军人招待所里面的客房,发现沿路许多军人的目光往她身上瞟。是由于这里住的男兵比较多没有见过女兵吗?
林凉想了会儿,不得其解。来到对方电话里报的门房号前,扣扣打了两下门板。
有人打开门。林凉见是今夜救晚晚的那个军官。
“进来吧。我们政委正——等着你。”杨科看见师妹出现了,犹豫了会儿还是不敢拆穿自家首长的把戏。
林凉对这个军官的印象其实还好,毕竟人家救了晚晚,而且在她快溺死的时候拉了她一把。她向他点了下头,走进宿舍,然后看见了那个欠扁的家伙就站在窗口边上好像等了她很久的样子。
费君臣扶扶纤巧的金丝眼镜架子,微微地向她笑:“林医生,你今晚能来我很高兴。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彼此可以少付些医药费。”
林凉压根懒得去多看他一眼,径直将急救箱嘭一声搁到宿舍当中的桌子上。她拨弄东西的声音很大,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吃了火药。
“你家的羚羊对于我们政委的怨气不是普通的大。”张兑贴着杨科耳语。
杨科点头:“所以我家的羚羊很纯洁。可能我们政委这口气对于她来是第一次。”
“初吻?”
“很有可能。”
似乎听到了那边两人的耳语,林凉扬起头,淡飘飘地扫过去一目:“他都是你的兵吗?他们怎么都在这里?”
“他们担心我。”费君臣走了过来,拉把椅子坐下靠在桌边,一幅好整以暇的神态看着她。
“担心你?为什么担心你?”
“因为我已经被你打了一巴掌。他们担心你再给我打个一巴掌。对此,我和他们解释过了。林医生不会,林医生是个很温柔的人。”费君臣到这还眨了两下眼皮子,提拉提拉金丝眼镜。
林凉深感这人明摆着就是一个三流痞子。嘭,她打开医药箱盖子,取出只手电筒和一个特大号的铁板,专门压舌头用的。打开手电筒亮光,她先狠狠地朝他那双眼镜照射过去。费君臣被她这一照,只能拿手捂了捂眼睛。于是那块特大号的铁板开始往他脸上打了,边是加上一个“温柔”的声音:“政委同志,你不是牙龈肿了吗?来,张开口让我检查看看。你放心,我是温柔的林医生,你自己都这么的。来,张大口。”
杨科他们三人一时看得目瞪口呆,眼看那只铁板在他们首长脸上打了最少几十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政委此仇不报非君子了。”张兑扯扯杨科的袖子,“你家羚羊,也忒凶悍了点,不是羊,是虎,母老虎。”
应该是听到了张兑那句“母老虎”,林凉迅速把特大号铁板对准他们三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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