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暗沉,看着凌萱侃侃而谈,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没想到竟然犹在陆凌月之上。不由升起一股纳入怀抱的感觉。
轻笑,“本公子真是瞧了,不过你以为进了我花涧派还有走出去的机会吗?”这个女人要不收入麾下,要不变成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可为敌,此时羽翼未丰,还可以控制,等哪天羽翼满了恐怕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凌萱冷笑,“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吗?”
宫淡淡一笑,魅惑无双,“若是将你便成本公子的女人呢?”
凌萱后退几步,咬牙道,“休想,这辈子得到我的人必定是我喜欢之人,他亦同样喜欢我,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然后歪头,鄙夷的看着那兀自笑的勾人心魄的妖孽,讥讽道,“你确定你是喜欢我,而不是对我感兴趣,你确定你要的是我,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暖床女人?”
宫语塞,“女人如衣服本就可有可无,何况我花涧派还是阴阳互补的宗派,怎可一生只有一个女人。”
凌萱失望的摇头,他的对,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花涧派本身阴阳调剂互补练功,自己是脑子坏掉了竟然和下任花涧派宫主谈论一生一世,真是讽刺。
完宫才感觉自己语气有些过了,不由温和道,“我不是你。”
凌萱轻笑,“无妨,我本生不逢时,又何必奢求呢?”只是真的很不甘心呢。
宫见凌萱心情有些低落,缓缓的道,“我让影子陪你走走吧!放心,不用担心她们,她们不会出现的。”她们自然指的就是和凌萱同来的美姬。
凌萱轻轻点头,别人生死与他何干,她要的只是乱世挣扎而已。
一晃数天过去,凌萱几乎是掰着手指过日子,自从那天两人争吵过之后宫几乎没有出现过,凌萱难得清闲,可是更为烦恼的事情却总是挥之不去,那就是如何得到媚术,她试过很多方法,但是始终得不到任何线索,他们守口如瓶呢还是得了什么命令,所有人见了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当凌萱跟他们话时他们总是敷衍几句就不多了,她住的院子几乎没有男人,清一色的女人,男人也几乎不到这里来,几天来她也算知道了其实花间派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萎靡,只是外面以讹传讹而已。
愁啊愁愁白少年头,凌萱嘟囔着,手有气无力的摘着跟前一盆不上什么的盆栽,摘了叶子然后碾碎再扔掉,如此反复,她算是看明白了,八成宫下了死命令,所以才没有人跟自己话,所以今天她决定去找他和他摊牌,就算得不到媚术,自己也要离开,真是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被困在这里,好人都会变成精神病的。
气氛的起身,抬眸,却看见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一袭瑰丽的红色身影,半露胸膛,松松垮垮,青丝柔顺的披在身后,在树杈空档处好像挂上一抹黑色绸缎,容颜妖孽,一双迷人的狐狸眼好像百世沧桑,又好像漫天**,一看忍不住深陷其中。
凌萱有些慌乱的低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长时间了。”
问候之后变成了沉默,空气似乎都跟着凝固起来,只有秋叶凋零飘飘洒洒落下孤寂声音的轻微响声。
大约过了好久,一个世纪,一柱香,还是几分钟或是几秒,宫终于打破沉默,“你来这里为了媚术?”
凌萱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是,我不奢望你能给我,我只是想要离开。”凌萱眼神坚定,这几天真是把她闷坏了。
一抹红色滑过天际,宫从大树上飘然而落,没有任何声响,径自站在凌萱身边,“媚术我可以教你,不过你要留下来。”宫的声音有些沙哑,配上他本身的慵懒越发令人沉醉,就如百年的陈酿香甜,忍不住沉迷其中。
凌萱大惊,慌忙间咬碎了自己的银牙,血腥味散开却让她有些迷茫的心神受了回来,不敢再看,低头道,“你知道我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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