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苑灵院招收弟子的试炼太长老是清楚的，每年伤亡不在少数。”文旭一声叹息道，“文旭之所以数年不敢派出弟子前去应试，唯恐出现伤亡。我青莫门培养弟子不易，尤其亲传弟子，一旦有了伤亡，悔之晚矣。”
灰衣老者默默点头道，“我青莫门派小势微，亲传弟子只是脱凡之境，换作大门大派，恐怕只能成为内门弟子。你等师尊长老，也不过成道之境。至于老朽的修为在北原之地堪堪中游而已，放眼整个苍灵大陆，沧海一粟尔。”
“我等修为低微，有辱太长老厚望。”文旭恭恭敬敬道。
“道修一途并非一蹴而就，如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是慢功夫。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守得本心才能有所精进。”灰衣老者淡淡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打理一个门派，修炼又不能落下，世上哪有两全之事。”
“弟子不辛苦。”文旭恭敬之色更甚，“太长老当年选定弟子成为掌门，是对弟子栽培。弟子谨遵师尊教诲，青莫门即弟子的全部，弟子为青莫门万死不辞。”
“好了，我知你意。”灰衣老者摆了下手道，“北苑灵院招收弟子历来不论修为境界，只需试炼过关。你意派哪些弟子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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