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法适应节奏的哈比则依旧能保持一开始的速度和敏捷度,不难预料等到他适应这种诡秘的八卦掌法后又将是他发挥好大雨瀑布般一连串组合拳的反扑时机。
“强弩之末了。”
钟无道微笑着望着那名渐露疲态的中年人淡淡道,“虽然是正宗八卦掌,也真的花了他生命一半多的时间去练就现在的功夫,但是离八卦掌的大境界还是有不少的距离,可惜了。”
钟无道微笑着点点头,突然双眼看见了一个熟人——扶桑丰田财阀丰田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丰田九郎,他正在和那名青年相谈甚欢,钟无道无道声的对女子道:“失陪一下。”
那名被钟无道中“强弩之末”的八卦掌的高手被打得兴起的哈比拧住身体往自己的抬起的膝盖上一砸,清脆的脊椎骨断裂声在鸦雀无声的地下场格外刺耳,狂笑的哈比将那具尸体举起随手扔向场外,引起一阵不安的骚动。
那具尸体被远远抛向一个角落,在混乱中被一个矫健的高大身影安稳接住,那个充满杀意的青年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将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合上,他一系列缓慢的动作给所有人无穷的压力,整座地下拳场都感受到了这个陌生青年随意流露出的战意和杀意。
但是原本以为今天将会哈比全胜为结局,没有想到钟无道刚离开他刚才身边的女子便冲上擂台。
连带着钟无道和在场所有男人都是一阵错愕,在连续两个男人被哈比杀死后他们都希望能够有一个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仙风道骨的神秘老人“粉墨登场”然后力挫对手最后扬长而去,他们没有想到最后挑战十七场全胜势头不可阻挡的泰拳王的会是一个弱禁风的女孩。
虽死人在这种地方并不稀奇,但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夭折在擂台上稍微有点人性的男人都有些凄凉。
见到有人上场,站在看台上的那群港台商人却是像喝了一整瓶春药般嗷嗷大叫,而在台上不可一世的哈比色迷迷的盯着女子的傲人身段,眼睛里有一种饿狼看待羔祟那般张狂的淫秽,女子双眼冰冷的盯着那个嚣张跋扈的恶心男人。
当丰田九郎见到这个让他做梦梦到都会惊醒的煞星一脸灿烂笑意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了,脸色苍白的庞大财阀继承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涣散。
“放心,我今天没有杀人的兴致。”
钟无道像早已经预料到一样朝面无人色的丰田九郎冷冷道,看着台上的女子嘴角地弧度却马上柔和,“至少现在是,所以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不管你今天杀不杀我,有些句话我都要!”
被逼到绝境的丰田九郎终于鼓起最后的气破釜沉舟道:“我相信杜鹃应该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游戏法则,也许在杜鹃眼里我这个丰田财阀主要家族之一的继承人并不会起到关键作用。杜鹃就算有了不惧山口组的实力,但是当杜鹃到达扶桑岛的时候总需要一些下人清理道路,我丰田九郎起誓就愿意成为杜鹃的马前卒!”
钟无道细眯起那双狭长的黑眸,没有谁能猜透现在他的真正想法。因为他内心地心思绝对不会因为身体的任何一个动作或者脸部地任何一个细微表情而泄漏。
丰田九郎从见到钟无道就开始高度戒备的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表情和动作似乎都经过了精密的设定般无懈可击,霎时间钟无道这个同龄人的形象在他心中再次迅速提高,加上丰田九郎嘴中的“杜鹃”青年已经确定这个貌似温暖儒雅地青年拥有一个枭雄一切的寒冷素质——冷静、残忍、缜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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