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也是耗尽了气力,片刻后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铜镜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是福是祸。
马胖子和毛四方在院子中,黄布阵中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哀魄,心中暗自奇怪。
“把钟寡妇叫出来。”
马胖子随之明白了毛四方的意思,点点头,钟寡妇从看着儿子身体颤抖着,几次都差点晕倒,更是要林沉香扶着才能出门,躺坐在钟于党身边,一股浓浓的哀伤从身体发出。
天地间沉下最后一丝光华,风吹过大树发出哗哗声音。钟无道三人站在钟寡妇身后。
“党,是娘,娘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声音几次泣不成声,可怜天下父。
“娘!”
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出现在众人眼前,是马胖子等人找了许久的钟于党的人魂牵着哀魄从院子里的磨盘中走了出来。
“动手!”
马胖子当机立断,毛四方和钟无道从旁赶忙拉住他,摇摇头。此时他们强行抓住他的一魂一魄只会引起他人魂的反感,到时恐怕要动用,续命红绳,魂魄本就孱弱,过不了百日钟于党不仅会死更是会魂飞魄散。特别那双眼的无助与彷徨看在三人眼中,天地人三魂中,人魂就算被人强行拘禁,还是
马胖子手中的两枚铜钱,从指缝间收回,握在掌心。
“娘,我错了,我错了。”
已经快三十岁的钟于党,哭的无助像一个犯错的孩,这些年受的委屈彷徨在这一刻化为泪水如同决堤一般,不再有任何世俗抵挡。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有娘在,有娘在。”
钟寡妇只是一直低诉和不断的重复原谅儿子的话,眼角更是泪水婆娑。
无助彷徨,终于在家中渐渐有了一丝希冀的目光,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
“人的眼泪代表执着,鬼得眼泪代表爱和重生。出手吧。”
毛四方面色淡然,人已经转身站在门口,钟无道也随之让开。马胖子手中两枚铜钱慢慢浮在一魂一魄上。人魂和哀魄也是慢慢附着在铜钱上,三魂七魄归位,众人总算是放下心。
钟寡妇在林沉香的搀扶下会到了房间里。
“天道昭昭,万物之魂,听我号令,各归各位。当愿众生,以迷入觉,一旦豁然。临!”
马胖子踩着围着钟于党身旁的七星灯,走完一圈后,钟于党的面色也不如刚开始那么狰狞,是一股如获新生的幸福中,呼吸平稳。马胖子也是累的不行了,虽然无惊无险,却极为损耗心神,收获还算丰厚。
“可以了,无道留下收拾一下,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钟无名这才悠悠的睁开双眼站起来,走了过来。
马胖子和毛四方对钟无道躬身,对于打杂这种事情经常做,现在不做,心中也有写窃喜的看着钟无道出了门。钟无道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刚刚他出力最少现在也是理所当然,纯粹的阿q精神让他现在也是很快乐。
钟无名和钟寡妇坐在堂屋里,林沉香则是忙进忙出,钟无道在天黑之时也算是忙完了。
“姑,哥他醒了。”
钟寡妇听到心中又是忐忑又是高兴,双眼看着钟无名那种期盼。
“是福是祸,皆有因;是缘是孽,皆是果。”
钟寡妇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屋里,钟无名起身,钟无道跟在最后。
躺着的钟于党双眼有了清明,只是略有疲惫之色,看着钟寡妇激动起来,应该是这些天折磨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半天还是起不来。
“娘,娘。”
钟无道听着并不像是傻子或者是五六岁的孩童,一脸不解的看着钟无名亘古不变的那种脸。
“我从京城回来就再也不去了。”
在场的人不止是钟无道其他人也是一脸不解。不等众人问,钟无名哭着道。
“娘,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其他的都记不住了,只记得我孝,我对不住您老人家。”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钟于党双眼通红,紧紧抱住钟寡妇的腰。钟寡妇像时候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过了好一会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钟无名这才转身离开,到了院子里,转身对钟寡妇。
“他婶,这也是福气,之前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得了,你也不要提不要问,这样最好。”
完钟无道跟在了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往钟馗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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