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你鼻子流血了。”
马胖子看着转过头来的钟无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告诉他。
“嗯,对啊,怎么流鼻血了。”
钟无道看着右手上的鼻血有些着急,忙仰着头,斜着眼看着马胖子。
“会不会兆头不好。”
“屁兆头,农历今天宜出行,掘井,忌嫁娶,入宅。你是气血太旺了,加上刚刚色迷心窍,气血上涌太厉害了。”
“色迷心窍,你才色迷心窍,不扯了今天晚上多搞点,回头喂到池子里去,这暑假就这样了吧。”
钟无道仰着头,摆摆手,一脸苦恼的样子,不再先前的事情,两人合计了一下,钟无道先去找水把鼻子洗洗,由马胖子去打探虚实也就是望风,钟无道稍后和马胖子回合再动手。
仲夏这是一年中正当夏季转折点的时节,本年的收获已经确定,人已开始考虑来年的播种,而且马上要着手刈草了;黑麦通通结了穗,虽然那穗还没有长满,还是轻飘飘的,一片浅绿色的麦浪在风中波动;绿色的燕麦,和四处散布着的一簇簇的黄色的草一道,参差不齐地伸出在播种迟了的田野上;早种的荞麦已经发芽,盖没了地面;被家畜践踏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休耕地已经翻耕了一半,仅仅残留下没有被翻耕过的路;堆积在田里的干粪堆在日落时发散出和绣线菊混合的气味。
老王的房子挺大的是在打土豪分土地的时候分给他的,据先前是座道观,经过几十年被他改造了,前面的那片池子就是原先道观的放生池,后来被他养王八了,别这地方的风水不错,越养越大,越来越多,最后让他也是衣食无忧,这道观再后来就剩两个偏房了,其他的都成了危房了。
“无道,色场失意,偷场得意。老王头不在。”马胖子见老王头不在家便过来搭把手,事情搞完了就回家睡觉。
“运气不错,抓紧……”
钟无道扶着腰用袖子过了过额头的汗,为两人打气。
两人摸了两个时,六月的天变就变,老天像害了大病,麻黄阴郁的天色使人闷得想举手毁坏几件心爱的东西。雨越下越大,三人提着由胖子裤子改造的袋子,跑到危房里躲雨去了。
雨帘中,近处的房屋和树木似乎不堪冷风的虐待,瑟瑟抖索出听不见的呻吟。远处的水青冈林则如一块胶住的抹布,粘腻模糊毫无生气。再远处的山势与铅灰的天宇溶在一起,不知是天垮到了山下,还是山压满了天空。
这个道观的主观并不大,由于年久失修大门早已经破烂不堪,两人朝着案桌上泥塑的像拜了拜,虽然塑像已经分辨不出样子,两人都是信道之人,虽不受繁缛节的限制,还是要诚信膜拜。
“下这么大的雨,这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马胖子嘀咕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钟无道骂道。
“胖子不要好的不灵,坏的灵。”
钟无道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来,一句该死还没出来。
“轰隆!”
一声闷声雷,震的整个房子都摇了起来。
“我草。”
钟无道正要话整个房子便是在两人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顷刻间轰塌下来,还好钟无道手长,今天晚上又吃了王八肉,气血旺盛,环抱马胖子,两人这才躲过这场灭顶之灾。
“胖子。”
钟无道右手使劲的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盯着马胖子,心里被钟无道盯的发毛也顾不得此时的漂泊大雨躲在屋檐下。
电闪雷鸣,闪电一闪一闪,倒塌的道观中却是乏着黄色的光芒。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马胖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钟无道气在火头上,却见马胖子身后泥塑像的位置闪着黄色的光芒。
“那个是什么东西。”
马胖子以为钟无道在诈他,双眼有些紧张的看着钟无道。
“老子又没骗你,你慌个毛线。”
钟无道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钟无道信誓旦旦的样子,马胖子心中有些提防的顺着指的方向看去。
“轰隆。”
这一声闷雷响起,经久不歇,整个地面也跟着晃了起来,两人不为所动,两人的目光被那阵微弱的黄光紧紧的吸引。
豆大的雨点比之前更加疯狂,砸在地上的啪啪的声音落在两人耳中更是充耳不闻。两人慢慢的靠近那道黄光,一个木质的盒子横躺在案桌上被撞开,一只婴儿手臂大狼毫毛笔,一本橘黄色线状书和一把洁白的杏树木剑静静的躺在那里。
“咚。”
“哎呦……”
一节横梁从天而降直接砸到最前面钟无道头上,钟无道虽然反应快,还是砸中了他的头,头上毛细血管丰富,这下砸的头上血潺潺留下,钟无道双眼一黑,就要晕过去,马胖子一个箭步蹿过去扶住他献殷勤。
“胖子啊,你知道我要吃多少东西才能补的回来啊。”
钟无道双手捂住那里叫唤,头上的的血,滴在毛笔、书和木剑。三样东西染着钟无道的血更是奇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