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映在她脸上,她喃喃道:“原来你不是想……”
“想怎样?”
祁天澜看着香晚照‘诱’‘惑’的姿态,心中定是已经明了,却起了戏‘弄’的心思。
“晚,刚刚你难不成以为我会对你……”
香晚照啪地坐起身体来,又啪地堵了祁天澜的嘴,大声道:“你误会了。”
透过香晚照的指缝,祁天澜发出呜噜呜噜不甚清晰的声音来,可听在香晚照的耳朵,却清楚的很,祁天澜是在说:“真的是我误会了吗?”
香晚照急忙点头,头顶似是着了火,身体都快烧起来了。
祁天澜用平静的眼眸看着面前的香晚照,那眼神清透,不含任何杂志,就犹如深山清涧,掩映团团芳茵。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香晚照不忍再行粗鲁之事,便干脆将堵住祁天澜嘴巴的手放了下来。
她有些沮丧,却又不知道为何沮丧。
也不再去看面前的祁天澜,将头垂了下去。
今天在面对祁天澜的时候,香晚照表现的都很慌‘乱’,他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在香晚照心底‘激’起‘波’澜。
经过几次大起大落,她才会如此的失落。
失落到恨不得躺倒在塌上,一觉睡到第二日天明。
她恍惚想起前生在现代社会看到的一句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有了铠甲。。
他是铠甲。
也是软肋。
祁天澜温存地看着香晚照,坐在‘床’榻边沿,忽然道:“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香晚照的双眼霍然放亮。
最重要的人?
他是在含蓄的表白吗?
看着香晚照恢复明朗的神情,祁天澜温存一笑,伸手,拂了拂香晚照头顶细软的头发。
经过刚刚一番折腾,香晚照的头发有些‘乱’,却多了一种别样的情致,更叫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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