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
“可见,他对那丫鬟真的是喜爱的紧。”
祈天水衣袖沙沙作响,似有什么东西,盘在他衣袖下面的手臂上,不时隆起身体,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簌簌声。
屏风后面的长发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他抱紧自己的手臂,惊疑道:“爷,您怎么又把这东西放出来了,明知道我对它过敏的!”
男子声音尖锐,却不失‘女’子的柔弱,无论是男人‘女’人,听后,怕是都会觉得浑身酥软。
祈天水衣袖下面的“东西”,又蠕动了几下,发出类似毒蛇吐信的嘶嘶声,似在向那长发男子示威。
男子顿觉浑身更冷,衣袖拂在四扇屏上,臂间心力环绕,使得整间屋子愈发光亮。
祈天水眼底之光恍然暗灭。
脑中,不时闪现香晚照的身影,她的媚眼,光华绰约,似是在他心底刻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那时的他太过兴奋,竟然没有丝毫的掩饰。
如今,香晚照被困地宫,他的人下去找了三回,机括是有的,不过,里面却全无声息可言。
难道,死了?
一想到她的媚眼,祈天水便觉得可惜。
不过,她怎么能够死呢?
拥有如此卓越的才能,万万死不得!
“嘶嘶嘶……”
他衣袖底下的东西缠绕一圈,隆起的痕迹竟快速地消了下去,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屏风后面的人影垂下双臂,飘舞的头发却还在上下翻飞,携来袅袅香气,送出窗外。
“若是爷您对那小丫头好奇的话,我便亲自出马,有我在,事情一定会办妥当的。”
“你有信心对付得了祁天澜?”
祈天水的声音如夜‘露’,微凉,滴落窗外荷塘,在空气之中‘激’起涟涟‘波’纹。
一只银纹绣靴出现在屏风一侧,银‘色’的袍角,似是天明之时,被晨光染透的薄云。
“爷是不相信凌寒吗?”
男子气结,声调起伏。
“你还是那么喜欢生气,若是‘性’子能够再沉稳些,实力绝对还能够‘精’进。”
“不管‘性’子如何,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自称凌寒的男子从屏风后面缓步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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