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玉’黄瓜是六皇子祈天苍在上朝的时候,偷偷塞给祁天澜的,为的就是戏‘弄’他。-叔哈哈-#中.
祁天澜在百官面前,不好呵斥他,匆忙之中将之塞进了自己的中衣里面,回府后,得知香晚照去进香一直未归,因担心她,祁天澜也就忘了衣服里面还藏着此物。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翡翠‘玉’黄瓜刚好掉落下来,被香晚照瞧见,便啃食起来,将安瑞吓得不轻。
“好吃哒!”
香晚照方一看到那通体碧绿的黄瓜,便兴奋地大吵大嚷,挥手就要抢夺。
祁天澜怕硌着香晚照的牙,高举过头顶,香晚照便干脆踩在祁天澜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
这姿势暧昧旖旎,安瑞跟景荣再次别过了视线。
刚巧,沈悠素命丫鬟打了热水,亲自送到东极阁,因再过一日就是祁天澜的生辰,沈悠素想找祁天澜商议一些实情。
方一进‘门’,就看到了如此震撼的场面。
当啷一声,沈悠素手中装着热水的鱼洗掉落在地,热水飞溅,还好景荣躲得快。安瑞还在担心香晚照踩坏了韵王府的香火问题,竟然没注意到,被烫了个满怀,哀叫连连。
东极阁一时之间‘乱’了套。
许久,祁天澜才安抚了香晚照。
香晚照捧着一根翡翠‘玉’黄瓜啃啊啃,却半天啃不到实质,祁天澜在‘玉’黄瓜外围晕了层心力,才不致香晚照硌到牙。
主仆几人都有些狼狈,没想到香晚照发起疯来竟谁也挡不住。
祁天澜看着蹲在角落啃黄瓜的香晚照,表情‘阴’沉。
安瑞跟景荣的喉咙不断滑动,感受到来自气体阿兰身上的威压,‘胸’骨颤颤,大气都不敢出。````中``.~.
“安瑞!”
“属下在!”
“需要多久能够调配出解‘药’?”
大颗冷汗顺着安瑞的额角流下来,他也顾不得抹汗,战战道:“属下并不熟悉回元‘花’,若想调配解‘药’的话,还需要翻阅大量医书,最少也要三日时间。”
祁天澜仄眉,眉间‘阴’影深刻,化着‘玉’霜。
再过一天便是他的生辰了,每年在此时祁天澜都会设宴,参加宴会的多是达官显贵,这几日,他们也很好奇韵王府中新收的丫鬟,此次应该都是奔着香晚照来的。
想象着香晚照在宴会上啃着翡翠‘玉’黄瓜的情形,祁天澜颇为头痛的支住了额头。
安瑞神‘色’一凛,道:“爷,我一定会尽快的。”
祁天澜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安瑞尽快。
既然安瑞说需要三日的时间,那恐怕金楚城内,没人敢说两日的时间便可,如今与其寻找更好的方法,不如让安瑞抓紧时间。
安瑞匆猝地从东极阁退出,边走边拭汗,心底里已经将凌寒唾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唔啦啦啦啦!”
深夜,香晚照还没有困意,绕着蟠龙雕‘花’大椅翩翩起舞。
祁天澜倚坐在一边,以手支颐,看着香晚照,‘唇’角‘荡’起一层绵绵笑晕,洇在明灿的夜明珠之上,有些耀眼。
祁天澜忽然发觉,这样的香晚照其实也‘挺’有趣的。
回元‘花’可还原本真。
也就是说,香晚照如今的样子便是她的本真了。
她的所行所语都是内心最纯粹的样子使然,没有任何的掩饰。
若是个恶人中了这回元‘花’的毒,恐怕此刻已经抡起凶器,杀人无数了。
而香晚照从始至终表情都很天真,唯一做的算得上邪恶的事情,便是啃那‘玉’黄瓜
一想到此,祁天澜便会心一笑,视线落在香晚照身上,片刻都不想离开。
马上就是祁天澜的生辰了,他很好奇,若是香晚照的话,会想要什么样的生辰贺礼。
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祁天澜恐怕都会给她摘下来。
“晚,你想要什么样的生辰贺礼?”
祁天澜还在凝睇着香晚照,见她腰身盈盈一扭,似浮‘花’朵朵的江边,那一抹沁人肺腑的新绿,动若扶风,静若照水,楚腰纤细。
香晚照似乎将祁天澜的话听了进去,眨闪了几下眼睛,眼底莹洁,不含杂质。
就见她忽然昂起头来,似在沉思,许久,竟高亢地唱起来:“那就是我要的滑板鞋!我的滑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香晚照所唱的曲调奇怪,毫无韵律可言,祁天澜受惊不小,下颌上的手都差点没滑下去。
香晚照唱得忘情,已经摩擦了半天了。
祁天澜嘴角笑意更深,甚而笑出了声音来。
而后,他很认真地问道:“晚,你说你要什么?什么鞋?”
“我要我的滑板鞋!”
香晚照围着蟠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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