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晚照目光一软,可还有有所顾虑,“瀚勋帝……”
“你以为,堂堂一个皇帝想见一个王爷府的丫鬟还能见不到吗?今日是他儿子的生日,就算是好奇,他也会克制的。-````中``.~.哪****若是想要见你,你想逃都逃不开。”
香司泉说的有道理,她如今不过是王爷府上一个小小的丫鬟,瀚勋帝若是下旨要见她,或者是要了她的命,她都违抗不得。
开始的时候,香晚照的脚步还有些迟疑,香司泉这样一说,她的步伐变得干脆了许多。
一路从画西角去了前院。
前院格外的火红,就连树上都挂了火红的镂刻雕银红牡丹的琉璃风灯,远远看去,有如黑夜之中摇曳的绚丽‘花’海
诺大的‘花’厅之内,不时传来管乐之声。
香司泉在外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
香晚照低头看自身,她已经有两天没换过衣裳了,上面稍有皱褶,抚平便好。
“妹妹,跟上,若是没人问起,你便坐在我身后就好。”
香晚照跟着香司泉一路进了‘花’厅。
香司泉的出现,明显使得‘花’厅内的气氛有所改变。
香晚照就算是低着头的,可仍然能够感觉到无数凌厉的视线。
走到里面的正坐前面,香司泉豁朗一笑,道:“在这里恭贺韵王生辰。”
“还请坐吧。”
是祁天澜的声音。
香晚照袖子之中的手微微一动,想要抬头,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便只能作罢。
祁天澜将香司泉安排到了左边下手的位置。.---.高速!
香晚照刚要坐到他身后去,做个宴会上的布菜丫鬟,可一只手忽然从后面将他拉住。
“周小‘花’,你来我这里坐!”
祈天苍用的力气不小,在这么多人面前,香晚照又挣脱不得,便只能递了道眼神,向香司泉求助。
香司泉看到祈天苍抓住香晚照的那只手,眼神凉飕飕,可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就怕惹来瀚勋帝的注意,便只得无奈地闭了眼睛。
僵持不宜太久,香司泉无法救她,香晚照便只得顺从了祈天苍,坐到了他身边去。
刚刚一坐下,就对上了祈天苍那双笑眯眯的眼睛。
就见他手中把玩着用一小节纤细的‘花’径圈成的戒指,上面还嵌着一个‘花’骨朵,比起他之前做的那个,可是好看了太多了。
见香晚照的目光在自己的手指上固定住,祈天苍便将那个草戒摘了下来,戴到了香晚照手上,小声道:“宴会无聊,这是我刚刚做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干脆送你好了。”
祈天苍说着就要往香晚照的手指上。
以现代人的思维来说,男人给的戒指是不能随便要的,奈何祈天苍太过执着,又用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蛮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香晚照的行动力都跟着被限制住了,便只得无奈的收了那草戒。
头顶,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射’了过来,好似无形的利器,带着几分杀伤力。
香晚照‘胸’口节奏改变,就算是不用抬头去看,她都知道那束视线究竟是来自于谁的。
“‘挺’适合你的。”
祈天苍看了看香晚照左手上的草戒,又看了看香晚照的眼睛,好心情的咪咪一笑。
此时,换装结束的月儿走入‘花’厅,在瀚勋帝跟祁天澜面前见礼。
她那样盈盈然一动,就引得殿中许多男人都直了眼睛,更甚者,香晚照甚至还听到了狠狠吞咽的声音,让她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月儿,不必多礼,就当我们是一家人,坐吧。”
瀚勋帝这个“一家人”说的别有深意,让某些人的眼睛随即一黯,月儿却很欢喜,从香晚照的角度,恰巧能够看到她不安分的手转了转皓白手腕上的‘玉’镯子。
祈天苍侧身而坐,他无法看到被许多男人奉为佳人的月儿,只一瞬不瞬地看着香晚照。
“我脸上又没长‘毛’,看什么看!”
香晚照终于没好气地低叱了一声。
祈天苍拿着酒盅,呵呵一笑,“好大的醋味。”
香晚照按耐着没有发作。
虽然瀚勋帝让月儿坐,可祁天澜跟瀚勋帝左右下手的位置,都已经坐满了人,她不想距离祁天澜太远,却也不能让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给她腾位置。
瀚勋帝看出她在犯难,便道:“月儿,皇儿身边的位置还空着,你不如就坐在那里好了。”
月儿心中一喜,连忙谢恩,坐到了祁天澜身边的位置上去。
刚刚在座的人还奇怪,祁天澜尚未娶亲,身边又怎么会空了一个‘女’主人的位置出来,瀚勋帝一发话,众人便明白了。
那位置必定是瀚勋帝特意给月儿留下的。
几次暗示下来,祁天澜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他的视线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才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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