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澜出现在‘门’口,月光在他身后,好似轻盈的薄纱,暗纹流动,款款生‘波’。-.---.高速!
“我、我在打蚊子!”
香晚照一手成刀,在半空之中胡‘乱’地挥舞着。
祁天澜微微仄眉,看了眼四周,确实有一两只蚊子,停在了房梁上。
“晚,我来吧。”
“天澜,你现在才回来吗?”
祁天澜上前抱住香晚照,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嗅到她身上郁郁的香气,一天的疲惫之感,顿时一扫而空。
刚刚白‘露’来报,又被那个飞天大盗逃跑了,祁天澜心底生了恼意,就在他抓紧部署的空当,仍然挂念着香晚照,便特地来看看她。
香晚照睡得香甜,甚至连他来了都未能察觉到。
祁天澜在‘床’沿上坐了好一会儿,看了她好一会儿,在收到黑甲护卫的暗号之后,才愀无声息地离开。
可,半路上,祁天澜忽然听到从画西角传来奇怪的声音,祁天澜回身来看个究竟,却看到刚刚还睡得香甜的香晚照,此时却已经醒了过来。
“晚,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忙。”
听白‘露’禀报,飞天大盗似乎受了伤,如今正是抓捕他的好时机,祁天澜虽然不舍,可还是要尽快离开。
这时,却忽然听到房间的角落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要是有人在用脚踢桌子。
香晚照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下,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祁天澜。
“天澜,既然你有事情要忙,就早点走吧。/\/\中顿.”
香晚照催促祁天澜尽快离开,心底里将尤达狠狠骂了一遍
知恩不报,死鱼人!
祁天澜神‘色’疑‘惑’,看向传来响动的方向。
“晚,你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祁天澜的心力自他的月相上溢出,有如蚕丝一般,在房间之内形成了一面。
四下顿时像是点了蜡烛一般,被照得透亮。
香晚照的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祁天澜发现了躲在衣柜之中,赤条条的尤达,她该如何解释?
想象那时的画面,香晚照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微微有些惊慌。
可,心力在靠近衣柜的时候,便忽然退去了。
只因,从‘门’外忽然传来了景荣的声音:“爷,发现了一排血迹,应该是那鲛人留下来的!”
祁天澜敛了容‘色’,还有通身的心力。
“晚,我去看看。”
祁天澜步履匆匆,很快就离开了画西角。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浓弥的夜‘色’之中,香晚照才彻底松了口气,她赶紧走回去打开衣柜,里面却空空如也。
“尤达?”
香晚照低唤了一声。
嗖一声,香晚照看到一道影子在房梁上移动着。
她向后一跳,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香晚照颦眉,没好气地压低声音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报复,你竟然敢把堂堂鲛王关进衣柜里面!”
尤达再次攻来,却没有用全力,一看就是在吓唬香晚照的。
香晚照跟着气笑了,道:“说你之恩不图报,你还真的之恩不图报!你不要忘了,要不是因为我,你的伤谁会给你治,你也早就被抓起来,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伤?”
尤达额头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伤,当即就身子一软,倒在了香晚照面前,后知后觉的嚷道:“疼,好疼。”
“疼你还有力气折腾!”
在尤达面前,香晚照简直没了脾气,俯下身去,将他从地面上扶起来,一个轻巧的动作,就将他安放在西厢房的‘床’榻上。“
尤达不满地哼哼了一声:“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对于要攻击我的人,我要是再温柔一点,那就是我傻。”
“是你关我在先的。”
一根筋的尤达看起来有些委屈。
香晚照也不想再跟他争执下去了。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因刚刚的剧烈活动有了松散的迹象,香晚照便给他解开,又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一回。
这期间,尤达一直老老实实地没动弹。
忽然,他似有所思的哼了一声,道:“真不知道那个韵王有什么好的,你跟香晚照都倾心于他。”
分明我们就是一个人好吗?
而且,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的。
香晚照茧眉轻抖,已经不想再跟一根筋的尤达解释什么了。
他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不过,面对这样的尤达,香晚照还是起了戏‘弄’的心思,眼睛调皮地一眨,道:“他是韵王,虽然你是鲛王,可他有韵王府啊,你就只有‘玉’颜泉。难道,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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