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吊坠可是一对,还是祁天澜送给香晚照,如今竟然丢了。-叔哈哈-<中&
香晚照仔细回忆了一下,在她喝醉酒之前,明明还带着白‘玉’吊坠的。
究竟丢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你的吊坠在哪儿,不过,你要留我条‘性’命。”
霍茵茵非常淡定地阖上了眼睛。那态度,彷佛笃定香晚照一定会同意她的‘交’换条件。
在这里杀了霍茵茵确实不妥。
刚刚在小草制造的‘混’‘乱’当中,在场的仅仅少了她们两个,霍茵茵一死,那就是很明白的告诉大家,凶手究竟是谁了。
“只有这一次。”
香晚照心念一动,霍茵茵面前的尖锐的心力便像冰雪一样渐渐消融了。
霍茵茵浑身立刻轻松了不少,她实力不济,不会傻到跟香晚照硬碰硬。
“我的吊坠在哪儿?”
“在黑甲护卫手中。”
霍茵茵回了头,透过香晚照脸上的狐狸面具,看向她那双眼睛。
香晚照眉间立时出现一道沟壑,‘唇’角的弧线消失了刹那,心力再次勃发。
“我没有骗你。”
霍茵茵的表情依旧淡定如初,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
“此次的赏荷会,‘混’进了黑甲护卫,我刚刚跟着你出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了。”
香晚照脑中出现几个疑点。
黑甲护卫出现在洱华宫,甚至是赏荷会上,难道是因为接受到了祁天澜的命令?
可洱华宫有七曜部,再调用黑甲护卫过来,显然是多此一举。
“你怎么知道那人是黑甲护卫?”
“此人我面熟。<中&”
霍茵茵淡淡一笑,就有如清风吹过荷塘,吹皱了她眼中的薄光。
香晚照相信,既然霍茵茵是个有手段,而且,看样子对祁天澜确实是有心思,那么,将他身边的人调查的清清楚楚,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你同白副将喝完酒出亭子的时候,你的白‘玉’吊坠便被此人钩去了。”
那时候,霍茵茵看的能清楚。
此人坐在亭上,原本是要去钩香晚照的衣服,可手上的银钩一晃,就吊到了香晚照戴在‘胸’前的白‘玉’吊坠。
白‘露’紧跟着她,从撮角亭子里面走了出来,那人拿了东西,快速消失了。
以霍茵茵的观察力来说,应该是失手了,可却因而钩走了跟祁天澜一模一样的白‘玉’吊坠,给了她一个生的机会。
“此人去哪儿了?”
霍茵茵指了个方向。
香晚照在离开之前,对她警告道:“劝你收了你的心思,若是用到我跟天澜身上,我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教训!”
霍茵茵没有说话,那是因为,她被香晚照的眼神深深地震慑住了。
那是一双冷厉的寒眸,蕴藏着一股未知的难以匹敌的力量。彷佛能够看到莽莽苍天,还有万丈深海。
那份‘波’澜跟壮阔,绝非是一个寻常‘女’子会有的。
香晚照警告完,便疾走而去。
偷了她白‘玉’吊坠的小贼,正是黑甲护卫的某三等刺杀客,是景荣的属下。可他前一阵无视景荣定下的规矩,在训练的时候,‘私’自跑出去喝‘花’酒,便被景荣责令他尽快离开韵王府。
他这是被毫不留情地从黑甲护卫除名了。
这小贼名叫大岗,大岗不甘心,就在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一人找到。
此人也是一年前被除名的刺杀客,因脸上长着一个瘊子,姓李,便被大家称呼为李瘊子。
李瘊子要大岗离开之前,替他做一件事情,到时候肯定是少不了好处。
大岗受到钱财‘诱’‘惑’,便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李瘊子要他做的事情难度还‘挺’大的。
竟然是要他‘混’进洱华宫内,给周小‘花’下绊子。
好在,大岗身上还有腰牌,‘混’进来被发现的时候,便谎称是来看给韵王祁天澜送东西的。
七曜部全是祁天澜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为难了他。
大岗心中窃喜,以为今天的行动会顺利。
但,当他出手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外。
他原本是想要用银钩钩破香晚照的衣服,好让她在喝醉酒的时候因而出丑,甚至遭到皇后的训斥,被施以重刑。
就在他准备实施的一瞬间,却感到后脊一凉,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大岗失手了,没能用银钩钩破香晚照的衣服,而是偷了她的白‘玉’吊坠。
用粗糙的手指摩挲了半天手中的白‘玉’吊坠,最后,大岗猥琐一笑。
就算是完成了李瘊子‘交’代的,最后得的那点银两,可远远比不上手中的吊坠,还不如趁机溜走,在被人发现之前,永远地离开金楚城。
做了这样的打算,大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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