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朕找了你们半天。-\`/`//中`\`.~.”
就在祁天澜跟皇后争执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到瀚勋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皇后眉尖儿的黒霾之‘色’更为深重了。
霍茵茵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却见皇后很快‘露’出柔婉的笑容来。
只是,眸底冷芒幽深,被虚浮的笑影掩盖的极好。
看着皇后的变化,霍茵茵感到一阵心惊,垂下头去。
“皇上,您怎么过来了。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还请去南虹园等候,待臣妾将……”
皇后说着,瀚勋帝便已经来到了近前。
浓腥的鲜血味道,让他吸了下鼻子。
瀚勋帝走来,众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唯有皇后挡在他面前。
瀚勋帝眼底的不悦一闪而过,用微凉的声音说道:“这是……死人!”
透过皇后头上的珠钗,看到那刺眼的血迹,瀚勋帝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犹如笼罩着一层‘阴’云。
“臣妾该死!”
皇后欠下身来,神情凝重,似乎是相当的自责。
瀚勋帝又上前几步,才看清死者竟然是他在朝堂上最为器重的胡尚,当即便‘露’出悲郁之‘色’。
倏地,他眉目紧皱,黄袍下的手,紧紧地攒成了拳头,喝问一声:“这是谁做得,竟然敢杀害朕的爱臣!”
胡温恸哭一声,跪倒在瀚勋帝面前道:“还请皇上明察,缉拿凶手,为吾父报仇!”
“你起来,胡爱臣的死,朕定然会查清楚的!”
皇后的额头上覆着一层细霜似的晶亮,她流了些微的冷汗下来,却依然可以做到不动声‘色’。\`/`//中`\`.~.
祁天澜刚要上前,皇后却快了一步,恳切道:“皇上,这件事情就‘交’给东寮处理吧,定能尽快查处杀害胡尚的凶手。”
瀚勋帝睨了一眼皇后,眼底‘波’光诡谲。趁着皇后低头的刹那,瀚勋帝看了一眼祁天澜。
那眼中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祁天澜知晓,瀚勋帝定然首先怀疑就是皇后
东寮与胡尚明里暗里的较量,其实也就是皇后跟胡尚的较量。
“皇上,羽儿知道凶手是谁?”
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女’,摇晃着起了身,从小松手中将那白‘玉’吊坠抢了过来,指着香晚照,愤懑道:“皇上,是这周小‘花’杀害了我父亲!”
胡温身子一震,不安地看向自家妹妹胡羽。
胡羽年龄尚小,没有那么深的心思,眼前的事情,自然不如他这个做哥哥的看得明白。
胡羽表情悲愤,在父亲的尸身上看到白‘玉’吊坠,就以为是香晚照害死了胡尚。
却不知道,这背后的‘阴’谋,却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
胡温开始后悔,既然怀疑皇后为何叫他参加赏荷会,就不该带着妹妹前来的,如今父亲惨死,幼妹‘性’子单纯,面对如此复杂的局势,若想一力承担,太难。
瀚勋帝的目光掠过胡羽手中的吊坠,又看了眼祁天澜,他脖子上戴着相同的白‘玉’吊坠,在阳光下面,流光熠熠。
祁天澜明白,这个时候若是再请求七曜部调查此事,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就要包庇之嫌。
这胡羽,也是不知者无罪。
她不知道自己,暗中帮了凶手一把。
皇后气定神闲,等着自己希望中的答复。
可,就在众人都静默的时候,香晚照却上前一步,在瀚勋帝面前欠身道:“可否恳请陛下,由奴婢来查尚大人的死因。”
她的一句话,就是连祁天澜都惊讶地微微挑了眉。
那些个原本就不镇定地,此时更是诧异的眼神盯着她。
她说什么?
她要查案?
“放肆!”
皇后反应极快,向身边的胡路使了个眼‘色’,胡路随即跨步上前,就要将香晚照拖下去。
祁天澜暗中流转心力,在香晚照周身形成一层雾气似的保护屏障,导致胡路无法再近一步。
祁天澜视线梭来,那眸光冰冷骇人,彷佛千年不化,胡路的身子重重一震,不敢再动。
“一个小小的韵王府丫鬟,竟然想查胡尚的死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皇后神情威严,说话的语气带着这个地位该有的厚度,压的人脖子都弯了。
“且,你的‘玉’吊坠在胡尚身上,这点还无法解释,案子又怎么能够放心‘交’给你来查?”
一连串的质问,香晚照的神情依旧是寡淡,彷佛天地之间,再无他人,皇后的责问声,只是鸟鸣蜂喧,不足为惧。
“皇后娘娘,这白‘玉’吊坠,是前不久韵王殿下送给奴婢的,用质地上好的白‘玉’制成,上雕一雌一雄红嘴相思鸟。奴婢敢问皇后娘娘,雄的该谁戴,雌的又该谁戴?”
香晚照的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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