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勋帝惊疑,可面上仍然维持着龙者威严,极有气势的喝了一声:“周小‘花’,你若是真的犯了欺君之罪,朕定然不会饶了你,先说来听听!”
“胡尚的死,是件悬案!”
皇后明显怔了一下,显然是在她的预料之外。-叔哈哈-````中``
“怎么就是悬案?”
“没有证据,亦没有在场证人。东寮跟七曜部的人,奴婢都已经审问了一遍。”
香晚照这句话就是说给皇后听的,七曜部的人,她压根连问都没有问。
东寮听命于皇后,总不能让皇后感觉到,香晚照明显就是在针对她。
“周小‘花’,你可是答应了朕,当时的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了,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够给朕一个‘交’代,现在你竟然敢跟朕说,这是悬案!”
瀚勋帝的大掌拍在桌子上,蕴着几分心力,朱红的房梁都跟着颤了颤。
“周小‘花’愿将功抵过!”
皇后原本舒展的眉心,此时又蹙到了一起。
“怎个将功抵过之法?”
“奴婢虽然没有查出胡尚大人的死因,可将另外几桩悬案查了个水落石出!”
“什么案子?”
“将人带上来!”
高峻行事得力,不过一会的功夫,便将数十个不情不愿的人带了上来。
这些人被五‘花’大绑,且,都是穿着东寮的官服!
原本面容淑静端和的皇后,此时冷了眉眼。
而那些被绑起来的人,无不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她。
皇后再次忍不住,怒斥道:“周小‘花’,你这是何意,为何将这些人都绑了起来。~/\~!中!~vvww.^.”
香晚照见皇后在瀚勋帝面前连个遮掩都没有,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些都是罪人,自然是要绑的。”
“你如何敢断定他们就是罪人?”
“都是他们自己招的。”
香晚照神‘色’自若,丝毫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本宫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如何招的?”
底下站着的那排人,各个面‘色’灰白,‘欲’哭无泪。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香晚照忽然走上前去,在几人面前审视了一圈。忽然她伸手一指,指向中间长得最高那人。
“三年前皇后可还记得,旱魃进贡的宝物,被水匪所抢。当时,便是此人将漕运的路线告知了水匪!”
那人身子重重一震,面容惊骇。
可见,香晚照所说的并不假。
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的?
刚刚那段空白的记忆,想想就直冒冷汗。
“还有他!”
香晚照又指向胡子拉碴的另一人,“去年,金楚城内出了贩卖‘女’子的大案,这个人就是始作俑者!”
“你,放屁!”
此人还想狡辩。
“去年老子娘病重,回家探亲,年底才回来!哪有那功夫贩卖‘女’子!”
“娘亲病重,你都不知道收敛,难道不知道,善恶终有报吗?”
香晚照眼神寒凛,犹如初冬霜降,骇得那人脚下步子虚了一下。
“你、你说什么屁话!”
“你心虚了吧?你正是趁母亲病重,才将金楚城内贫苦家的‘女’儿拐骗走,卖给了下老汉,你就不怕遭报应?”
那人涨红了脸,看着那双仿如深渊似的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才好。
这亏心事,他确实做了好几件,每次都能换个好价钱,供他在酒楼之中,吃喝玩乐。
“还有你,五年前收受刘员外家银两,‘私’自往金楚城内运送火龙枪,刘员外谋反,便有你从后助力!”
“你、还有你!”
短短的时间内,这几十个人都被香晚照指控了罪名。
皇后的脸‘色’越拉越难看了,而瀚勋帝则表现的很平静。
他忽然明白,这周小‘花’为何会这样做了。
虽然无法彻底揭‘露’皇后指使东寮杀害胡尚的罪行,可却可以通过此事,重创东寮。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站在中的这些人,可都是东寮的中坚力量。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们竟然在暗地里,犯下了这么多龌龊的罪行,让人发指!
不过,让瀚勋帝奇怪的是,不过审问了一天,这周小‘花’怎么会得知这么多的讯息,瀚勋帝可不觉得,东寮这帮恶霸,会主动坦白自己的罪行。
瀚勋帝饶有深味在打量起香晚照来,眼底的‘精’芒闪闪烁烁。
“周小‘花’,你有什么证据表明,这些人犯下了这些罪行,你可不要糊‘弄’了皇上跟本宫!”
此时的皇后气愤不已,却碍于皇上在场,不敢对香晚照发威。
“是他们自己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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