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晚照霍的起身,揪住香司安衣领,冷声道:“放我出去,否则……”
话语未必,两个护卫上前,一左一右,压住香晚照。-
这具身体伤痕累累,再加上右眼视物困难,对付两个高手,对香晚照来说有些难度。
“‘交’出婵星石,我就放了你。”
“呸!”
香晚照啐了香司安一脸。
香司安用衣袖拂去脸上的口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香晚照。
曾经的香晚照懦弱无能,遇到威胁,只有默默流泪的份,而今天的她显然不同。尤其是那双眼睛,杀气腾腾,犹如灼灼兽目!
“哥哥,不如现在就杀了她,省得留下后患,日后还要我们来费神。”
暗室的‘门’敞开,走进来一个纤细的身影。来人正是香晚画!
香晚画一身红衣,五官乍一看惊‘艳’四‘射’,细细凝视却略显粗糙。张扬,亦成为最大的败笔。
香晚画,好你个卑鄙小人,香晚照将你视作亲人,你却当了狼心狗肺的畜生!
香晚画盈盈一笑,走到近前,道:“香晚照,你盗取香家传家之宝。你要知道,现在身为家主的哥哥有权将你治罪。”
“你休要血口喷人!婵星石明明是在临行之前,父亲亲自‘交’给我的!”
“这么说,真的在你手上?”
香晚照黑眸一亮,神情凶历,‘露’出本‘色’。
即使香晚照再如何的懦弱无能,而香晚画又是如何的锋芒尽显。在香北槐眼中,却始终只有香晚照这个‘女’儿!
香晚画攒紧拳头,骨节处抖瑟发白。
“对,在我手上。”香晚照‘唇’角轻勾,满眼嘲讽的看着香晚画。
“呵,在你手上就好,你要是识趣的话,就尽快‘交’出来。否则的话,我定要挖下你的眼珠,让你痛不‘欲’生!”
婵星石是娑罗国皇帝钦赐,香司安若想掩盖杀害香北槐的事实,就必须要将婵星石拿到手。
而婵星石,成了香晚照唯一的筹码。
若是没有这个筹码,她很快就会被这对歹毒的兄妹再次杀害!
说罢,香晚画已经从袖口之中,‘抽’出一节骨鞭。骨鞭是用野兽的脊柱做成,坚韧牢固,在黑暗之中闪烁着森然白光。
香晚画抖手,在半空之中摔响骨鞭,尖锐的声音带着气流,擦过香晚照面颊。一缕白烟陡然升起,在空气之中留下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膻气。
“我这鞭子,可是很厉害的,对付你这个废物足够了!”
香晚照眼底寒芒迸‘射’。
废物?今时不同往日!
当香晚画还为她的眼神失神的空当,香晚照却已经从地面上迅速起身,用双手狠狠锁住了香晚画的咽喉!
香晚画的脸‘色’瞬时涌上一层青紫。纤细的脖颈处,被香晚照尖利的指甲,捅出了几个窟窿来,血‘花’汩汩冒出。
香晚画被恨恨推在冰冷的墙壁上,手中的骨鞭应声落地。
她惊恐的撑大眼睛,映入她眼中的香晚照,狠厉的眼神似是刀锋,一刀刀割在她身上。
忽的,身后劲风飒飒,袭向香晚照的肩胛处。即使香晚照反应迅速,身上却仍是多出一道寸长的伤口。
冲将上来的两个护卫实力了得,二人左右夹击,将香晚照‘逼’至角落。
香晚照眼角余光向地面匆匆一扫,身影拔地而起,双‘腿’在墙壁上借力,一个翻身,落地后顺势一滚,拾起了地面上的骨鞭。
左右手各执一端,用力一抻,烟尘飞起。在两个护卫反应不及的时候,香晚照快速冲上前去,用骨鞭绕住一人脖颈,使劲后拉。
不消一会,那人便口吐白沫,‘露’出大片眼白。
好大的力气!
好快的速度!
做完这一切,香晚照已经气喘吁吁,再无余力。另一个护卫趁机大喝一声,抄起霍霍大刀袭来。
‘性’命堪忧之际,香晚照右眼剧痛。唯有不断的眨动才能够有所缓解。刀光迎头劈来,犹如‘激’流,在香晚照头顶忽然停住!
银白‘色’的刀光照在她脸上,明晃晃,寸余宽。映得那双眼睛好似生出朵朵涟漪来,汇聚在一处,四面溶漾。
那护卫呆了,吃吃张着嘴巴看,眼睛里‘露’出痴‘迷’的神情,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香晚画觉得不对劲,大喊道:“快动手,杀了她!”
她这一声尖声高喝,对已经出神的护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还放下了手中的大刀。当啷一声,声音刺耳。弧光划过香晚照面颊,映出眼底寒芒。
不过眨眼之间,香晚照便用手中骨鞭夺了大刀,砍向那护卫。
香司安瞪圆了眼睛,香晚照一反常态的行为使得他一时失语。
这还是那个曾经只会哭哭啼啼的香晚照吗?
……
朝云国行军司。
院中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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