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还要阻挡,冉明熙却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跟冉黎厚打了照面。.最快更新访问: 。
“爹。”
“休要再叫我爹!”
冉黎厚气若洪钟,夹杂心力,震得房梁抖了一层灰下来。
“爹,你不要急。我这就随你回去。”
冉明熙语气寻常,一路下了楼梯。经过昨晚一战,他脸‘色’虽是苍白的,可那双眸子,却见清透了。
冉黎厚一怔,有些拿不准他的脾气。
“你此次逃出来,是要同韵王走吗?”
冉黎厚将手中流星锤丢给属下,属下被砸地裂了下嘴,身形都被压弯了,也未敢痛叫一声。
“还请爹放心,我不过是来送行的。”
冉明熙语气淡然,直接上了轿辇。帘幕放下,曙光打过来,刻出他忽明忽暗的轮廓。冉明熙微微阖着眼睛,心绪平静。
他有些累,脑子却难得清明。
“爹,回去还请你为我随便寻一晚‘精’血来喝。”
冉黎厚身子重重一震,他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眼角湿湿的,似有泪雾漫上来。
“你小子,终于想通了。”
冉黎厚‘精’神大振,发出豁朗笑声来,骑着异兽,扬起漫天灰尘,很快就消失了。
……
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香晚照也能感受到右眼灼热难耐。
全身循序增进的心力,汇聚在右眼上。
睡梦之中,万‘花’锦簇,千‘色’绚烂,‘迷’‘蒙’的幻影洇开一方方天幕,犹如百段虹桥,搭在天水之间。
香晚照溺在这幻影里,只觉得浑身焦热难耐。喉咙干渴的似要将她的身体灼化。
“难受,好难受……”
香晚照浑身无力,眼皮更是沉重,虽身体焦渴,却未能起身。
她就这样低‘吟’几声,身体难耐的扭动了几下。
身下的秋香‘色’绣鸾鸟的衾被,被她玲珑曲线‘揉’出一道道曲纹来,而她躺在最中间的位置,竟似落在那涟漪之中,不上不下的浮着。身上涔涔冷汗,打透了身上散‘花’绫的衫子,透出欺霜赛雪的娇肤来。
一声娇‘吟’响罢,便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抚上她的额头。
冰凉的感觉,竟似‘春’雨甫落,浇灭了那么一点燥热之感。
香晚照急忙伸出手臂,将那只冰凉的手,揽在自己半遮半掩的怀抱之中。
能够感觉到,被她抱住的身体,微微一瞬间有些僵硬。
低不可闻的呼吸声,也微微的有些急促。
犹若‘露’水滴泉,很快,便归于平静。
最初僵硬的手,开始尝试攒住香晚照的掌心。
那股生怕惊扰她的力道,让香晚照感到很安心,呼吸顿时匀长了许多。
她很安心,睡得沉了许多。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依旧是晓阳高照。
香晚照睁开眼睛,看了看头顶的重重帐幔。许久,才起了身来。
视线来回梭巡,看到‘床’榻不远处,背对着她坐在桌子前的身影,香晚照立时感到‘胸’口一紧。
那背影匀长,墨发微动,发隙间透出朵朵光晕,连缀起来似是一串珍珠,更衬得那乌发明亮,背影如‘玉’。
好在,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祁天澜。
昨晚香晚照虽然一直未能睁开眼睛,可仍然有隐约的记忆,一只微凉的手,或是攒着她的掌心,或是轻拍她的背部。时间持续了很久很久。
想来,那只手一定是祁天澜的了。
为了她,竟然整夜微睡。温存的感觉,似是阵阵熏风,吹拂在香晚照身上。
“晚照,你醒了。”
他的声音里蕴着温柔,香晚照听了,仍然有种身在梦境的感觉。
祁天澜起了身,手中端着一碗茶。
茶盏上面飘了一朵百合叶,水‘色’清莹。倒影着一双水漾星眸。
香晚照眨巴了下眼睛,立刻接了茶盏,咕噜噜就灌了下去。
渴死她了,睡了一晚上,冒了一身的汗。
“天澜,我休息的差不多了,等我接回了灵儿,我们就赶快上路吧。”
祁天澜又为香晚照虚了一杯茶,看她喝下,坐到‘床’榻边上,幽眸之内,始终镀着一层明丽的光华。
“不急,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香晚照下了‘床’榻,活络了一下筋骨,才惊觉身上的衫子是半敞着的,经过她一晚上的折腾,抹‘胸’也有些松懈,‘露’了大半个圆润丰满在外面。
香晚照面颊上浮上一层酡红,匆忙抓紧了衣襟,不敢转过身去面前祁天澜。
坐在‘床’榻上的祁天澜,却忽然伸出手臂,将她抱住。
一双手,叠在她小腹的位置上,散‘花’绫的衫子轻薄,竟似直接触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激’灵了一下。
“晚照,你可知道你睡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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