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身上鞭痕累累。-叔哈哈-~~!中!~vvww..
香晚照终于想通,为何大热的天,孔武还裹得严严实实,愣是连手腕都不肯‘露’出来。
原来,他身上的鞭痕竟然是如此的怵目惊心!
视线每上移一寸,香晚照的呼吸都会跟着紧窒一分。
他这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什么好皮肤。
新伤叠旧伤,道道黛紫斑斑。
尤其是‘臀’部的位置,更是流出嫣红的血水来,空气之中,顿时充斥着一股子的腥膻气。
随着鞭子逐渐加大的力道,灼火摇曳的愈发剧烈了,刻出骄纵的伤痕来,在夜‘色’之中,是如此的鲜明。
即便孔武已经流了血,东‘门’瀚却并没有住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挥鞭的频率,一下也更比一下有力。
皮‘肉’绽开,血流如注,滴落在地板上,犹如暗夜之中一朵妖娆靡丽的‘花’盏。
香晚照不忍看,可即使闭上眼睛,皮鞭鞭入皮‘肉’的声响,仍然是让她觉得心惊‘肉’跳。
孔武被绑着,跟之前的她一样,呈大字形,身体被控制住,鞭打之声不断,可孔武却忍住了痛呼声。
只是,发出一声更比一声揪心的闷哼。
“你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爷,奴才错在打翻了皂隶大人的茶水。”
香晚照眼底的烛光跟着再次高高挥起的皮鞭跳了跳,面上浮上一层疑云。
打翻茶水的事情,香晚照也是亲眼所见。
可并非是孔武打翻的,而是孔。
今日,因为不知是哪个行省的皂隶来天香坊寻欢作乐,不仅孔孔武亲自伺候,因对方大小占着个官位,又点名要晚澜伺候。)(中&.东‘门’瀚便让香晚照站在虚幔后面,与之相见。
当时,可是孔行动不利索,打翻了茶水,并不关孔武的事情。
东‘门’瀚也是看在眼里的,又为何会挥鞭惩治毫无关系的孔武?
不过一会,东‘门’瀚的话便解开了香晚照心头疑云,“当初可是你主动要求,凡是孔犯下的错,都由你一人独挡的,我今日责罚你,你可有怨言?”
“没有怨言,爷责罚的是!”
东‘门’瀚将鞭子‘抽’得越发凶狠,皮‘肉’之声也愈发沉闷。回‘荡’在灯火幢幢的空间内,映得东‘门’瀚一双眼睛血红如涂。
没想到,孔武竟然是这样重情重义之人。
一阵冷风从后拂来,钻入香晚照身上长裙,她缩了下肩膀,拉紧身上云纹披肩。
蓦地,她眉梢重重一挑,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
“嘘……”
香晚照神思一沉,伴着房内的鞭笞之声,她的心跳犹如擂鼓,一下重过一下。
谁在她身后?
而且,应该早就在那里了。
为了不发出任何轻微的声响,心力将香晚照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同时也就影响了她的感知力,竟然没有发现,她身后竟然还有个人。
这画舫格局复杂,香晚照以为长颈青瓷‘花’瓶是死角,没想到,在斜后方的沉香木雕‘花’刺绣屏风后面,竟然还有一处空间,隐秘程度,令她心下冷然。
屏风后面的人影静立不同,粗心的,还以为是什么装饰物。
东‘门’瀚似乎终于累了,暴雨般的鞭子声,得以歇止下来。
而屏风后面的人影,身行一缩,似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香晚照还算熟悉,不是孔又会是谁?
弟弟代他受罚,而本人却缩在屏风后面。
香晚照忽然有些瞧不起他。
孔武虽然为人鲁莽,不重礼数,但至少,他重情义,重亲缘。
单单这一点,就很值得敬佩。
烛影又是猛地一晃,蟠曲在墙面上,犹如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恶兽。
橙‘色’的光晕落在香晚照右眼上,映出她眼底‘荡’起的‘波’纹。
东‘门’瀚丢掉手中的皮鞭,缓缓的伸出手来,扶上孔武的背脊。
孔武浑身哆嗦了一下,东‘门’瀚身体寒凛,香晚照也是感受过的。
又或是,是因为东‘门’瀚的手,触上了孔武背后的伤口。那些紫‘色’的斑痕,深深浅浅,大小不一,在烛火的映照下,又明晰了几分。
“疼吗?”
东‘门’瀚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是随着河风,从对岸渡来的。
“爷,我不疼。”
孔武分明是咬着牙回答的,他声音颤抖,气若游丝。
“真的不疼?”
那个无良的东‘门’瀚,竟然用手指掐在颜‘色’最重的部分!
从香晚照的角度,甚至都能够看到,他的指甲陷进孔武的皮‘肉’之中,紫‘色’又晕开一层,凝了一层暗红‘色’,似是有血要滴出来。
孔武绷直了身子,脑袋略略上扬,似是在看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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