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老过世了。-”小丫头‘春’香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听见她的话,房里的‘女’孩手中的针一个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推开‘门’便往主屋跑去。
一上,匆匆忙忙的人来来往往,被撞到了也毫无知觉。北慕鸢此刻脑一片空白,心里不愿相信,只想着尽快去主屋看看,仿佛跑快一些就能看到,祖母像往常一样正含笑坐在房里,等她进来的时候笑着念到:“这么急急忙忙作甚,祖母在这又不会跑了。”
“呜呜呜……”只是还没迈进祖母的房里,北慕鸢就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哭声,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可是还是不愿意相信早晨还对着自己微笑的祖母就这样没了。掀开帘走了进去,里面已经围满了人,就连久未谋面的母亲都已经到了。只是众人掩面痛哭,却不知有几个是真正伤心着的。
“祖母……”掩着嘴巴一步步走了过去,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祖母,北慕鸢‘腿’一软,“咚”的一声直接跪了下去,终是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个宅里唯一关心她的人,就这么走了,她只觉得心痛‘欲’裂,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抬头多看一眼。
“母亲,母亲……”北卿桥是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刚刚下了朝没想到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看到屋里一群的人,妻儿‘女’们都在那哭着,而‘床’上的人却没有了一丝气息,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快去叫大夫。”主母李清芳扶着人去了偏房,叫人去喊大夫。
这一切对于北慕鸢来说都没什么大的影响,此刻的她心底一片冰凉,在人都走了之后,一步一步走向前去,握着那已经冰冷的手,哽咽出声:“祖母……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您还没来得及看到孙‘女’出嫁,孙娶妻,怎么就舍得走了呢?北慕鸢心里一阵苦涩,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了。
“姑娘,您就吃一点东西吧。”‘春’香看着北慕鸢这副模样心疼地说到。‘春’香是从小就跟着二小姐的丫头,也是老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对北慕鸢一直都很忠心。北慕鸢虽然是北府的二小姐,却是一个最不受宠的小姐,除了老夫人对她好一点之外,就没人会关心她了。
北慕鸢的生母是北卿桥的小妾,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乡下丫头,因为姿‘色’出众被北卿桥看上带回了府里,曾经也是盛宠一时的人物。只是好人不命长,在生北慕鸢的时候,因为摔了一跤而难产,最后没能熬过去,年纪轻轻便过世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北慕鸢从小就是被老夫人带大的,所以感情也要更加深厚一些。
“我不想吃,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北慕鸢无力地摇摇头,没有看‘春’香,依然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姑娘,您这样,就是老在天上看到了也会不安心的,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啊,您本来身就不好,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怎么跟老‘交’代啊。”说话的是北慕鸢的‘乳’母李妈妈,看着北慕鸢这幅模样她也是很心疼的,只是心疼之余还忍不住叹息,现在老就这么走了,二小姐以后的生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北慕鸢摆摆手,眉目之间掩饰不住的疲惫。“妈妈,你们都出去吧,我知道的。”
众人见状也知道再劝也没用了,只能是先出‘门’去了,等姑娘想通了再来劝劝吧。于是李妈妈带着丫鬟们走了出去,微微掩上‘门’,给北慕鸢一个独处的时间。
北慕鸢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想些什么,但是她是真的吃不下东西,她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吃不下就是吃不下,怎么‘逼’自己都没用。从懂事开始,她身边的亲人就只有祖母一人,所谓的父亲母亲,除了客套之外什么就没有更多的了,而兄弟姐妹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她一个庶‘女’在祖母面前这么受宠就会让人很嫉妒,何况她在各方面还那么出‘色’。
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人,睡一觉起来就没了,北慕鸢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而若真是一场梦,那可不可以早点醒过来?
“姑娘,夫人叫您出去守灵。”清璃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说到。孙孙‘女’为祖母守灵这是必须的,北慕鸢肯定是不能拒绝的。
“知道了,我这就来。”有些嘶哑的声音传来,不到一会,房‘门’便开了。只见北慕鸢穿着一声素白的衣裙,头发上也只是一支木簪,丫鬟们没说什么,跟在北慕鸢后面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灵堂早就已经布置好了,为了显示北府的孝道,所有人都必须要守满七天的。
北慕鸢看了一眼,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跪了下去。没多久,北府的少爷小姐们陆陆续续都到齐了,一个个都跪了下去,‘女’孩们都拿着帕呜呜呜的哭着,男孩们虽然已经红了眼眶,却是没能掉下泪来。而北慕鸢的叔伯家都已经来了,主母在外面接待,而孙辈的人则被大少爷带了进来。
哭声一片,北慕鸢却什么都听不到。她只能是默默地念着超的经,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而出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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