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锦狠心将茶杯砸到李铮头上,破口大骂,“愚蠢,从到大,你要什么孤就给你什么,你喜欢女人,孤便从父皇那里给你讨要;你喜欢杀人,孤便任由你杀;今日你告诉孤,你居然对一个低等宫女动了情,就以为孤会为你要回来?”
李铮默默不语,被砸破的额头的地方缓缓淌出血水。▲∴▲∴▲∴▲∴比·奇·中··网·首听她消失整整五日了,心中担惊受怕,这才想要来动用李锦的势力找到她。
“你们都被猪油蒙了心了?李铭和李钰也喜欢她,就连纳兰洛也护着她,如今又多出一个你。”李锦咬牙切齿道,“三弟,我们是一母同胞,将来孤坐拥天下,定会有你的福享,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我知道了。多谢大哥教诲!”李铮缓缓起身,又向他鞠了一躬道,“三弟告退了。”
“等等!”
李铮愣在原地听到李锦悠悠道,“听你与梅香还未圆房?”
“是!”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尽快处理,寒王见到我们的诚意,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李锦的话轻描淡写,对于曾经的他来,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占了梅香的身子,如今他是真心喜欢别人,又如何同另外的女子发生关系?
他无奈的叹口气,踏出东宫。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好累啊,从就生活在这里,为了他的大哥,曾与二哥与四弟争得你死我活,后来帮助李锦偷偷害死他们后,他从未后悔过。为何今日不想再过这般生活?
她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李铭的?第一次见面?
“月落给爷爷见礼,给爹爹娘亲见礼。”
秋夫人笑着拉住她的手走到李铭面前很是骄傲道,“殿下,这是我家长女月落。”
李铭见到她微微一笑。“秋姐有礼了。”
“月落参见殿下。”她行礼作揖,动作秀丽端庄不失】身份。
李铭点点头道,“秋大姐客气了。命此次前来是微服出巡,不必如此见外!”
“月落,你长兄不在,有客来访,不如由你带着殿下四处游历一番。”秋正道。
她轻轻点头,欠身对李铭道,“长兄在外,月落也只能带着李公子在地方走走,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李公子海涵。”
那时的李铭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像阳光般温暖,或许是另外一件事让她对她有了好奇心。
“世人都秦淮最出名是歌姬,其实不然。秦淮有三景最美,一是妙音阁的女子曲子美,二是秦淮河周围风景美,三是秦淮的月色美。”女子的声音娓娓动听。
“哦?这曲子美,风景美我倒看到了,但是来了秦淮之后我也看过月色,却并无看出特色啊?”他好奇的问道。
秋月落莞尔一笑解释道,“公子不知,这秦淮的月色是要站在秦淮河岸上看的。夜色将近,秦淮河便泛起一层水雾,仿佛笼罩着月,似有似无的包围着。有种迷离之美。”
他会意一笑,“原来如此!突然想起一首诗歌,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再美好的景也只有片刻罢了,雾终究会随着月退去而化成雨露退回河中。”
“那有何妨?”秋月落很是较真道,“虽是短暂,就犹如昙花一现,不求永久,但求拥有!”
秋月落当时过的话深深撞进他的心,他的母妃便是如此,到死时都是爱着他的父皇,只为了曾几何时的一眸一笑。
李铭从未佩服过任何女子,但秋月落的大气睿智让他此刻深深佩服。她不似京城的大家闺秀只会空谈阔论,能出这种话的女子足以证明才智过人。
那时见她一曲《白头吟》俘获了众人的心,也敲进他的心,他佩服的是那个聪慧过人的才女,因为她当时的样子,像极了他的母妃。
秋月落坐在床前,轻轻翻开那幅画,画上的女子柔情似水的望着秦淮朦胧的月色,与其是思念,不如是凄美。
“为何作那幅画?”
回忆切到那日她与李铭刚刚踏入秋府的眼中,她心砰砰直跳,不知他对自己是何心思,如此让她这般费解,又问道,“你刚的那些话,可是出自真心?”
李铭停下脚步不语,,只盯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顺着他的视线瞧了过去,天色已暮,一片红霞挂在天边。
李铭轻声问道,“为何你叫秋月落?”
“曾听家母,我出生时正好赶上月落日出之时,寓意每日都会以新的面孔新的心情美好的生活。”她注视着晚霞道。
他默默点头,“好名字。”
过了许久,他继而道,“你可知?我的母妃十五岁进宫,初遇父皇时便深深的记住那个英姿雄发的男子,一发而不可收拾爱上他,可是自古帝国多无情,后宫女子甚多,他又不可能只取一瓢。”
他的话让人不禁心疼,言语上的凄凉让她不由一颤,这般优秀的男子也会被凡尘琐事所牵累。
他回眸对着她语重心长道,“但母后不会守住自己的心,被父皇宠幸后便怀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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