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落只好站在门口继续喊,虽然嗓子也快喊破了,可是寒煜就是不出来,凌千落气得没法,正好看到一个丫头端着铜盆往这边走来,她灵机一动,跑过去抢过铜盆,然后拾起一块石头就敲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呛呛呛……呛……”刺耳的声音让小柳都难以忍受,不觉得捂住了耳朵。
凌千落心想,让你不起床,烦不死你才怪。
屋内的寒煜确实是忍无可忍,如果有人前来王府看到凌千落穿着浴袍,披头散发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前大敲铜盆,不认为自己有病,就是认为她有病。
他穿好衣衫站出门外,看到凌千落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地敲着,扬声说道:“本王起来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么急地见本王,莫不是昨天还未尽兴,今天一早还来?”
听到寒煜耍流盲,凌千落并不以为意,只是扬起尖尖的下巴,未施粉黛的一张俏脸略带怒气:“我只是想要点银子,去买两件合身的衣服,希望王爷能赏点银子……”
看到她穷途末路仍然这么张狂,寒煜蹙着鼻子不予理会。
要看足她的笑话才罢,这样的女子不受点惩罚,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可是,就在走过她身边的时候,赫然发现她脖子上的青印,与眼睛的浮肿,显然昨天一晚她并没有睡好。
不知道为什么,寒煜心间升出一种同情,他暗忖:“不应该啊,这死丫头捉弄自己的时候可没有心软过,凭什么让自己心软?”
凌千落知道没有了希望,索性把盆子当地一声扔到了地上,大摇大摆地往王爷的卧房走去,她知道隐卫还会出手,而且自己也一定会还击,不过到时候,他煜王爷精心布置的隐卫岗哨就会被自己曝光了。
她丝毫没有迟疑地往屋子里迈去,在就最紧要的关头,隐卫犹豫了一瞬间的空当,寒煜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凌千落拉进了屋子。
“喂,你又要做什么?”凌千落大叫。
她可不愿意再受昨晚之辱,眼前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是勤兽不如,脖子现在还巨痛,甚至连嗓子都受到了影响。
寒煜冷眸一凛,齿着凌千落问:“本王到想问问,你想做什么?这里是王府,不是你的凌家,你要想死的话别在死在这里,本王可不想担一个谋杀王妃的罪名受人非议!”
凌千落蹙了蹙鼻子,不屑地剜了寒煜一眼:“想让我死,还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昨天若不是你出现,你那两个隐卫恐怕早被我打败了!”
“你……”寒煜没见过这么脸厚的女人,无语相对。
凌千落扬了扬下巴,对自己眼下的处境虽然有些难过,不过跟寒煜斗嘴可是一大快事。
这古代时日漫漫,总得找出一个办法来消磨才对,虽然心中谋划着怎么才能让府中的下人听话,但是寒煜才是最主要的目标,如果有一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那才是好玩。
如果不是因为在浴室里说话走路的风声,那张保证书或许还能要挟他一段时间,可是现在……
“你到底是给还不给,王妃没有衣服装完全是你这个王爷失责,你不觉的对的名声也是一种影响?”凌千落干脆捋起袖子,藕臂外露,并且将胸前的衣襟往开扯了扯,露出一声雪白来。
寒煜见此,真怀疑那天见到的一点红是不是她的,就她这样子,连青楼女子的矜持都没有,简直是个荡妇加荡妇的极品啊。
一旁的小柳更是目瞪口呆,如此情形实在是叫人难以应对啊。
凌千落眨了眨眼睛,看起来还是不管用,如果再露自己就要背个暴露癖的名号了。
寒煜压着怒火,想看看凌千落到底会怎么样,就这样两人一直互相注视,直到太阳高照,所有侍奉寒煜洗漱的丫头老妈子奴才都聚集到了卧房的门口。
寒煜心想,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凌千落觉得自己根本无所畏惧,没有听到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此时自己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境界了,无所谓。
“成何体统,你说你这样衣不遮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知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字,若不是皇上赐婚还不到一月,我现在非把你一纸休书休了不可!”寒煜极想羞辱她,本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以让她收敛几分,现在看来是有恃无恐的嚣张。
所有的下人都指指点点,不明白为什么大清早的王爷与凌千落会站大敞着房间的门在里面互相瞪视。
微风从窗子和门外吹了进来,将凌千落的衣衫拂动,份外的撩动人心。
寒煜别开脸试着不去看她,否则他真想用被子将她包成粽子然后扔到床上,实在是太过份了。
她的小腿伴着翩翩的衣襟果露在外,肌肤之上露着麦色的光茫,看起来让人蠢蠢欲动。
凌千落见他余光轻瞥,不由十分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简直是一个伪君子,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还可以说他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尽然一边不屑不边却偷窥。
本来还想好聚好散,你要是这样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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