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夜深人静,夙千夜看完蜀中来的密信,眼底全是冷笑。
燕王还没死,他那几个好儿子就争的你死我活。为了扳倒对方,丑态百出,连淑仁太后的阴寿都不肯放过。
他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鸿胪寺那群闲人,要跟着倒霉了。
不知怎么想到璃珊那张满是眼泪的脸,夙千夜眸底的冰冷,竟有一丝柔软的痕迹。
“信送到了?”
卫一上前回道:“按主上吩咐,昨夜已送到!属下今夜还在放信的地方,发现这个!”
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只五彩纸鹤,双手捧到夙千夜面前,
纸鹤叠的很精巧,五彩的鹤身还细细描了羽翼。翅尖上还用绢秀的簪花楷写了一个‘谢’字。轻拽鹤尾,纸鹤的两个翅膀上下扇动两个字,凑在一起便是‘谢谢’。
谢什么,不言而喻!
夙千夜唇角忍不住漾起一丝笑意,丫头,还真有趣!
有趣归有趣,这种玩意他向来是不在意的,扬手扔掉的瞬间,不知为何竟改了主意。
顺手拉开书案的抽屉,把纸鹤扔进去,落在璃珊的画像上。
“她在做什么?”
卫一错愕,主上竟然在意洛家那个丫头?
纵然书房烛火微弱,夙千夜也没错过卫一的意外。眉锋一挑,他自已也觉的不可思议。
他居然想知道那个丫头的一举一动?
卫一瞬间恢复平静,一字不漏的把璃珊的行踪禀报一遍。
听完璃珊给洛仲达出的主意,夙千夜手指轻轻叩着乌木桌面,不错,还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
再听,洛仲达越想越不安,竟把这件事儿禀报给自已的顶头上司,鸿胪寺正卿程浩。
一心养老的程浩差点吓死,俩人连夜商量对策。最后竟决定一个联名上书,主动认罪。
夙千夜眉头微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他想了想,提笔写封书信,命卫一连夜送到程浩手上。
卫一领命而去,夙千夜拉开抽屉,目光从纸鹤身上掠过,落在那幅画像上,停顿半晌,又缓缓将抽屉合拢。
洛仲达借口家中修缮太吵闹,在鸿胪寺住了三宿。璃珊坐卧不安,不知道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连心经都抄不下去了。听洛仲达回来了,她把笔一扔,撒腿就跑。
“姑娘别跑,被老夫人看见又骂你不端庄!”含烟跟在后面,急的直喊。
璃珊却连头都不回,天都要塌了,她哪来的心思顾及形象。
刚冲进梧桐院,就听见金氏在屋里恨恨地道:“给了五千两还嫌不够,真当我是金山阿!”
璃珊一惊,父亲回来要银子打点?五千两可不是数目,事态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金氏正对着马嬷嬷发牢骚,见璃珊气喘吁吁的进来,马上收住话头。
话是收住了,满脸怒气却收不住。
璃珊顿时觉的不对,如果是父亲出事,需要银子打点,母亲应该是惊慌,而不是生气!
“母亲刚才什么大事儿,要用五千两银子?”
金氏不耐烦地摆手,“你别管,你爹让你去书房找他,快去吧!”
璃珊更觉的蹊跷,不过眼下不是细问的时候,一转身赶紧去洛仲达的书房。
进门瞧见洛仲达正悠然自得的临帖,璃珊悬在嗓子眼的心‘噗通’落回原处。
这是没事了?
洛仲达瞧见璃珊跑的满头大汗,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这个爹也太没用了,居然让女儿替自已担心。
“珊儿放心,爹没事了!真没事了!”
原来燕王离京就藩的时候,怕蜀中路途遥远,误了淑仁太后的祭祀,特意跟宗人府交待过代祭的事宜。
虽然当时重点交待的是祭品,但也没不管祭不是?
有了这话,他拿去年没用的祭凑数就算有凭据了!
璃珊忍不住拍着心口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念完又有些不放心,“这话还有谁能证明?毕竟空口无凭,隔了这么多年,万一程大人记错了,就糟了!”
洛仲达兴奋地道:“我在宗人府的旧档中找到此事的记载了,没错儿!”
璃珊长长松了一口气,细想,她又觉的这事儿太巧,好像有人在暗中帮忙似的。
那位程大人是个老糊涂,连自已生辰都记不住,还能记着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儿?
而且二十多年前的旧档,那么容易就查着了?
不管怎么,父亲算是逃过一劫。
庆幸之余,璃珊又有些后怕,“爹,您以后得多加心,不是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别人什么,您都当他要害您。凡事都往坏处想,多琢磨几遍,再决定怎么做。”
洛仲达顿时一肚子憋闷。“这么做,有违圣人教诲阿!”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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