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天下老百姓才能获得真正的太平呢?”独孤霄和纪嫣然对于政儿的想法只是一笑了之,纪嫣然看到韩国的惨状,突然有些触景伤情了,问道。
独孤霄沉吟一会儿,道:“自周平王东迁以来,周王室王权衰落,原本臣服在周王室脚下的各个诸侯国纷纷兴起,争夺原本属于周天子的至高王权,到如今已经有五百年的时间了,七十多个诸侯国打到现在,真正还能上得了台面的只剩下了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国。现在秦国的势力与日俱增,虽然数年前范雎和白起相继死去,使得秦国伤筋动骨,但是秦国的国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削弱,远远谈不上是元气大伤。可东方六国并没有利用这难得的喘息时间来增强国力,反而是彼此互相征伐,自弱于敌,相信待到秦兵东出函谷关的时候,就该是东方六国的末日了。”
纪嫣然有些担忧的道:“如你所,可秦兵残暴,天下百姓恐怕还要再次受到一次战乱之苦了。”
“自轩辕黄帝以来,天下大势本来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不灭的王朝,夏禹、商汤、周武这些都是所谓的‘圣王’,可他们的王朝不也同样没有千秋万代吗?”独孤霄开解道。
纪嫣然莞尔一笑,“不错,自轩辕黄帝以来,两千多年来,九州大地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嫣然又何必为这个问题费神呢?”
“明天,韩王要设宴宴请我们,你怎么看?”独孤霄开始关心另一件事,转而询问起来。
“韩王昏庸无能,并不值得太过重视。但是,韩王的儿子——韩非,就不容视了。”
“韩非?”独孤霄咀嚼着这个名字。
“韩非是儒家荀卿的得意弟子,一身学问已经尽得荀卿的真传,更在荀卿的‘礼仪’学问上更上一层楼,将‘礼’发扬成‘法’,是当今法家的代表人物。据齐国的邹衍先生评论,韩非之才,足可与当年的卫鞅相提并论,甚至犹有过之!”纪嫣然解释道。
“我想,这个儿子一定是韩王所有儿子中最不喜欢的一个!”独孤霄自然不会怀疑纪嫣然会诓骗他,倘若韩非真的有如此之才的话,那韩国又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解释了。
“你猜的一点都没错,韩非虽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却有口吃。加上,韩非时常向韩王进谏,所以韩非是韩王所有儿子之中最不受宠的一个!”纪嫣然和独孤霄相处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早已经习惯了独孤霄对于事情的这种近乎本能一般的敏锐判断力。
“昏君一个!”独孤霄对韩王下了一个断语。
······
第二天傍晚,独孤霄就和纪嫣然见到了这个被他评为“昏君”的韩王。
“见过大王!”独孤霄带着纪嫣然在韩王宫侍从的引领下,走进韩王专门设宴的大殿之中,就看到了殿中坐着一个眉宇间已经上了年纪,一张苍老的脸就算极力装饰,仍能看出一种因为酒色过度之后的苍白。独孤霄心中虽对此人极为不屑,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带着纪嫣然朝着韩王行了一礼。
“壮士请起,嫣然大家快快请起!”韩王看到独孤霄和纪嫣然到来之后,一双浑浊的老眼就没能从纪嫣然那婀娜的身姿上移开,好半天才在身旁宦官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只是就算是如此,他那双色眼还是盯着纪嫣然,始终都没能挪开。看得独孤霄一阵火大,纪嫣然更是恨不得立刻就拂袖而去。
“敢问大王,在下久闻贵国的韩非公子乃是当世第一大儒荀卿的得意门生,不知大王能否引荐一二?”独孤霄这话可谓是无礼至极,就剩下没直接指着韩王的鼻子,,“老子对你这个糟老头没兴趣,老子对韩非公子很感兴趣!”
韩王虽然是个昏君,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他自然能够听得出独孤霄话里的潜意思,一张本来苍白的老脸顿时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亦或者是二者皆有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韩非王儿口齿不变,因此寡人让他待在自己府上,今日并没有来。况且,我大韩人才济济,韩非只不过是寡人最不成器的一个儿子,武壮士和嫣然大家倘若有意的话,寡人可以安排其他出色的王儿在这段时间中陪二位畅游我大韩一番!”韩王一边,一边指了指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几名儿子,在他看来,韩非那个只会惹他生气,连话都不利索的儿子简直就是他的耻辱,面前的这些儿子才是他的骄傲。
“多谢大王的厚意,但嫣然此次陪同武胜前来,最大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一会韩国的剑客,如今已经达成了目的,嫣然和武胜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就不敢烦劳贵国公子的大驾了。”纪嫣然虽然对于韩王那淫秽的目光感到很愤怒,但毕竟人在屋檐下,自然不会公然和韩王撕破脸,只是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表示要和独孤霄同进同退。
“嫣然大家何必急着离开呢?在下素来觉得研习儒家经典颇有博大精深之感,嫣然大家乃是名满天下的才女,何不多多盘桓几日,与在下多多探讨一番?”纪嫣然话音刚落,坐在韩王下首第一位的一名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就叫道,这人话虽客气,但已经无异于是当着独孤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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