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虽不及信陵君,却也堪称是一个枭雄。[&][].[].[]”在去往齐王宫的路上,田单始终都没有放弃拉拢独孤霄的想法,一言一行都是打着拉拢独孤霄为己用的打算,独孤霄面对田单的招揽,则是始终以一种非常客气的态度婉拒,同时心中对田单的评价也不禁更是高了几分。
“前面就是我王设宴的大殿了,贤侄和嫣然大家、凤菲大家请随老夫来。”一路走到齐王宫,田单虽然因为独孤霄始终软硬不吃有些生气,但也并没有太过生气,只是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但也始终保持着一种非常礼貌的态度。毕竟,作为一个从吏一路爬到齐国相国之位的传奇人物,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无谓的得罪人的做法是万万不行的。
“见过大王!”步入大殿之后,独孤霄一眼就看到了齐王,在大殿的中央放着一张王座,王座相较于其他的座位来,虽然要高上一些,却也只是高出那么一点,并没有非常显著的高度。王座上,端坐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看这名老者的样子,要比田单上二十岁左右,但是他眼角的皱纹和皮肤的老态都证明他的元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上更不似田单那样有着一股威严之气,反而显得非常的雅,让人相信面前的这个糟老头是一个穷酸书生比一国之君要更来得可信。独孤霄带着纪嫣然、凤菲、政儿朝着王座上的齐王行了一礼,保持一种尊敬的态度。
“壮士请起,昔日尊师照剑斋远来我大齐与稷下剑圣决战于稷下学宫,今日壮士效仿尊师再赴大齐,相信日后必能成为一段佳话。”齐王笑道。
独孤霄谦让道:“大王过奖了,在下岂敢与家师相提并论。”
“哼,既然你连照剑斋都比不上,那何必跑来自取其辱!”独孤霄话音刚落,旁边立刻就传来一声嗤笑。
“什么人?”面对这种公然挑衅,独孤霄立刻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殿中早已经摆放好了数张案席,在其中的一个案席上正端坐着一个年轻的公子,很明显刚才的嘲笑就是出自此人之口,此人在看独孤霄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刻骨的仇恨,使得她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都呈现出扭曲之色。
“贤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齐第一富商仲孙龙之子仲孙玄华,他乃是稷下剑圣曹秋道的爱徒。”田单在一旁介绍道,还特意点明了仲孙玄华乃是曹秋道的得意弟子,摆明了就是想让仲孙玄华跟独孤霄发生冲突,让他看一场热闹。
“哦,看阁下的意思似乎对在下不以为然,不如阁下就与在下比试一番,正好延续十年前家师与尊师的那一战?”独孤霄笑问道。他虽然不乐意给田单当枪使,却并不等于他对于仲孙玄华的侮辱能够做到泰然自若,直接就挑战仲孙玄华。
“哼,你杀了我大师兄边东山和二师兄韩竭,此仇此恨,仲孙玄华绝不敢忘。但家师已经决定要亲自出手杀了你为我两位师兄报仇,作为弟子岂能与师傅争,因此在下也只能作罢。”仲孙玄华话虽冠冕堂皇,但是眼神之中却露出了一丝惧意,很明显对于与独孤霄交手,他并无把握。
“是吗?能够与稷下剑圣曹秋道一战,一雪家师的耻辱,这实在是太让我感到兴奋了。”独孤霄浑身散发出一种非常兴奋的情绪,落在身旁的人的眼中,都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暗骂道:武痴一个!
“凤菲,把匣子给我!”独孤霄冲着身后的凤菲招呼一声,示意凤菲将那个匣子给他。
“拿去!”独孤霄接过匣子之后,一把就丢进了仲孙玄华的怀中。
“这是?”仲孙玄华不解的问道。
“这是边东山的骨灰和佩剑,还给你。”独孤霄不耐的道。
“什么?”仲孙玄华叫道,赶紧打开匣子,只见匣子里摆放着一柄阔剑,阔剑上布满了伤痕,很明显剑主经过了一场非常艰难的苦战,还有一瓮骨灰放在剑旁。
仲孙玄华自匣中取出骨灰,搂在怀中,失声哭道:“大师兄!想不到你我兄弟重逢之日,居然已经阴阳永隔了。”
“大王,微臣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就先行告退了。”仲孙玄华好半天才重新稳定了情绪,冲着齐王告罪一声,带着那个匣子就欲离开。
齐王自然知道仲孙玄华想干什么,理解的道:“此乃人之常情,寡人岂有不准之理。”
“谢大王!”仲孙玄华话音刚落,就搂住匣子退了出去,形色极为匆忙,朝着稷下学宫的方向奔去。
······
稷下学宫曹秋道的住处,自从仲孙玄华带着边东山的佩剑和骨灰赶回来之后,曹秋道看着面前爱徒的佩剑和骨灰,久久未语,身旁的两名弟子也不敢规劝,房间中的气氛极为沉闷,简直能让人活活压死。
“玄华。”曹秋道开口叫道。
“师傅!”仲孙玄华答应道。
“你去告诉那个武胜,十天之后的子时,我要和他决战!”曹秋道终于将注意力从骨灰上移开,声音低沉的吩咐道。
“是,师傅!”仲孙玄华答应道。
“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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