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霄仰头看着已经十年没有再见的信陵君,只见十年未见的信陵君虽然还是显得那么的光彩照人,但是那在寒风之中显得格外单薄的身躯已经证明了这位魏国的顶梁柱已经不复昔年的英姿,鬓角的白发更是让他显得有些无助。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君上,多年不见,你风采不减当年呀!”独孤霄素来都对信陵君怀着几分敬意,无论双方的立场如何,他们都是想让自己的国家强大的那类人,从本质上来,他们其实是一种人。所以,独孤霄尊敬信陵君,因为尊敬信陵君就是尊敬自己。
信陵君看着城下如日方中的独孤霄,哼道:“武胜,当年本君要是早知道你的身份的话,绝不会让你有机会活着离开魏国。”
“君上,放虎归山既然已成定局,您又何必懊悔。君上才略十倍于安厘王,名望百倍于安厘王,然多年来却一直都被安厘王压在身下,安厘王更是对君上有用则用,无用则弃。君上何不效仿伊尹,夺了王位,重振你大魏的雄风呢?”独孤霄开口劝道。虽然是这么,但实际上独孤霄却是想要挑拨信陵君与安厘王之间的关系,坚定安厘王除掉信陵君之心。
信陵君如果对那把魏王的王座一点兴趣都没有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但信陵君却没有那么蠢会中独孤霄如此粗浅的离间计。信陵君一把子身后抢过一张弓,朝着独孤霄搭弓射箭,一支离弦之箭很快就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独孤霄射来,但奈何彼此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独孤霄更是早就防备着这一箭,因此他特意站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因此,箭矢尚距离独孤霄有二三十步的距离,就已经无力的掉落在地上。
“白胜,本君对王兄忠心耿耿,岂是你能挑拨的,有本事的话,你就来攻城。没本事的话,就给本君滚!”信陵君大喝道。
“既然君上不听良言,那就别怪在下不顾故人之谊了。”独孤霄罢,一挥手,身后的三万大军就开始扛着沙袋填起了护城河,秦兵个个势不畏死,在城头上如同雨滴一般射下来的羽箭的威胁下,仍然如同蚁群一般的将肩上的沙袋丢进护城河之中,不时有秦兵被乱箭射死,可是很快就有人填补上来。
“投石机准备,压制城头弓箭!”独孤霄大喝道,很快秦军之中便退出了数十架投石机,朝着城头发射着石块,压制着城头的弓箭。
“摧毁秦军的投石机!”信陵君大喝道,很快在城头摆设着的数架投石机也开始发挥威力与城下的数十架投石机展开了对攻。
独孤霄看到信陵君的投石机已经被引出来,喝道:“发射火弹!”
普通的石头很快就被换下,换上了特制的火弹,所谓的火弹就是将一些木头中央挖开,然后将烧着的碳填进去,等到发射的时候,整个火弹都已经烧起来了,乃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用于攻城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该死的,是火弹!”信陵君看到独孤霄投石机发射出来的已经换成了杀伤力更大的火弹,一时之间也是心急如焚,对付火弹可没有石头那么容易,石头可以射,火弹却没有办法射。“来人调一队人马,准备好救火的清水、黄土,城中哪里着火,就立刻准备救火。”信陵君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如是吩咐道。
独孤霄看着熊熊烧着的火弹很快就砸中了城中的建筑,只要碰到木头之类容易烧的东西,就立刻烧了起来,心中实是非常得意。
就在城头和城下互相僵持的时候,独孤霄手下的秦兵已经将护城河给填满了,只是填满护城河的代价未免有些大,就是这么一会儿,护城河中已经填满了秦兵的尸首,许多秦兵都是连人带着沙袋一起摔进了护城河中,再也爬不起来了。
“上云梯!”护城河已经填满,早就准备好的云梯被推了出来,随着独孤霄的命令,悍不畏死的秦兵开始竖起云梯,朝着城墙上攻去。只是,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独孤霄这边开始用云梯,那边信陵君的檑木、石头也已经砸了下来,朝着秦兵们砸来。一时之间,独孤霄和信陵君互不相让,战事居然一时之间陷入胶着之态,只是让人奇怪的是,独孤霄的三万兵马在信陵君的近十万兵马的围攻之下,居然与人多势众的兵马达成了一个平手,往往死上三四个魏兵才能换走一条秦兵的性命。
这边,独孤霄正在亲自纠缠着信陵君,另一边蒙武率领的五万兵马也正在和驻守大营的十万魏军激战,五万秦军在蒙武出色的指挥调动下,不断向着有着大营依托的魏军进攻,魏军大营面对以勇猛著称的秦军的攻击,一度岌岌可危,险些被蒙武亲自率领的兵马攻破外营,攻入营中。好在,魏军主帅乐邦看到情况不对,身先士卒亲自带头抵抗秦军,才激起了魏军的士气,巩固了大营。
八万秦军与二十万魏军厮杀良久,双方都杀红了眼,打得不可开交,无论是城头、城下,还是大营内外都堆满了双方死去战士的尸首。双方都是死伤惨重,但奈何秦军素来都是以勇猛著称,在商鞅变法之后,秦人的地位更是与战场上的功勋联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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