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进来的是方云,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她还没有从之前的惊慌之中走出来,看着出她是这四个人中最年轻的。
她进来后唯唯诺诺的向负责这案件的真询点了点头,双手紧握,不停的搓着手指,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得出十分紧张。
真询看对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长的也挺俊俏,装作冷酷的道:“不用紧张,请坐。”
方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面,没想到旁边还坐着于稚,不知道他为何也出现在这里,也同样向他点了点头,面露胆怯的看着真询。
真询坐在她对面,点上了一根烟,问道:“你们来之前从哪个饭店吃的饭?”
“我们是从家里直接来这里的,约好了时间,像往常一样来这里。”方云的声音很,以至于只有于稚和真询能听见。
真询点了点头,“你们当时谁在张俊新的身边,在他打完水之后,谁碰过他的杯子没有?”
方云摇了摇头,“他打完水之后,我们四个就上场打球了,没有人碰他的水杯,我一直在球场上,之后又换了两人上场。”她看向于稚,在暗示真询上场的人。
“他外面欠很多钱吗?”
方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球友,一年前和胡云静来这里打球,通过她认识的,我看他打的很好,所以让她教我打球。”
“那胡云静和他什么关系?”
“也是球友,应该是几年前来这里打球认识的。”
“不建议检查你的物品吗?”
方云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但只好还是点了点头。
警员把羽毛球包里面的物品倒出来,里面装着半瓶水、擦汗巾,半桶羽毛球,还有一把的折叠剪刀。他和于稚之前的做法一样,把球桶里面的球都倒了出来,球桶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把球包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任何能装其他物品的东西。
于稚看着剪刀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方云回答道:“有时候拍线会断,我就用剪子及时把线剪断,不然这样对拍子不好,可能会引起拍框变形。”
于稚点了点头。
真询对他的手下示意点了点头,找了一个女警员带她离开,去隔壁的房间搜身,依然做检测,看身上是否有毒药残留。
方云直到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个进来的是胡云静,脸上带着无助,好像自己一定会被怀疑一样,不安的坐到椅子上面,等待着警察的问话。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真询突然问道。
胡云静坐在那里,原本微低着头,听到他的化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也睁大。“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经常***球而已。”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如果只是***球而已,怎么会借给他那么多钱呢,那可不是个数目啊。”真询吓唬着,石涛才借给他几万,而他胡云静借给他更多,怎么可能只是打球的关系呢。如果正如方云所的,他们是打球认识的话,那么这一男一女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胡云静低着头,她不知道之前的朋友都了些什么,或许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全了,为了能拜托自己的嫌疑。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张俊新骗财又骗色,所以你心有不甘,才下毒毒害了他,对吧。”
胡云静急忙不停的摇着头,眼泪都快被这处处逼人的警察吓出来了,“我没有毒害他,他借了我很多钱,我怎么会那么傻给他下毒呢。如果他死了,谁还我钱呢。”
“就算活着,他也没钱还给你,所以你就一怒之下要了他的命,毕竟他看上的是你的钱。”
胡云静又急忙摇头,她的眼睛里面不再有泪水,而是愤怒。或许是被真询激的,也或许是痛恨张俊新产生的愤怒。
“我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我根本就不缺这点钱,这些钱是我看他有困难自愿借给他的。”她站起身辩解道。
“这些钱都是被他哄骗来的吧,你借给他多少。”
“不多,四十来万,他做生意,我只是入股而已。”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为了拜托自己的嫌疑,接着道:“他也欠石涛的钱,具体多少不知道,但也是骗来的,石涛也是向他朋友借的钱,张俊新却迟迟不还。而且我还知道他外边还欠了很多钱,没打断他的腿都是好事,谁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下的毒呢。也许来之前,杯子里面就有毒。”
“你怎么知道是他杯子里面有毒的呢。”
“他死之前喝了口水,而且杯子打翻之后,有个奇怪的味道,所以我想他喝了有毒的水了。”胡云静坐回椅子上,好像终于把嫌疑给摆脱了。
“靠近他杯子的人只有你吧,他打来水之后,你们四个都上场打球了,之后你们两个人坐回凳子上休息,只有你最有机会接近那杯子。”真询道。
“是又怎么样,”胡云静抱着双臂道:“我根本就没有下毒,总不能我和他坐在一起,就是我下毒的吧,证据呢,你们找出证据来啊。”
真询不再话了,这个女人真是伶牙俐齿,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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