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我们可听不懂。我们这种厚道人家,哪有你这种人心眼子想得多!”
苟房氏理直气壮地否认道,同时还不忘把屎盆子扣在苟小珠头上:“你这么有心计,想的可真复杂!这些年你装的可真像啊!我们要是有你一半就不会受你蒙蔽了!”
苟小珠听了,飞起一脚就踢在苟房氏肚子上,毫不客气地说道:
“哼,苟房氏,难怪下人背地里都说你是一张铁嘴,黑的也能被你说成白的。要不是出嫁那晚我无意中听见你和苟灵犀在后花园里的对话,我还真以为你有多无辜呢!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但是姑奶奶现在有话要说,懒得同你废话!”
她说着,把腰间挂着的一枚绿色树苟形的玉佩摘下来丢给苟保家道:“但是你们也别怕!姑奶奶早就受够了你们的鸟气,所以我要求把我从家谱里除名除去。这是苟家成员的身份证明,我现在不要了,以后我就再也不是苟家的人了。从此我的死活也不用你们管,就算是要饭也不会要到你们府上。”
那苟保家原本气急败坏,突然见她说要主动除名家谱,反而一下子平静下来了:刚才他还想着一定要除名苟小珠呢,不然这贱婢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以后日子过不清净不说,那些原本属于她家的财产只怕她还会要回去。现在正好她自己提出来了。那就更好了。这妖孽虽然让人恨不能马上宰了她,但是如果马上离开护国公府也是好的。既然收拾不了她那就让她滚蛋。不过这里的财产她甭想带走一个子!
冷静下来的苟保家马上高声叫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苟小珠!既然你要除名我们苟家,那么这府里的一文钱你也别想带走!你死鬼老子爹娘留下的那点遗产,早就在我们抚养你长大的几年里用光了,虽然还不够又让我们自己补贴了不少,但是作为你的叔父长辈,我也不要你还了,你只要给我净身出户,今天你对我们全家的冒犯我都可以宽宏大度地既往不咎!”
“老爷!”
苟房氏听了很不甘心地叫了一声,想要说你怎么能这么便宜放了她?应该叫她吃些苦头把刚才的一箭之仇报了才行。
那苟灵犀也很怨恨地瞪着自己老爹,满眼都是‘不能就这么便宜地放她走’的神情。
一旁的苟小珠看的忍不住仰天大笑:“好一个宽宏大度!好一个既往不咎!”
说到这里,她目光阴沉地盯着那苟保家一家三口,弯腰捡起刚才打落在地上的苟灵犀的那把宝剑,走到苟保家跟前,一剑抵在他脖子上道:“人都说叔父你是正人君子,今天我算见识了,你不过是个伪君子岳不群罢了。你袭了我爹爹的位置,住在原本是我爹爹盖起来的宅院里,把我爹娘的遗产都私吞了。你欺负我是个孤儿,把我从小当下人对待,住的是柴房,吃的是下人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干的却是下人们干的粗活,就连我这脸上的疤瘌,不也是小时候你醉酒发脾气无端用烧开的沸水故意烫坏的吗?而今你却和我说我欠你们的?”
说到这里,苟小珠手起剑落,一下子割掉了苟保家一只耳朵,顿时疼的那苟保家杀猪一般嚎叫起来,气的那苟氏母女差点昏死过去,但是她们却浑身无力仿佛瘫痪一般动弹不得,只得在一旁纷纷大骂:“苟小珠你个小畜生!你居然恩将仇报以下犯上!”
“苟小珠你这个贱婢白眼狼!我家含辛茹苦把你养活这么大,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伤我爹爹!今天我爹爹这个仇,将来我一定要加倍偿还你!”
“你们两个碧池都给我闭嘴!”
苟小珠说着,扬手左右开弓,啪啪两声,隔空就打了左右两边不远处苟氏母女的嘴巴,她是金丹术士,隔空打牛的功夫手到擒来。
“奉劝你们一句,做人不要太无耻!”
苟小珠冷眼睥睨着瘫在地上的苟家三口,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总是什么便宜事都做绝,什么便宜话都说尽,岂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贱人自有天收。苟保家、苟房氏,还有你,苟灵犀!你们三个人都给我记着!今天我会如你们所愿,净身出户,但是这并不表示,我爹娘留给我的偌大遗产就这么拱手让人了。别当我还是过去那个白痴,将来迟早有一天,你们从我这里夺去的,我会加倍要回来。”
说完,她一把扯下头上的金凤冠,丢在地上,同时也把外面罩着的大红新嫁娘凤袄脱了下来,只穿着里面薄薄的一层简单粉红色罗裙,正色道:“我只穿着这一件衣服出去,你们不挑理吧?为你们家为奴为婢这么久,就算是奴才也断然没有光身子出去的道理!”
说完她把手里的宝剑往地上一丢,很干脆地转身走出了花厅大门,径直走出护国公府,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苟小珠自从离开了护国公府,这一路走来,几乎满大街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纷纷离得远远的,指指点点地交头接耳。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位出了名窝囊没用的废物丑八怪小姐:把她一天之内在自己大婚的好日子里、先后得罪了优秀的未婚夫王爷和养育她长大成人的护国公府,先休夫后回家被护国公给除名的事情仿佛长了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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