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刘铭祺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施飞虎的伤情昨夜睡后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一次都会梦见同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傅全有在梦中刘铭祺手握半尺长的西瓜刀跟剁饺子馅似的将他剁成肉泥还是觉得不过瘾又亲手把肉泥包成包子喂狗居然连狗都不肯吃后来没办法只有把包子丢进茅坑沤粪就这样还是不怎么解恨。
旭日东升红日露脸府内一片祥和。
几个御医守在房外有的蹲有的靠有的坐在凳子上打盹一夜没合眼对施飞虎实行了二十四小时重点监护可算是尽职尽责。关键一点是对自己脖子上的脑袋负责施飞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搞不好都得跟着陪葬。
脚步声响众人抬头一瞧正是刘皇上朝他们走来忙躬身迎上来正欲跪地叩头刘铭祺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不要行礼。
“施将军的伤情怎么样了?”刘铭祺十分关切地望着众人问道。
“启禀刘皇上伤者的伤情一切安好昏睡三日后便能清醒过来。要想完全康复恢复元气要看伤者的身子骨结不结实了。健者三个月次之六个月方能康复。”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些的老御医上前躬身禀道。
刘铭祺点了点头对他们所汇报的结果还是十分地满意毕竟是一把三尺长的钢刀插到胸口几乎插进了三分之二那是刘铭祺亲眼所见能治疗到目前的状态也算是他们进了全力。
“你们辛苦了回头到账房每人领取五百两赏银。”刘铭祺吩咐道。有功者赏这是他一贯的人生教条。
“谢刘皇上赏赐!”御医们一听刘皇上要赏银子齐齐跪地谢恩头磕的跟打乒乓球似的乒乒乓乓一阵响。
终于能将施飞虎的性命保全足以让刘铭祺告慰施耐德在天之灵了。日后这兄妹俩自己更要好生照看另眼相待。
刘铭祺轻轻推门入房上前几步来到床边抬眼望去见病榻上的施飞虎脸色恢复血色气息均匀胸前斜缠着白绫纱布洇开一小块鲜红的血迹伤情已是基本稳定。
红竹倚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动地伏卧在床边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昨晚那个满身泥垢甚至连长相都看不出来的脏丫头。
刘铭祺探身仔细打量了一眼。见她换了一身丫环平时穿的衣服并未扎梳的一头披肩青丝直垂落地清秀的脸庞白皙醉人细长的睫毛微微翘起高挺的鼻子光滑细腻薄薄的红唇曲成一条弧线又是个大家深闺中极灵秀的女子。
这样的女孩特别的耐看她给刘铭祺的感觉像是位现代女孩的貌极有一丝回味儿。刘铭祺盯着她了一阵呆眼中的视线久久不肯移动。
大约欣赏了十来分钟见红竹睡的正熟不忍惊扰正欲打算退出。忽觉得红竹衣衫单薄恐之受凉忙从衣架上摘下一件紫红边的大氅走到红竹的身边给她轻轻地披在肩上。
受此一扰红竹缓缓醒来眼见一脸英气的刘铭祺如此近距离的瞧着自己心里一震慌措地起身道:“刘大人早。”
刘铭祺也显得有些局促见红竹神情慌张赶忙答话道:“嗯本官是来看看飞虎的伤情怎么样了你……一夜都守在这?”
“嗯……”红竹羞着面点了点头不难看出他和哥哥之间的手足情深只有时刻陪护在施飞虎身边她心才安些!
刘铭祺又上前一步朝床塌上的施飞虎望了一眼安慰道:“本官听御医们说飞虎将军的伤势虽重但总算是保下一条命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说完刘铭祺一回头见红竹已然又跪在了地上一脸正色道:“哥哥能保住性命全凭刘大人施以援手红竹愿意为奴为婢报答大人的恩德。”
刘铭祺是最怕她给自己下跪对于他来讲无非是小事一桩但对于红竹来讲却是一件永世难忘的恩情给恩人下跪磕头本是应该。
“快起来言重了。”刘铭祺脸一热边搀扶起红竹边道。又见红竹披在肩头的大氅落地忙躬身拾起又重新展开披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也不由得落在了她的双肩安慰道:“本官不是说过了嘛!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施老前辈本来就是我所尊敬的大清良臣对于他遭遇贼人所害本官定会给他一个交代让他安息九泉。若是红竹小姐不嫌弃本官愿意像飞虎将军一样地照顾你好嘛?”
“嗯刘……大……哥……”红竹一字一顿地喊出了极为亲切的三个大字。
刘铭祺名正言顺地成了红竹的外姓大哥心里满是激动手腕一用力自然而然地将红竹搂在了怀里轻抚她的肩膀好一阵安慰此时的红竹心中是多么的脆弱稍稍有些趁人之危的念头便能将其征服因为她所经历的本不该是她这个年龄所经历的生离死别。
红竹完全没有丝毫的拒绝乖乖地依顺在刘铭祺的胸前眸子里闪着泪花竟一时“呜呜”地哭出声来。
刘铭祺本想再多安慰这个小妹妹两句父亡兄伤的双重打击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够是残忍了些。就让自己成为她悲伤时的依靠、精神上的依托和抚慰她心灵的坚强后盾吧!男人嘛!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正这时张管家压低声音在房外唤道:“老爷九门提督葛尔泰大人在书房求见!”
刘铭祺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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