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走了一阵,现夫罗和海瑞拉都没有跟上来,心中十分不满,就让路丁过去将他俩赶过来,海瑞拉跟不跟无所谓,关键是夫罗,没有他在前面带路,谁能走出这好像迷宫一样的通道?
路丁可不会给夫罗这老家伙好脸色看,几乎是拎着他来到张哲面前。至于海瑞拉,却依然不肯跟上来。
夫罗在张哲的逼迫下,无奈带他们绕起了圈圈,起初张哲还不觉得什么,随着时间久了,路线渐渐在脑中清晰,张哲才现自己被这老家伙耍了,心口怒气不可抑制的顶到脑门上,恨不能将这混蛋一掌拍死。
“夫罗,如果你这样做是为了激怒我,好吧,我恭喜你成功了!”张哲怒视着夫罗,如果他嘴上有胡子的话,此时一定会翘到天上。
夫罗这一次却没有闪躲,勇敢的和他对视:“少爷,你没必要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如果她真有办法逃出这里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张哲知道这是事实,他同样也不相信芊芊能有什么办法,但既然答应要照顾他弟弟,就必须做到。张哲轻易不会做出承诺,可一旦承诺了,即使再难,他也会完成自己的诺言,一个男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担当都没有,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当然,张哲不屑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夫罗,沉下脸坚持道:“这些不用你来教我,如果你怕出危险的话,大可以像海瑞拉那样躲起来,前提必须是将我们送到南郊船厂!”
“你说什么?谁躲起来啦?”海瑞拉突然像个幽灵一样从阴影里冒出,大声反驳张哲的话,脸颊微微有些红晕。
张哲一阵愕然,他还真没想过海瑞拉会跟上来,毕竟之前自己的话太过火,换成任何人都轻易接受不了。
海瑞拉看似清楚张哲的想法,闷哼一声将脑袋转向一边,有些赌气道:“我倒想看看那狐狸jing玩的什么把戏,是不是真有能力离开这里!”
张哲对她的解释不置可否,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通道,忽而笑道:“海瑞拉,你不是怕黑吧?”
“你……你胡说,谁怕黑啊!”海瑞拉急了,脸颊憋得通红,尖锐的嗓门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可她越是这样表现,就越肯定张哲的猜测,这让张哲忍不住好笑,这女人竟然真的怕黑,也对,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杀了那么多人,不怕黑才叫见鬼呢!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既然海瑞拉也都跟了上来,夫罗自然没必要坚持下去,只得悻悻的在前面带路,向着南郊方向走去。
这一次果然没有绕圈圈,没用多久就来到了地面,只是这里距离南郊还有很长一段路,这就解释了夫罗为何迟迟不肯带路的原因,毕竟他们才刚刚tu险,这时候大模大样的走在岛上,难免会再一次遇险。
这种情况当然人越少越安全,张哲很快做出决定,由伟大的药剂师夫罗担任接头任务,这让夫罗免不了一阵抱怨,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会印尼语的只有他和海瑞拉两人,而海瑞拉此刻却是那些海盗的目标!
抱怨归抱怨,该去还是得去,走在船厂的路上,夫罗可把张哲祖祖辈辈都骂了一遍,真是混蛋,不要求你尊老爱幼,至少也该体谅老人吧?我夫罗少说是大半节身子入土的人了,怎么你还像使唤一条哈巴狗似的?
靠近船厂,夫罗开始摆正心态,表情变得严肃不少,如果不是那身衣服太过破烂,船厂工作的小伙子们,一定会认为是上司过来巡查了。
芊芊的弟弟叫罗戈,这是芊芊死前告诉张哲的,同样还交给张哲一条项链,这条项链是一大一小两粒珍珠穿成的,叠在一起好像一只珍珠葫芦,夫罗捏着这条项链,一路跟船厂的小伙子们打着招呼。
船工们见这老头儿笑i咪的,自然不敢怠慢,都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关键这岛上稍有些战功的都是大爷,谁知这老家伙的儿子是不是军官?毕竟,能走进这里,只要不是船工,基本都是贵人!船工们可不是傻瓜。
夫罗见这些小伙子对他热情,脸上始终乐津津的,心里也在感叹,到底还是本地人热情,怪不得有句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张哲准是因为他的种族而防备的,旋即,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小子身边不是还跟着一个黑鬼吗?黑鬼也不是华人啊!怎么不去歧视他?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小子八成是想证明自己的忠诚。
想到这一点,夫罗的心里轻松了许多,认为张哲不是在搞种族歧视。
可怜夫罗存在这种想法实在大错特错,张哲还真就有种族歧视,不,确切的说,不单是排斥那么简单,对于印尼人,张哲更有说不出的恨意,排华事件在印尼多有生,只要是有良知的华人都不会喜欢这帮猴子,张哲曾多次在国外频道上见过报道,只是国家对此事的态度让人心寒。
若不是有张正斌的种种解释,张哲早就对国家失去了信心。
夫罗不知自己的处境,心理上的负担也轻,在他眼里,哪种人都无所谓,只要你不来影响他的生活,就算多死一些同胞也没什么关系,这社会就是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船厂这里只有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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