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出了问题,作为他的舅舅,那牙鲁尽管内心很不甘,却还是要跟当事人赔礼道歉。
简单的做了一些安排,又随便讲了两句,那牙鲁就笑i眯的向老对头土鲁钝走来,而此时,张哲已经注意到那牙鲁的身边有几个人不时穿插过往,显然是他隐藏在暗中的保镖,这些保镖可不是一般保安公司里找出来的,一个个全是jing挑细选的共和国特工,从他们分散的位置,以及警惕的眼神中,张哲可以肯定,想要解决这些人,绝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而且这些人身上还带着武器,估计就算是刺血想在一时间控制局面也没有可能。
正想着,那牙鲁已经领着儿子走到面前,土鲁钝尽管满腔怒气,却也只能勉强笑着给他致敬。
那牙鲁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一下,两个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对方的政敌,立即虚伪的寒暄起来,那牙鲁遗憾道:“今晚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到的,对于土鲁钝将军造成的伤害,我会要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用自己的鲜血来弥补,我本人也会在议会上做出检讨,还望土鲁钝将军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土鲁钝佯装不在乎的说道:“总统阁下公事繁忙,自然不可能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我理解,所以总统阁下不必自责。”
那牙鲁哈哈大笑,拉过fa育不太健全的儿子介绍道:“这位就是西北军区的总司令土鲁钝将军,他可是我们国家少有的军事人才,你不是经常在我耳边提起他嘛,还不上来敬酒?”
喝斥了儿子两句,他忙又对土鲁钝说道:“这就是我那刚刚接到哈佛录取通知书的儿子,呵呵,这小子平时看着愚笨,没想到关键时刻突然开了窍,居然凭自己实力考上了哈弗,呵呵,今天是他的生日,正好借此机会请土鲁钝将军教导教导。”
看着父亲脸上笑出一朵ju花,靠着母亲资助利用金钱攻势接到哈弗录取通知书的那牙鲁(非洲人喜欢把最疼爱的儿子取用自己的名字。)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暗想这土鲁钝将军可是真才实学,他不会考我吧?那可穿帮了。
其实他完全是多想了,土鲁钝恨不得不沾酱油就把他们父子生吃了,又怎么可能去提点他?当下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搭理这位“高材生”。
那牙鲁也不着恼,依旧笑i眯的和土鲁钝纠缠,他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从张哲身上掠过,让张哲暗暗心惊,这老东西难道现了什么?难怪土鲁钝整天说他疑神疑鬼的,看来不假。
尽管心里有些紧张,可表面上张哲却镇定自如,面对那牙鲁审视的目光也是微笑以对,这让那牙鲁不由高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土鲁钝将军,这位就是你的侍卫官吧?呵呵,好,很好,年纪是小了一点,不过看起来比较沉稳,他是华人吧?”
土鲁钝点头道:“总统阁下好眼力,他的确是一名华裔,不过从他爷爷那一辈就在这里定居了,现在是我们坦桑尼亚人。我见他办事jing明,就留在身边了。”知道那牙鲁对其他人种不怀好意,所以土鲁钝特意强调了张哲的国籍。
张哲也急忙上前向那牙鲁致敬:“总统先生好,那牙鲁先生好。”
“嗯嗯,好,年轻人好好干,也许将来的成就还在你们将军之上呢,呵呵……”那牙鲁说完就没再搭理张哲,他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和一个小小的侍卫官纠缠不清。
又和土鲁钝聊了两句,那牙鲁就带着他的儿子小那牙鲁离开了,今晚举办生日宴会的目的有两个,一来是想在手下面前卖弄一下,二来,就是想借此晚宴让儿子混个脸熟,以便将来从政之后可以更好的开展工作。
那牙鲁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就有了培养接班人的打算。
他一走,张哲就跟土鲁钝同时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残忍。
张哲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那牙鲁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再等一等,现在是七点三十五分,今晚八点,我的人会去占领政府大楼与广播电视中心,也会在同一时间控制中央军区各级脑。不过在这之前你的人必须捉住那牙鲁,否则只要枪声一响,很可能会惊动他,若真是被他逃了,我们俩就全完了。”
“还有二十五分钟。”张哲嘴里嘀咕一句,紧了紧拳头说:“我的人正在试图控制这里,不过a作起来很麻烦,想办法将他引到人少一点的地方,就算到时间没有全部控制这里,也可以避开众人强行动。”
土鲁钝沉吟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只要告诉他有事情需要汇报,他会单独接见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吧。”张哲说完,走进舞池之中,与一个漂亮的黑妞勾搭起来。
在舞曲中交换舞伴的时候,张哲与化妆成土鲁钝手下一名将领老婆的索亚擦身而过,低声问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索亚得意道:“放心吧少爷,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控制这里,那名叫巫哈托的人一走,这里的防御就彻底松懈下来,使我们很容易乘虚而入。”
“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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