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等等!”张哲苦着脸叫道:“您老有什么要求直说不就行了,我就是您砧板上的肉,是切是刮,还不都由您老说的算?”
老长一挥手,两名警卫员又退了回去,然后他冷冰冰的望着张哲:“小子,别怪我不给你机会,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枪毙你?”
张哲tian了tian有些干裂的嘴唇,试探道:“您老该不会是更年期推迟了吧?”
“砰!”
老长暴怒之下,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哗啦一声,几只水杯全摔在地上,出一连串破碎声,眨眼间,两名警卫员已经握枪冲了进来,其中一名警卫员问道:“长……”
张哲连忙笑着说:“误会,误会,老长年纪大了,走路不利索,不小心碰掉了两只水杯,你们也别跟这儿傻站着了,赶紧收拾一下吧?”
这小子是谁啊?怎么说话呢?老长年纪很大吗?不过才七十多岁而已。两名警卫员理所当然的想着,然后用眼神征求老长的意见。
老长一双眼睛阴晴不定,沉默的坐在那里,并没有作出指示,场面一时间陷入僵局。
张哲不安的坐在那里,虽然他努力想让气氛松懈下来,却始终做不到,这位老长可不容易对付,无论自己怎样试探,他都是一副高深莫测,始终让人猜不透他内心里想些什么,有一点张哲可以肯定,老长掌握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张哲几次想开口打破僵局,却因老长阴沉的面孔打消了念头,身为阶下囚,总不能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很显然,自己之前哪句话触怒了这位老长。
当然,以老长这个身份,是不可能那么清闲陪张哲坐下去的,直到两名警卫员端枪的手微微颤抖的时候,老长终于开口道:“把这小子拖出去,毙了!”
“又来?”张哲怪叫一声,连连摆手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您老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可这一次老长仿佛下定了决心,根本不管张哲的哀嚎,的确,张哲已经屡次挑衅他的威严,对于倔强的老长来说,他宁愿有些事情多花费一些工夫,也不愿一个不受控制的人在手下做事。
张哲被两名警卫员粗鲁的夹着,无论他怎样挣扎讨饶都没用,这一次老长真是下定决心要处决他了。
出了房间,张哲被带到一块训练场地,两名警卫员找来绳子将他的手脚牢牢捆住。因为不知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张哲浑身ruan绵绵使不上一丝力道,显然,没有挣tu的可能,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张哲害怕了,开始搬出自己认识的一些军界长辈,然而很遗憾,这些大头兵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情况比较像周星驰饰演的7,不过等待枪决的只有张哲一人而已。关系走不通,张哲自然想到了金钱攻势,结果还是一样,人家根本不接受他的贿赂。
此时此刻,张哲才真是被逼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上。
一名警卫员重重踢在他的腿弯上,使他的身子不受控制跪了下去,一把9式手枪狠狠顶在了他的后脑勺,这时候只要手指头一动,张哲的小命就算彻底结了。
感觉身后的手枪已经打开保险,张哲黯然闭上双眼,这事情闹得,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被带到这里,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要执行枪决,老天爷,你耍我呢?
说不怕死那是假的,真被枪顶在脑门上试试?总之张哲尽管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坦然面对现实,可总会有一些不甘在内心深处蔓延,折磨他那脆弱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的颤抖。
两名警卫员对视一眼,然后相互点点头,像是在说: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仿佛又回到被朱彪行刺的那个夜晚,张哲同样在内心祈祷,希望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许真是他命不该绝,千钧一之际,之前负责押解他的两名上校军官飞快的跑了过来,离着老远就开始叫道:“停手,快停手!”
这个声音仿佛自天籁,感觉脑袋后面的枪口被挪开,张哲仰天咆哮,又一次,老天爷又一次听到自己的呼唤,谢谢你……贼老天。张哲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居然受不了刺ji昏了过去。
这让两名赶过来的军官满脸鄙夷,不屑的啐了一口,显然是怀疑这种软蛋凭什么在南海呼风唤雨的。
重新又被提溜回老长的房间,经过一次生死边缘的巡弋,张哲这一次老实许多,不敢在老长面前说什么讨巧的话。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吗?”老长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手中一块相框上面。
张哲犹豫道:“的确很意外,不过你们既然有心抓我,一定有足够的理由,躲是躲不过去了,您老有什么要求直说吧,我照做。”
“你对春树这个人不算陌生吧。”将相框合在一起,老长目光炯炯的看着张哲。
张哲心中暗骂这老家伙装蒜,自己与春树的一些接触全摆在他桌上,还有什么陌生不陌生的?因为花田石泉尚在自己手中,基本上算是与春树结下了死仇,说不了解才怪呢!但是他现在受制于人,忍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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