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后座上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从他那怀胎十月的肚子上看,这家伙走起路来一定很困难,更别提搏击了。
索亚的笑声引起了胖子的注意,见是一个小士兵嘲笑自己,脸色顿时就绿了,他尴尬的并拢双腿,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威严一些,冷哼道:“你是那个部队的?别人都在忙着救人,你怎么躲这来了?”
索亚直起腰,好不容易憋住的笑意,却被胖子的表情给勾了出来,眼睛盯着他裤腿上的潮湿,鄙夷道:“这么大的男人,居然被这点小场面吓尿裤子,真替你感到害臊!”说着话,索亚已经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胖子被她一句话说得脸红,往后挪了挪身子,尴尬道:“我只是……只是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上去的。”他脸色一变,想到没必要跟一个小兵解释,遂板起面孔说:“你上来干什么?不怕我告诉你们长,说你偷懒?”
索亚把身子往前靠了靠,紧盯他眼睛媚笑道:“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话音落处,凌厉一掌已经砍上他的后脑。
可怜傅省长脑中还在疑惑这小战士笑起来为何如此勾人,没想到心里话没问,就已经ruan绵绵的昏了过去。
索亚一击得手,再也不愿多呆,猛的动汽车,以一个漂亮的甩尾,驶出了混乱中的车队。
这边车一加,那边就已经有人现了,不远处的一名随医救援的小战士、刚好现指挥车开走,很自然的向忙碌的前方看去。
老长黄忠军正在组织人手救援伤兵,而与长一起指挥的武警队长则在指挥打扫战场,两个有资格使用指挥车的人都没有离开现场,那车是被谁开走的?小战士拍着脑门儿,怎么都想不透其中关系。
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告诉他,有疑点就要报告,于是也不敢耽搁,急忙将此事汇报给了身边不远处的孙成军。
孙成军正忙的焦头烂额,自然没心思听一个小兵在那里猜测,他还以为黄忠军把车开走的,于是也没有搭理,简单的几句话就给小战士敷衍过去。
小战士无法,只得去找老长,可走跟前儿一看,这老长比那大队长还忙,再说人家亲儿子受伤,正在那伤心呢,自己又怎么好去打扰?小战士强压心中的疑惑,把报告的心思硬是给压了下去。
转身yu走,没想到黄忠军突然将他喊住,让他帮忙救人。本来胆儿就不大的小战士顿时哭丧着脸,他哪里敢看那种残肢断臂,血肉模糊的场面,恰巧一个担架从他身边抬过,上面居然是单独的脑袋加四肢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一具尸体。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家伙,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脸色苍白的呕吐起来,由于贴着担架,满口的污秽全喷到残肢上面。
黄忠军见他如此胆小,又把污秽吐到死去的战士身上,心中非常恼怒,忍不住教训说:“我6师怎么就出了你这种软蛋?他是你的战友,是你的兄弟,现在倒下了,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怎么任由污秽沾染他身子?说,你是几连的?叫你们连长出来见我!”恼怒中的黄忠军真恨不得将这软蛋捏死,他最看不惯大男人经不起挫折,尤其身为军人,就更应该心智坚定才对。
倒霉的小战士疑惑没能汇报,却惹的一身祸端,心中那种委屈感,别提多强烈了,想到连长一直以来看不惯自己,这次更不会轻易饶恕自己,种种委屈下,他大嘴一张,居然哇哇哭了起来。
一旁忙碌的士兵见他这样,没一个安慰的不说,却更拿鄙夷的眼光对向他,恨不得喷他两口口水,经过这一次生死血战,活下来的士兵已经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军人,看到这么胆小的人混在队伍中,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
小战士脸色苍白的对着无数双厌恶的眼神,此时此刻,他感觉天大地大已经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天地间,自己就是一粒碎沙,是尘埃,是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微尘,即使是微尘,也是那种不被人接受的污染源。
这种感觉,这种无助的感觉,深深撞击着他的内心,极度打击下,小战士终于挺不住昏了过去,唯一令人意外的,他的嘴角居然带着一抹笑意,那是一种解tu的笑意,或许他的将来,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了。
见到这倒霉小子突然昏倒,黄忠军的脸色也开始有些缓和,再加上从医护人员口中得知,这小战士从小体弱多病,娇生惯养,被他父亲托关系送进来锻炼生活,为了避免平日里的训练,才选在军医队伍中帮忙做些杂物,实际上来部队的时间总共才半年,对于他来说,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没有当场吓昏,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了解到事实的黄忠军,心里有些惭愧,对于自己的刚刚的愤怒,也隐隐有些自责,他吩咐士兵们继续实施救援,自己则抱着小战士往指挥车走去,心想着,待会好好鼓励鼓励这小家伙,别让他心里留下阴影才好。
可来到指挥车前,黄忠军傻眼了,原本停车的位置上,除了两条轮胎剧烈摩擦出来的印痕外,再也没有车辆的踪影,坐在上面的傅省长也没了音讯,这让黄忠军冷汗丝丝冒了出来!
他急忙将怀中的小战士放下,用最快的度奔到关押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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