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之夜,月上柳梢头。夜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只蝈蝈在草丛里叫了起来。白天的炎热已经被晚上的凉风給带走了,忙碌了一天的农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一处狼协军的据点,这个据点驻守着大概一千名狼协军,防守的区域是一个小县城,非常小的一个城。只有一两万人,一条街道,城墙低矮。城墙上面点着通明的火把,这些天乌兰阴云联几道军令要求严加防守,一是防守青州的龙虎军,二是防守冀州的黄捷的**。
一堆麦草堆积着,在城墙离城墙不远的地方。一个黑影过去把麦草堆点燃了,接着几个农民打扮的**声呼喊:“有人抢粮了,有人抢粮了。”
高声的呼喊打破了夜的宁静,城墙上面打盹的几个狼协军昏昏欲睡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消息立刻报了狼协军千夫长那里,千夫长派了副千夫长带领了二百人出来看看情况。城外的村子比城里多,如果有人抢粮食下手的地方一定是城外面,就算是黄捷那么大的势力也很少会打城池的主意,除非他脑袋坏掉了,这里离青州城不过几十里地,攻城抢粮就怕城还没攻下来天狼人的铁骑就到了。副千夫长带领着狼协军出了城门,走了一里多地来到事的那个小村子,只见村口有几堆麦秸的在熊熊的燃烧的,四周并没有一个人。村民们才不会为了一堆麦秸出来看呢,不管是土匪还是官军都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
“呜呜,呜呜。“这个时候出来一个脸上抹乌黑的小个子,干瘦干瘦的,看见狼协军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是做什么的,哭什么?”副千夫长问。
“我家的粮食被人抢了,临走他们还点燃了几个麦草堆。”小个子哭泣着说。
“抢你家粮食的有几个人,往哪里跑了。”
“几个人我没看清,都拿着明晃晃的菜刀,反正是我家六百多斤麦子让他们一下子給抢光了。他们背着粮食往那个方向走了。”小个子说着用手一指不远处黑呼呼的树林。
副千夫长一合计,拿菜刀抢五六百斤粮食的人不会是土匪,顶多是那个村好吃懒做的二流子。现在天狼人正要求抓抢粮的土匪呢,抓一个砍了脑袋就说是龙虎军,还能领二两白银的赏钱,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当然不能放过这几个二流子了。
“弟兄们,追上去砍了他们去换酒钱。”副千夫长一声大喝,骑着战马带着人开始向方树林方向追击。二百人只有副千夫长一人骑着战马,其他的人都是走着的。
眼看就追到树林边了,已经可以隐约的看见几个背着口袋的人正在慢慢的向前走呢。
“杀啊,前面的土匪站住。”狼协军大叫着加快了度了。
“啊。”副千夫长一声惨叫,从战马上面摔了下来,原来是战马的马腿被什么东西給拴住了,人当然也会給掉下来啊。
“杀啊,我们是龙虎军。”一声呐喊从树林里面传了出来,接着是五六个轰天雷丢了过来。
爆炸在人群里生,十多个狼协军被当场炸死,更多的狼协军被飞溅的刚珠铁皮炸伤。
“***,谁还在*站着,新配的弓箭干什么用的。”副千夫长大骂正在呆的狼协军,刚刚他从马匹上面掉了下来摔了一下,但是由于马慢,所以没有摔伤。
随着副千夫长的大喝,上百张弓拉满了射向投轰天雷过来的树林。羽箭嗖嗖的射在黑暗中了,不过很让人失望,一声惨叫都没有。射了两轮箭,在千夫长的带领下进入了树林,结果地上除了刚刚射过的羽箭外一无所有。再想追时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了,副千夫长只好让士兵们抬着死尸,和伤兵回城了。
野兔坡军营,这里是个治安军驻扎的地方,人很少,只有大概一百的狼协军治安军。治安军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治安的,其战斗力是狼协军各军中最差的。他们日常的任务就是负责调节一下村里面打群架啥的,有大问题了立刻就要报告給正规的狼协军。
也很深了,治安军军营更是静悄悄的,本来安排了四个值夜班,可是有一个人吃坏了肚子,早就躲起来睡觉了。就是执勤的三个人也有两个在打盹。
两个狸猫一样的黑影,营房的黑影潜伏到了两个打瞌睡的,治安军身后,一只大手堵住了嘴巴,细长的刀子从后背**了进去,中刀的治安军狠命了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没有反映了。
“谁,没睡着的那个士兵在营房门口呢,听到这边有声音立刻过来了。刚刚杀掉卫兵的黑影悄悄的潜伏着,等着大着胆子过来的治安军过来的时候两把尖刀瞬间刺透了他的**膛,到死都没有看明白刀是从哪里来的,自己没打瞌睡啊。
这个军营只有两个营房,按照瘦猴的意思是每个营房里丢上几个轰天雷然后在门口丢上一包火油,这样一百多治安军就报销了。可是李剑侠没同意,这也是冯少杰的意思,对狼协军和天狼人要区别对待。
所以瘦猴只是每个营房丢了一个轰天雷,然后把他们厨房給烧着了。可怜嘻嘻的治安军等到龙虎军都走远了也没弄清楚是谁干的这事情,还一只骂咧咧的呢,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别人扰了他们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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