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佳人,张翼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看的沈芷然脸上红晕朵朵。
“张某听闻此地盗匪横行,不知沈姐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参加商队押货?”张翼发现自己多有失态,找了个话题缓和这尴尬气氛。
“张公子叫我芷然便是,公子有所不知,哎,我沈家原在武南郡世代经商,虽称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家境殷实,只可恨那郡守之子看上了芷然硬要纳芷然为妾,还欲霸占我沈家家产。家父无奈之下连夜收拾家中金银细软带着芷然去投奔舅父,家父先行一步前去打点一切。”着眼中有些湿润。
“都是那可恨的恶人不好,都纳了七八个老婆了,还看上我家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害得我们背井离乡。”玲儿攥紧拳头显得愤愤不平。
“那郡守作为一方父母官就任意他儿子肆意妄为,不管么?”
“张公子有所不知,那郡守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见到他婆娘怕的要死,而他婆娘又十分宝贝这个儿子,任由他在外面胡作非为,郡守想管也管不了。”玲儿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是张某唐突了,问了不该问的,芷然姐莫要悲伤,换个新的环境也好,从此不受那气,从新生活。”张翼只好如此安慰。
“不知张公子又为何孤身一人赶路?”沈芷然用手绢拭了拭眼角的泪痕,看张翼穿着不俗,交谈得体,气质不凡,她一直好奇张翼是干什么的,但见张翼不,也不好相问。
两人正聊着天,只听远处传来阵阵马啼斯叫。
“不好,是马匪,来人,快保护姐!”武头领大叫一声,随即护卫们都围在马车周围,严阵以待。
“武头领,怎么回事,马车怎么停下来了?”玲儿探出脑袋。
“玲儿,保护好姐,千万别出来!”
话间,上百名马匪围了上来,眼看离商队越发逼近。
“武头领,怎么办,马匪人多势众,凭我们这十几个人抵挡不住啊!”一个身穿管家模样的老者焦急的到。
“王管家,你带着姐先撤。我给你们断后,能拖多久是多久。”完转过身去,“弟兄们,怕死的自顾逃命去,武某绝不阻拦,是条汉子的跟着我武某人杀出一条血路,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一个,今日杀个痛快!哈哈哈。。。”
“我等愿追随武头领拼死保护姐,绝不后退!”完战刀出鞘,严阵以待。
这群护卫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并没有表现的丝毫惊慌,显然训练有素,各个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这一幕张翼在马车里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这群凡人护卫如此忠心耿耿视死如归,到是让张翼吃惊不。
就在此时,商队后面又响起数声马啼声,一大队喽啰兵从两边山林中冲了出来,快速围了上来,与前面的马匪对商队形成夹击之势。
“武头领,这可怎么是好,要是姐有什么闪失,让我到九泉之下可怎么向夫人交代啊。”王管家脸色惨白,面对如此情形完全没了注意。
“我看这些马匪并不简单,纪律严明,还似乎懂得用兵之法,倒更像一支军队,估计今个我们大家都得交待在这了,我看后方基本以步卒为主,等会看我眼色行事,你们护着姐从后面杀出去,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武头领看了看身边的护卫们,脸上并无一丝表情,只是手里的钢刀攥的更紧了。
从马匪中走出两骑,一个身长最多不过五尺,长的尖嘴猴腮,穿的一件粉红短装,显得不伦不类。还有一个身长七尺有余,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身穿银盔亮甲,手持一杆长枪,看上去威风凛凛。
“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出来话。”瘦脸男子尖声的叫道。
“在下乃是护卫头领,不知我等何处冲撞了两位好汉,武某再次向诸位赔个不是。道上的规矩也略懂一二,不知要多少买路钱才能放我等离去。”
“好,哈哈哈,我就喜欢跟爽快人话,不费劲。那爷爷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乖乖的将马匹物资统统留下,就可以滚蛋了。”
“武头领,不能答应他们啊,没了马匹食物,在这荒郊野外你让姐怎么赶路。”王管家焦急的喊道。
听到王管家这番话,武头领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老管家好生糊涂啊。
“什么?姐,哈哈哈,那老子得看看张的俊俏不俊俏,老子正好缺一位压寨夫人呢。”着便纵马向马车过来。
“二弟,心!”
没等那汉子完,只见瘦脸男子,“扑通”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饶是他身手了得,一个空翻滚落在地,虽未受伤,却也狼狈不堪。
“是谁!是谁哪个不长眼的敢暗算老子!”
看到自己的坐骑屁股之上留下一道深深红掌印,四个马腿还在瑟瑟发抖,要是这一掌打在他自己身上,也肯定不好受,想到自己差点被偷袭,心有余悸。
“我敬你是条好汉,没想到竟如此龌龊不堪,要财物武某双手奉上,要是想动我家姐,先问问我手里的宝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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