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叶兄,在下此来想购买一些质量上层的符纸跟兽血,不知叶兄这里有没有?”张翼想到了此次来坊市的目的,叶尘这里既然有卖符笔,那应该也有卖其他制符工具。
“我看张兄是误会了,青毫笔乃是在下先祖传下来的,只因我夫人停留四层顶峰多时,迫于无奈才拿来出售的,我夫妇二人并不精通制符之道,所以也没有符纸兽血之类出售。”叶尘显的有些尴尬。
“那在下还是到别处去看看。”
“张道友请留步。”
“叶夫人还有何事?”
正当张翼准备离开到别处去逛逛时叶夫人突然叫住了自己。
“张道友,妾身想道一人,他所制作的符纸质量比天符门的还高三分,道友一定满意,只是。。。”只见叶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夫人,你是那人?”
“叶夫人但讲无妨。”叶氏夫妇有头无尾的对话弄的张翼一头雾水。
“还是我来吧,内人的那人外号‘符老怪’,俗家名字倒是已经无人记住了,只因擅长制符而且脾气古怪,被人称作符老怪,久而久之大家都这么叫了。”
“原来如此,真是个有趣的人,张某还真想拜访拜访这位符老怪。”
张翼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这位符老怪擅长制符,那张翼自然要去结交一番,若想在制符一道有所成就,必然要与其他制符师多交流才能提高自身的制符水平,集百家之长为己所用。
“张兄弟若真想去找符老怪,我们夫妇愿为你引见,只是符老怪此人脾气古怪,很多找他购买灵符的人都被他赶了出来,他愿不愿见你就不好了。”叶尘摇着头到。
“无妨,只是怕耽误了叶兄生意。”
“没事,这点事何足挂齿,反正今日也没有什么生意,就陪道友走一趟。”
叶夫人完就开始收拾摊位,显的很是热情,一看就知是位豪爽女子,与其夫性格正好相反,叶尘做事谨慎仔细,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张翼就奇怪这两人怎么会结合到一起。
一路上张翼从叶氏夫妇口中打听到一些有关符老怪的事情。
原来符老怪自幼父母双亡,从就在红云坊市附近的一座凡人镇上以乞讨为生,一年冬天九岁的符老怪又饥又寒晕倒在巷子里,被一名好心散修所救,一开始救他出于善心,后来发现符老怪身具灵根,那名散修便将符老怪收为弟子,以传承衣钵,从此两人相依为命,师徒感情很好,处于亦师亦父的关系,后来符老怪的师父一次在红云谷猎妖时意外损落,从此符老怪开始变的脾气古怪。因为符老怪是最差的五灵根体质,而且他那短命师父死后也没留下多少东西,数十年来修为还停留在炼气六层,不过在制符一道颇有建树,据传符老怪依仗灵符能跟炼气后期修士一较高下,能越级挑战这到让张翼对符老怪刮目相待,虽然张翼自己也斩杀过炼气后期的陆老道,但那次纯属侥幸,要是换作另一名炼气后期修士,张翼恐怕只有夹着尾巴逃命的份了,能修炼到炼气后期自然有几样压箱底的功夫,个个不容觑,符老怪竟然有这份本事,倒也让人佩服。
三人来到一家客栈,客栈里一个厮模样的凡人少年坐在椅子上打盹。
红云坊市内也生活着大量凡人,这些凡人大都也是修仙者的后人,只是生来不具灵根,却又不愿到世俗界去生活,就在坊市内干点杂活或到商铺打工谋生。
“二子,符老怪今天在吗?”
“见过叶前辈叶夫人,符老怪最近一直都在,据躲在房里研制新灵符呢,我劝你们啊别去触那霉头,他那臭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不前几日有几个世家公子来找他,结果被符老怪一顿臭骂给赶了出来。”
“张兄,那我们?”听了二子的话叶尘开始犹豫起来。
“叶兄来都来了,不妨碰碰运气吧。”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后,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开了门。
“卖完了卖完了,叶子你们回去吧!”也不等叶尘三人开口符老怪便要关门。
“符老怪,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你购买灵符的。”叶夫人眼疾手快一把将门抵住了。
“不买灵符你们来找我干嘛,我忙着呢。”
“符老怪,不是我们要找你,是这位张道友想来拜访你,他也是名制符师。”叶尘见状赶忙向符老怪明来意。
“在下张翼,见过道友。”张翼向符老怪行了一礼。
“既然如此,那你们进来吧。”
进到房间张翼环顾左右,整个房间布置的极为简单,一床一桌和数个蒲团,到是桌子上摆放着大量符纸和数瓶兽血。
四人在蒲团上坐下,只见那符老怪身长只有五尺出头,蓬头垢面,留着一缕稀松的胡子,身上穿着破旧道袍,还打着补丁,张翼一看这哪像是一名制符高人啊,简直就一世俗界的老叫花子模样。
“怎么张道友如此年轻也是名制符师,岭南修仙界的散修制符师与老儿基本都有些交情。”符老怪摸着那稀松的胡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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