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发泄

“娘呀，你就别劝我了。你是看着放心了，可是我不甘心呀。那个晨辉或许真的不错，但你看看我嫂子那个态度，整天像谁欠她二百块钱似地，说起话来命令这个命令那个，整的自己好像很厉害似得……我可不愿意和她有什么瓜葛。红玲她烦我，我清楚的很，我就不明白了，她干嘛对这件事儿这么上心？她烦，我也烦，我更懒得看见她。你想想，关系都这样，她不情我不愿的，住在一起，离得近又怎样？天天吵架吗？要我说，还不如离远点，谁也看不见谁，反倒清净……”可欣坚持不妥协。

“你……这个妮子，这么犟劲，怎么说你是好呢？”

“我是脾气犟，可是想想看，不犟又如何？……你和我爸，这么些年了，什么事都忍，什么事儿都让，都听……可结果呢？都被逼成什么样了？没黑天没白日的干了多少活？没得到她一句安慰的话不说，还净挑毛病。还有，她一个成年人，自从来到方家，到现在自己的衣服自己都不洗，你替她，她也好意思承受？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能忍，好……到头来怎么样？还说你没洗干净……不带这样的，你到底干嘛呀？难道你想让我也学你们的样子逆来顺受吗？这可真学不来。”

“这，是两回事儿……”

“什么两回事儿？都一样。还有，至从她进了咱家门，没做过饭，没刷过锅吧？！每次不是你就是我。好，这也没什么，人家是媳妇，来我们家，我们做应该的，那她好好吃，不找事儿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她吃个现成饭，也像顶着圣旨似地，这个不好吃那个没味……真真的……我看着就来气。估计三皇五帝也没她那么难侍候的。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我看她的作风是一点没变，而且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可恶的是她还经常骂人，泼妇一个……什么人哪？这我不便和她天天计较，为少生闲气忍就忍了，竟然还说什么，我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嫂子的放眼里……你看看她，看看她，她尊重过谁？别说我，她有没有没把你二老放眼里过？她自己对老不尊，对我不敬，一副小人的嘴脸，我为什么一定要听她的？想让家里老的少的都听命与她，你能做到，我可做不到……”

“可欣，你……”方母说不出来了。

“这还不算，现在竟然想强迫我嫁一个和他们有关系的客户？哼，甭想。她要愿意，自己嫁去……只要和她有关系的，只要是她出面的，我铁定不会答应，更不会任她摆布。其他的什么事儿忍就忍了，这婚事，不行……怎么？会骂人会打架，会侮辱人，就想发号施令呀？哧……我到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能耐逼婚……”

“你……你，可欣，看你这嘴……你这样犟，不是让娘为难吗？……”方妈妈听着可欣口无遮拦的话，无奈的说，“唉！想想我们那一代当媳妇时，是婆婆厉害，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吱声？打你都得忍着，更不用说骂你了。熬吧，多年媳妇熬成婆。现在好不容易熬成婆了吧，唉，世道又变了……命不好呀！只是，你看看现在谁家不是这样？而且现在这男的结婚之后有几个敢不听媳妇话的？你哥就更是这样了。没法子。听她一次吧，别让你娘和你哥为难。好吗？娘求你了！”

“娘，对不起，真不行！我不能因为你怕她，让她，就让我也听她的，这样会毁了我的。我哥的婚姻已经这样，你不会让我以后也这样吧。其他的事儿可以妥协，这件事不行。”可欣很是决绝。

“都不让人省心，一样的任性。我也说不服你，自己看着办吧。唉！”方妈妈实在说服不了可欣，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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