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出去后有个照应,倒斗的事情他比我们精通些!”
“嘿嘿,怪不得阿泽这子老是喜欢跟你混在一起呢,原来连他老头子跟着你都有口饭吃!”邵达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大鹏瞪了下眼,邵达讪讪的笑了笑,吐了吐舌头站在一旁不再多话。
我让杨泽带着阿泽的爷爷和邵达几个带了东西一起上车,然后直接去了火车站。在火车站的售票大厅,我远远就看到沈菲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及腰的头发束在脑后,身后背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巨大黑色背包。
看到我带着人走过来,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我回头看了一眼,朝沈菲走过去。沈菲扫了一眼这些人,微微蹙了下眉,问:“这些都是你找的?”
邵达看见沈菲蹙眉,猜她对这些人不满,晃着脑袋道:“上有祖国革命前辈,下有祖国未来之星,全是精英!怎么样?”
邵达一向习惯了胡八道,我早就习惯了,瞟了眼沈菲,见她脸上仍旧一如既往的淡如春水。
阿泽的爷爷拄着拐站起来道:“女娃儿,你手里有两张人皮卷地图,大头又是你挑起来的,吧,咱们第一站去哪儿?”沈菲走在前面,想也不想:“濮阳!”众人“刷”的停下了脚步,我也是大惊,阿泽的爷爷笑了笑:“姑娘,濮阳?!他们还听不懂哩!得简单点儿,不用这么具体了!”
我看了杨泽一眼,杨泽低声问:“爷爷,濮阳到底是什么地方?”阿泽的爷爷拄着拐走到我和沈菲身前:“那就是先到河南了?”我回看了一眼沈菲,见她面无表情,我心底冷笑了一下,这是在试探我们吗?
定了去河南的七张火车票。上了火车,邵达趁着人不注意,凑到我身旁递上前一根烟,我见他有话想,装作是去卫生间抽烟,走了出来。邵达跟着我看了一眼左右,确定周围只有我们两个,吸了口烟,压着声音道:“老大,你干这种买卖不找几个像我一样机灵的也就算了,这么还拖家带口的都给整来了?!”
我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沈菲,:“邵达,这些人都不是简单人!”邵达“哦”了一声,又:“老头子也真够有起劲啊!这么大把岁数还来跟着掺和,这可有的顾了!”我摇了摇头,“邵达,咱们对地下的事情不是那么清楚,其中关节是要有个人来指引,照顾阿泽的爷爷是有些麻烦,不过咱们肯定用得着!”
“不是有高手吗?那几个不都是盗墓界的高手,咱们出来带个姑娘老爷爷的,不像是来倒斗,倒是和游山玩水差不多,搞得我这调整到紧绷的心情一下就泄松了!”
“我看邵达的对,大哥,我心里面也和他一样!”不知道大鹏什么时候过来的,突然接过邵达的话道。
我皱了下眉,看着这一伙人,又看了看邵达和大鹏,看着是浩浩荡荡的一伙人,但我心里真的是没底,不过为了给他们打气,还是对他们两人道:“沈菲不是一般的女生,她能照料了自己,看样子像是对白起的衣冠冢不是一般的了解,就剩阿泽的爷爷了,帮着阿泽好好看着,怎么样也不能让阿泽的爷爷有什么问题!”
大鹏见我这么了,只好点头答应,邵达吸了口烟,吐出个烟圈,哀怨了一声,道:“这老爷子也是牛啊!都这把岁数了还来干这刨人祖坟的勾当!老当益壮啊!”
我轻轻打了大鹏一拳:“你子嘴上积点儿德吧!”完走到沈菲身旁坐了下来。大鹏和邵达相视一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几个是在河南下的车,到了旅馆住了一个晚上,我翻看了一下带着的东西,有组装型洛阳铲,这个东西我早就听过,只不过还是第一次见,还有火折子,黑驴蹄子,狼眼手电。
沈菲也看了看他们带的东西,对我东西不够齐备,最好还能有些炸药和用气枪配件组装起来的枪只,还有点酒精和绷带什么的,沈菲的这些东西多数是禁品,能找出来应经很不容易了,带出来东南西北的走那可不是这玩的。
邵达正闲着在床上躺着,听到沈菲的这些东西,“嗖”的翻起身来,乐的前俯后仰的:“我我的大姐啊!包里揣着黑火药和手榴弹,腰上别着机关枪,还想在往前走?真还以为咱们是地下党啊?!”
沈菲:“里面的事情谁也不准,带着这些东西对于你们的命来是最好的保障!”阿泽的爷爷站起来低声对我:“她的不错,只是这一路走来带着那些东西真的不方便,所以我也就没准备。”
我点了点头,想起这一地段也有一个帮派,和恒远有些交易,经常会走恒远的码头,想到这儿心念一动,当即给这个帮派的老大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旅店门前,服务员来找我,有人来送东西,直接把车钥匙交给了我,我上车一看,上面有些火药还有些气枪,还有几把年久的用来打猎的猎枪。
这些人把东西直接带来,车也没带走,看来是知道我他们带着这些东西,不容易行动。大鹏直夸这些人办事不错,我笑了笑,不过是恒远的势力大,钱财随便罢了。
这辆车坐不了多少人,我让沈菲和邵达跟自己一起开车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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