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爱你,只要你能不死,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就算逆了这天,我也甘愿。苏衫陌对着自己如此。人数多寡下,又有玄剑宗几大真人,就算柳飞云元力高深,也渐渐不支,激战了两天一夜后,终究倒下。其心腹也倒下一大半,只有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只有柳如烟似呆滞般愣愣地看着苏衫陌。半响之后,剑晨步至柳如烟身后,正欲一剑结果了柳如烟的性命。柳如烟轻声道:“悉数过去时光,既然总归是欺骗,那么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希望你能送我最后一程,可以吗?”只是其声音已不复往日般清脆,悦耳。转而是沙哑,一种不出来的悲凉。苏衫陌终究还是缓缓转过身,却没有看向柳如烟,或许是不忍,或许是不敢。而是看向了道运。“不是好放了她的吗?”道运淡淡的声音响起:“放了她?如果当真放了她,她会是第二个柳飞云,甚至比柳飞云更加强大,更加邪恶。”苏衫陌只觉得那声音是那么的淡薄,那么的无情。瞬间苏衫陌感觉自己已分不清,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
“道运真人在话音刚落的时候,便闪身而出,竟是要亲自动手,杀了柳如烟。下一刻,便已到了柳如烟身前,不知何时,手中已出现一把深褐色的剑,剑身直刺,却在离柳如烟身前一尺处停止。道运闪身,只见一道寒光擦着道运的胳膊一闪而过。竟是苏衫陌。”
““你要阻我?不顾我多年养育你之恩惠?不顾我教你,授你?”苏衫陌神情流露出痛苦,却又坚定地道:“你不能杀她?”“那么她就会杀我。你不明白?或是在欺骗自己?”道运真人淡淡地道。身后却忽而传来一把沙哑的悲凉声“既然爹已经被你陷害致死。师兄们也被杀,你既已经有抉择。又何苦留我一人在这人世间孤独。””
“苏衫陌半响没有言语,神情渐渐变得淡然,柔和。淡淡地对着道运道:“她是否一定要死?”道运淡淡然点头,只是其神色好似流露出一丝复杂。苏衫陌终于回过头看向柳如烟,柔和的神色掩藏不了深深的怜惜。忽而一把大笑声传遍落叶峡谷。其声不出来的沧桑,苦涩。正在挥剑的数人都不自觉地停下,看向苏衫陌。半响,笑声停止。苏衫陌双眼不自禁地流下一串泪珠。“修道数十载,却看不透何谓情,却看不透活着的真谛。终究在看透的时候,却要伤痛收场。何谓正邪?不过是胜利者对于自身的定义罢了。道运真人,到底,我只是你的傀儡罢了。既如此,今有我苏衫陌叛出玄剑宗。虽是我之错,我之痛。却也要向你等讨一个法。”话音未落,人影已消失不见。”
“下一刻,苏衫陌的身影出现在战场中心处,左手一带,一抛。仅存的两个魔神宗精锐弟子已被拉出战圈。道非和道静手中的剑急划过苏衫陌的身体,却发现没有一丝的停顿。道非已觉不妙。正欲闪身跳开。胸口处却疾闪过一道寒光。道静挺身向前救援,苏衫陌的身影却已消逝,下一刻出现在剑晨身后,手中的剑向前一递,剑晨虽用尽全力向左边闪身,却也不免被一剑刺入右胸。”
“苏衫陌翻手,正欲结果了剑晨的性命。双眼却瞥见道运手中的剑正要刺入柳如烟身前的致命处。随即,一闪身,已和柳如烟消失于原地。再出现时,已稳稳站立于道运十丈之外的空旷处,与魔神宗的两人站立于一处,界限分明。苏衫陌对着身边的两人和柳如烟柔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不奢求你们能原谅我,只求你们为了魔神宗好好活下去。只求你们能让我赎罪。烟儿,对不起。邪师兄,姜师弟带烟儿先走,若我不死,必会去魔神宗赎罪。走!”下意识地抱紧怀中泪流满面的佳人,随即却又放开,抓紧柳如烟的手用力向落叶峡谷外的孤崖下抛去。邪无忌和姜摩眼神中透出决然,也一并跳下落叶崖。却是一并选择了相信苏衫陌。”
“道运似欣慰似痛苦地道:“衫儿,你变强了,能伤的了你道非师叔,既然你选择了魔神宗,选择了刀剑相向。那么为师成全你。”话音未落,道运的身影出现在苏衫陌的身前。手中剑直刺而出,苏衫陌却不闪不避,道运微一皱眉。手中剑从苏衫陌左胸口旁边穿过。道运正欲抽剑回身,苏衫陌已向后急退,一蓬鲜血飞洒于落叶崖下。”
“苏衫陌选择了让道运真人杀了自己,以报答养育之恩。道运真人伤了苏衫陌,告诉苏衫陌过去的一切已经一剑带过。之后,师徒拔剑相向,那一战当真惨烈无比,最后以苏衫陌重伤遁走,道运真人轻伤划上句点。但谁都知道,其实是道运真人并没有出全力。”
张乾语声戛然而止,右手轻抚下巴上长长的胡须,左手轻端起茶杯,云淡风轻地品了一口,旁边的厮似回过神来一般,忙跑上前为其添茶倒水。
张乾微微一笑,在一众人急声的催促声中接着淡淡讲道:“苏衫陌回到了魔神宗,魔神宗弟子也都原谅了他。魔神宗在苏衫陌和柳如烟的带领下,渐渐又回到以前的雄风。只是魔神宗和玄剑宗的摩擦日益增多,仇恨日渐聚集,纷争几乎天天发生。苏衫陌经落叶峡谷一役,正式被命为第二个公子,情公子。魔神宗改为魔神宫。其实情公子有情有义,只是大多人却情公子为柳如烟美色所迷,因而叛出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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