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声音的阵法吗?这种速度,已经足以秒杀这种状态下的我了。还是没有出全力,若出全力的话。。。扬凡眉头紧皱了一下,继而慢慢舒展开来。
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扬凡的身体却猛地涌出了一些黑色的,犹如污渍一般的脏污,竟是突破了,道运眼神微微收缩,继而又恢复如初。玄剑子脸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
扬凡没有擦嘴边正在流下的鲜血,而是直视着好似气的发抖的道运。拱手淡淡道:“弟子知错。”
道运情绪终究变为平淡,半响,右手慢慢抬起,扬凡感觉到一股冰冷强大的杀气充斥于房间中。“你明知道是错误,还要去做,给为师一个理由。”右手没有放下,平淡的声音传来,仿佛下一个瞬间便有可能对着扬凡出手。
扬凡皱眉。终究缓缓又似气愤道:“那个书的败坏师尊的名声,诬蔑我们玄剑宗的名声,长邪道志气,灭正道威风。所以他该死。玄剑宗和师尊是不容诬蔑的。”
道运和玄剑子怔了怔,道运抬起的右手终究慢慢放下。
道运缓缓地退回桌旁,坐下,半响,终究淡淡地道:“此次就饶了你,若再有下次,定杀不放。以后行事不可如此鲁莽,这是天雪城,禁止斗殴,若不是为师和你师叔有所察觉后屏蔽了雪主的神识,你今天早就已经命丧黄泉。”
玄剑子的背影似乎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失笑,抑或是别的什么。只闻玄剑子柔声道:“好了,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出发。好好休息一夜吧。旁边的房间就是你的。去吧。”
扬凡拱手,淡淡道:“弟子告退。”随后便转身推门而出。
道运看着扬凡走出。玄剑子笑对着道运道:“这不是很好吗?有个这么在乎我宗门和师叔你的弟子,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道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似带有一点苦涩,淡淡道:“要是真的也好啊,就恐怕是。。。其实他杀那个书先生之前就已经预料到我们会帮他遮掩,如若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孩子胆大狂傲,偏偏又狡诈如狐。”
“呵呵,那岂不很好,我们虽是正道之巅,然而为了一个漠不相干的人而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我玄剑宗却还是做不出来的。好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已经离开宗门太长时间了。”
扬凡从道运和玄剑子的门口出来之后,便步入旁边自己的房间,只是嘴角的鲜血却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流着。
扬凡转身关上房门。转身间向着紫色的方桌走去,悦秋酒楼的所有客房都是一样的布局,一张很大的床,两套桌椅,桌面上放着一个椭圆形的茶壶,几个茶杯。
扬凡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之后盘膝闭眼坐在床上。这么强大的杀气,虽然很杂,但却远远地超越了我,不知是杀了多少人才形成的。这便是正道吗?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扬凡缓缓地想道。
不知道为什么,修炼血典也已数月之久,却连第一层都未圆满,难道是资质太差?好在,扬凡的耐心一向很好,好在,扬凡知道血典修炼起来的艰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道运出手的速度,以及有可能做出的动作。
时间总是在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便悄悄流逝了,等扬凡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浮现出了一片血红。客房的窗户正对着街面,天空中血红色的圆月高高地悬挂着,扬凡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白天银装素裹着的一切,仿若是在迎合着血红色的月光般,大地,房屋,所有的一切都仿若穿上了一层血红色的纱衣。只是因为雪遮蔽了所有的一切,因而血色更浓烈了一些,仿若是很多人正在流着血一般。
扬凡手撑在窗口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血红的圆月。仿若是在赏月,又仿佛是在看月的变化,只是谁又能知道呢?
孤独是在没有人的陪伴下,独自赏月,寂寞是在有很多人的陪伴下,却只能赏月。谁不曾孤然一身,谁又能真的每时每刻都曾被陪伴。人之一生,皆孤独。
扬凡渐渐地收回在窗台的左手,或许是寒冷,或许是明白。回头向着床走去。
道运和玄剑子盘膝坐着,似乎是在修炼,又似乎是早已经习惯。血红色的月光披洒在客房内。毕竟,元力是用无数的枯燥时间堆积起来的,放光却只在短短的一瞬间。
玄剑子闭目淡淡地道:“不知道宗门一切可还都好,这次出来可真算是皆大欢喜。师叔你收了个高徒,我们又寻到了传中的血剑。”
道运缓缓睁开眼睛,双眼闪过一丝血色,是那么的红,好似是因为映照着房间内仅有的几缕血红色的月光。右手旋动间,一把连鞘血红色的长剑出现在手中,三尺左右的长剑散发着血色的寒光。淡淡道:“虽已寻到血剑。但这圆月仿佛血色更浓了。目前虽有了血剑,黄泉剑,屠戮剑。上古三把凶剑都在我玄剑宗,但传闻中的业杀剑还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只可惜屠戮被。。。”
仿若是不想再提起般,道这里便戛然而止。
玄剑子缓缓接口道:“无所谓,就算屠戮被苏衫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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