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糖宝宝不满,不肯动地方。
“不去?以后都没有好吃的了,你就到外面吃那些有虫子的枯草吧!”许嘉彤朝它“嘿嘿”两声冷笑。
好女不吃眼前亏,糖宝宝不甘地从后窗户出去了,临出去时,嘴里还“呜”了一声。
于是,这夜,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敏捷地翻过重重屋顶,去了人人羡慕的富贵金屋戴府。巡夜打更的老汉看见了,以为是一只猫儿,直感叹这戴府的猫都比别家肥啊……
碧水和许嘉彤一道出去了,对兰英道了声久等,一行人终于顺顺当当地去了凝惠堂。
“夫人,这是搜出来的东西,奴婢派人去寻,乐儿、静儿这两个丫鬟都不见了。”兰英把事情的前后都与林氏听,站在一旁听命。
“她们许是贪玩儿,一定不会做什么坏事。”珍嬷嬷急的有些话想又不敢。
珍嬷嬷此刻真想那两个丫鬟就是赌钱去了,可是她不能解释出府的腰牌从何而来,总不能她为了和许嘉杏相处时无人打扰,刻意把两个丫鬟惯的赌钱去了吧。
“等天亮了,把东西送到秦悦那儿去看看。”林氏吩咐着,目光从许嘉彤身上移到那二人身上,“你们还有何话?”
许嘉杏此刻头晕的症状减轻了许多,她跪了下去,辩解道:“一定是她害我,是她怕被查出用五石散害了三姐姐,才把五石散弄到我屋里。又怕我不就范,索性用在了我身上。”
“笑话,那你,我是怎么进的你的屋。大晚上的,我又不会功夫,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许嘉彤嗤之以鼻。
林氏知道许嘉彤的手段,此刻也是狐疑:“三姑娘白日里被撕碎了的绣画是出自你手,她你在当中暗藏五石散,也不是没有道理。”
“二娘,你很想被杀头么?”许嘉彤笑道。
“大胆!别以为你在外面出了风头,就可以目无尊长。”林氏厉声道。
“我只是问个问题,你不能因为我出了风头,三姐姐倒了血霉,就把所有坏事往我头上推。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往绣画里放五石散,我要害她,也不会用这么笨的法子。”许嘉彤道。
“你倒是,若是不出个道理,我连你一起送官。”林氏不信。
“敢问二娘,你在那绣画的碎片里看到的五石散可是粉末状的?”许嘉彤问道。
“是又如何?你怎么知道?”林氏以为自己抓住了许嘉彤的话柄,立时精神起来。
“我没见过什么五石散,可也知道粉末状可以随人的吐吸吸入体内,而若是溶成水洒在绣画上,除非接触的人手上本就有伤口,否则又如何能起到效用?”许嘉彤道。
林氏已经开始回想,许嘉彤去宫门赌局时,至少手上、脸和脖颈这些露着的地方并无伤口,而那绣画上的五石散又的确是粉末状的。
“这也不能明绣画里没有五石散。”林氏定定地道。
“当时绣画是齐尚宫撕过,三姐姐也撕过,在她们周围还有两位宫女,五步之内还有另外几位参选之人。绣画是上高台前不久启封的,若是只在这一会儿功夫就使得一个人神志不清,又没有刻意的吸服,用量一定很大。”许嘉彤走到珍嬷嬷身边。
她拍珍嬷嬷一下,笑道:“那么敢问一句,绣画撕裂之时,可会有粉末随之飘落?那么多的人,尤其是齐尚宫,隔着五步远,连针脚都不会数错的人,会什么也看不见?”
林氏一愣,是啊,若是五石散藏于当中,当时就该被觉察,何况五石散量大了,味道也很浓,宫里这些人最怕的就是有人下毒,又岂会一点防备没有。
“若是当中真有五石散,被波及的一定还有别人,当中少不了齐尚宫。若是当真如此,我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恐怕定安侯府都已经不保了。”许嘉彤看看此刻已经心虚乐的一对儿母女。
珍嬷嬷和许嘉杏谋划此计也是仓促,急中升乱,很多事情没有考虑周全,这才让她得以见招拆招。
“最有可能的是,这五石散是收捡绣画碎片时才掺进去的,所以才只会有珍嬷嬷一人察觉。珍嬷嬷,我的对不对?”许嘉彤笑得宛若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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