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在了二门之外。
“见过项王妃。”众人一一行礼。
王柔指了下案桌上几块绣帕,语声中带着哭腔:“许嘉岚,你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连王后娘娘都三番五次地明示暗示,你还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夜入项王府与殿下私通苟且,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你不要脸面,不要体统,也就把罢了,你连累殿下,你……”
王柔是个大家闺秀,本就不怎么会骂人,这时候见自己骂也骂不出来,不由得哭出声来。
“王妃娘娘,您先息怒,这……这究竟是从何起,我们三姑娘自从在宫门赌局上伤了腿,就一直在皓月居养病,她怎么就能去项王府呢?”曹氏装作不解地道。
许孝祖立刻附和着道:“王妃娘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三姑娘即便是出了侯府,这项王府上的门房、护卫也定是不会放她进去的,她又伤着,如何入得了王府,又如何在没有被府中诸人察觉的情况下与殿下私会?”
“是她买通了后门的厮,定安侯,太夫人,我敬你们是长辈才没有把人带来对质,你们是想要对质么?许嘉岚如今做下这等事,你们定安侯府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王柔坚持道。
王柔敢上门来要交代,就是有证据的,曹氏也巴不得能把许嘉岚交出去,可是她至少面上要维护许嘉岚一番。
见他们都不话,王柔看向站在后面的许嘉彤:“嘉彤,这就是你的好姐姐,我听你近来在学着管家,她偷偷地从这府里出去,还伤着腿,你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察觉?不会连你也在包庇她吧?”
王柔用这样的语气话,显然是认定了许嘉彤有包庇之嫌,许嘉彤心里又冷了几分,如何义结金兰,却是事到临头,半分不信。
不过许嘉彤还是道:“我自然是不知情的,我也不能一天到晚盯着皓月居的院墙。三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坐下王妃娘娘的事?”
林氏怒道:“我们嘉岚自然是没有,项王妃,你莫不要含血喷人。嘉岚过去是与殿下有些私交,被人误会,传出些捕风捉影的谣言。您这样有身份的人,如何能如那般市井之徒听信谣言。”
王柔这一回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向柔弱地她此时起话来也是掷地有声:“谣言?那就请定安侯夫人立刻做主,把许嘉岚这个贱人遣出西都,永远不许她出现在殿下面前。”
“没有的事,我们为何要承认,王妃娘娘这是打算以势压人了?”林氏冷笑着,她虽然不能明着冒犯王柔,可是心理面也着实看不上王柔。
不过是会投胎投到了王家,不然这样一个柔弱又没有出挑的女人,也配做项王妃?这项王妃的位子,本来就该是她的女儿许嘉岚的。
“住口。”曹氏呵斥道,“娘娘,这儿没有下人,容我多一句。不管三姑娘是不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我们许家日后都将严加管束,绝不会如谣言里所的一般。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您要脸面,定安侯府也想要脸面,这件事闹出去,对谁都不好。”
若是把许嘉岚交出去公开处置,那样大家都没脸,甚至若是赵元项对许嘉岚还有情,还会因此对王柔生出不满来。
“王妃娘娘,这一回我一定看好她,决不让她再出现在殿下面前。”许嘉彤保证着,她这一回是真的会看好许嘉岚的,“阿柔,好不好,我不是护着她,只是有些事闹到明面上并不好。”
只要把许嘉岚圈住了,要怎么做还不是她们了算。何况许嘉岚已经用张玉娘的法子习舞多日,那身子早晚是要不行了的,根本不需要脏了王柔的手。
只是这些话眼下许嘉彤不能明着和王柔,她只能央求地看着王柔,但愿她能明白她的心思,她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许嘉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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