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实倒吸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终于是从头顶上翻了下来,张到了他们该张的位置上去,头次用一种认真的模样将对面的男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更多精彩请访问
他虽不学无术,可好歹被他老爹拿着棍子敲敲打打十几年,先生那里也没少挨罚。学得虽不咋样,可这诗词的好坏他还是听得出来得。
当然,他也不是太懂这诗词得是啥,只觉听来这诗用词优美,别有意境,感觉很是厉害的样子。
“完了……”陆实的脸色迅速地变了,有种踢到铁板的感觉。
目光慢慢地漂移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叨着:“啧啧,看不出来,你倒也有几分真本事……嗯,这作诗嘛,也得看心境,你容爷我想一想。”
边走边念叨,宣颢睿看着陆实这模样,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轻蔑。
通过对来者的观察,再结合父王那日来此地的所见所闻,他已经猜出来者的身份。
陆安卿之子,来头倒是不,这些御使最是呱噪。这子够混蛋,着实有些目中无人。可问题大梁的王爷都是没权的主儿,自己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一想到这里,宣颢睿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身负才学,却只能如被圈养的猪羊般圈禁在云州弹丸之地,此生不得科举,不得经商,就连走动也只能限于云州一地。
早年间先帝殡天之时,倒随父王进京过一次。待天子即位时,封赏父亲,自己也曾在京中居住过一段时日。
此时回想起来,自己竟已记不起京城的繁华,那曲艺话人表演的瓦子勾栏似一个迷梦般,已在记忆中远去了。
想起自己这一生便要如此憋屈地活着,他的心里就感到了阵阵的不甘。
“啊,有了!”
陆实的一声“有了”,打断了宣颢睿的回忆,抬眼望去,却见这男子一脸喜色,不由眉头微微一皱,“难道真是自己看了他?还是他真得就是在装疯卖傻戏谑自己?”
“你听着啊!”陆实的眼珠子再次翻到了头顶,鼻孔又张开朝天了,“三娘真娇艳,气韵如菊雅。微风吹过来,满鼻都好香……”
苏云张大嘴巴,脑子里嗡嗡作响,“三娘真娇艳,气韵如菊花”如魔音入耳般,不断地在脑中重复,重复,再重复!
娇艳,菊花,菊花,娇艳……
你妹得!!!
苏云的眼中慢慢浮出一丝愠色,宣颢睿颇有兴致地望着苏云,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当面夸女人娇艳,又她气质如菊,这不是讽刺别人表里不一么?这诗词的好坏就更别提了,简直狗屁不通,平仄押韵一概全无,更别提意境了,就这也叫诗?
“怎么样?你那是七言,爷我这是五言,每句比你少两字,用词更精简,你甘拜下风了吧?”
见宣颢睿不话,陆实顿觉自己选择作五言诗那是选对路子了。怎么看都是用字越少越厉害,爷果然是有宿智之人。
“陆实……”苏云阴沉着脸,“你作诗便作诗,为何将我带进去?”
沉浸在欢乐中的某货根本没注意到苏云的语气已露不悦,而且还喊了自己的大名,听到苏云问自己,便一咧嘴道:“三娘你的确貌美如花嘛!怎么样,我做得诗好吧?五个字得呢,他七个字,我比他厉害!”
青书捂着脸,他现在很想逃走,恨不得地上能有个地洞,好让他钻进去。不是因为丢脸,反正在京城那会儿他跟着这个不靠谱的少爷也没少被人嘲笑,他都习惯了。
他想钻地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少爷做得歪诗使得苏娘子生气了。苏娘子一生气,自己就得遭殃,他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看着少爷这般作死,再看看苏娘子的脸色,他感觉很忧桑,很想放开嗓子唱一唱“为什么受伤地总是我?”
“你这个也叫诗?”
都不用宣颢睿开口点评了,苏云便已跳了出来。不会作诗便不会作嘛,这又没什么丢人得。但打肿脸充胖子这就不对了!特别是还拿她开开涮,绝对不可原谅!
某个沉浸在胜利欢乐中的朋友终于发现了苏大姑娘阴沉的脸色,心跳似一下子漏拍了,感觉到了一种不妙。
眼睁睁地看着苏三娘一步步靠近自己,一直走到了自己跟前,一把夺过自己手中的折扇,“啪”得一声响,很是干脆利落地使出了自己常对付青书的那一招,一个大大的竖条顺着自己的脑门蔓延开来,掠过自己的鼻子,一直划到了自己的嘴巴上。
空气似凝结了一般,几个孩子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嫂嫂:她,她居然打了三少爷,还用上了工具。
那黄门和几个侍卫则是暗暗叫了一声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个不学无术的混帐东西!
“啊!”
过了好半晌,陆实忽然捂住自己的脸,大叫了起来,“你,你这女人,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还打我的脸?!你,你,你,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男儿的脸怎能被女子打?你,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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