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挣扎却起到了反作用,我越反抗她们就越兴奋。
嘴唇微微颤动,现在想活只有三种情况:
1、跪地求饶,磕头求爹爹,跪奶奶
2、等待着完全不可能出现的白马王子,手持长剑,三两下把她们给我灭了。
3、最后就是拼死相搏,摇身变出金箍棒,先一棒敲死那熊姐,在干死那帮小的
“我错了还不行吗,要多少给你便是了,何必这样。”
熊姐不做声用手捏断烟头,我本来以为她会打我,结果她的身体挤压着我的身体,开始解开我的裤腰带。我赶忙抓住她的手,却被另外两个困住。
最后的一个狗腿子,拿出照相机准备拍照。完蛋,要是让她们拍到我的身体,我这辈子别想翻身了
她慢慢下移身体,我浑身哆嗦膝盖猛顶过去,刚好顶到她的下巴,搁她牙出血
我也疼的差点哭出来,那帮小狗,大耳瓜子朝我脸上招呼。
我晃晃眼花的脑袋,捡起地上的板砖将其撂倒,然后撒腿就想跑,又被另外的狗腿抓住头发,把我按在地上。
熊姐捂住嘴巴,罩我膝盖抬起熊脚,我下死劲跟这帮人厮打起来,平时懒得动,现在想想真该多锻炼锻炼,不然也不至于被打那么惨。
五个人滚做一团,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真心希望有人能来救个命。结果王子真的出现了不过是骑骡子来的。
主任扯着大嗓门:“我觉得,改成塑胶跑道会”
那些人一听主任声音,撒腿就翻墙逃跑。走出巷口,根本没有什么主任。
四处张望,只见一袭黑影快速离开,速度快的出奇,那黑衣熟悉的陌生。大脑不听使唤的叫道:“陆仁译”
回答我的,只是阵阵微风,其它什么都没有。
一瘸一拐来到医务室,苦笑道:“苏老师”
苏莉放下咖啡杯,目光全部投注到我的腿上:“又受伤了”
我笑的更加难看:“抱歉,又麻烦你了”
就是因为老受伤,两人变得熟悉。慢慢的就开始无话不谈,成了朋友。而且一聊,就是很晚。
这也使我悲催的高中生涯,得到点安慰。
她穿上自己的外套:“天快黑了,快回宿舍吧。”“嗯,谢谢你了。”
她和蔼的笑着:“别客气,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当然,不是在受伤的情况下。”
刚回到宿舍,就见哀嚎大片。因为明明是夏天,却格外的冷,更悲剧的是我们都没有带厚被子。
下铺几个人提议两人挤一张床,这样能暖和些。
天冷加上前半夜都没怎么敢死睡。后半夜睡的格外香甜。直到日上三竿,一声声嘶力竭的女高音,将我们从梦中拉起。
迷迷糊糊打开宿舍门,只见厕所满是围观的人。
爱凑热闹的小兰废着九牛二虎的力气,挤了进去。出来后结结巴巴的问我:“你昨天,是不是最后一个从厕所出来的”小兰跟我睡在一起所以最清楚。
“是啊。”那天晚上好像有点吃坏肚子,宿舍阿姨都快关灯了我才回宿舍。
我的回答,使的她和身边的同学连连退后。“出什么事了”
她们胆怯的退后,我为了搞清情况挤进人群,她们吓的连忙散开。
地上的人是熊姐,大眼瞪的典型死不瞑目。光着半身,大字型倒在那里。嘴巴塞满了百元钞票,大多数人都知道,我是在这被熊姐勒索,而且我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她现在死在这,我最值得怀疑。
由于只有同学知道我被勒索,老师不知道,所以老师还替我说话。录完口供,火大的倒在宿舍。看着手上的铜钱,好像自从戴上了它,什么倒霉事都出现了。
熊姐死后苏莉跟我说话变得有一句没一句,刚开始和我说话的小兰也见我就躲。我到底该不该迷信到这颗铜钱身上
将枕头卡在头上,迷迷糊糊胡乱的睡着了。
第二天,体育课,坐在花坛上,数着天上的白云。
黑影闪现在我面前,抬头适应太阳光后看清是陆仁译,他张嘴就是:“你对同性恋有什么看法”我无奈一笑,起身走人。“喂我问你话呢”
我腿没有动,身体微侧,看着他,一字一停顿:“闭嘴你个死基佬”
他小沈阳般又蹦又跳的跳到我面前:“我只是问你对同性恋的看法,我又没说我是同性恋,你干嘛骂我呀,我说你”
“让你闭嘴你没听见吗看见你就烦,消失,立刻,马上”
他依然没心没肺的笑道:“你现在不看我,待会也要看到我呀,因为下节是我的课。”
我忍住欲吐血的冲动:“那不好意思了,老娘今天不舒服,请假。”“那不行,先跟我去办公室开条。”
“你一老师,天天追着学生跑要不要脸”“追着一大堆是不要脸,但我只追着你啊~”
他嗡嗡的就像苍蝇,我回头猛的对准他的膝盖踹去,他出乎意料的敏捷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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