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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环境再熟悉不过。
我躺的是陆仁译的床我坐到针板上一样跳了起来,检查衣服,看看床这虽然不正经,可怎么说还算是为人师表。
神经兮兮的偷看大厅,他噼里啪啦的敲击电脑:“醒啦,醒了去帮我泡杯咖啡”
说完,喝空杯里的水。这货收留我一晚,把自己当大爷了
我提起书包就准备赚他终于变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帮你处理烂摊子,你就这么对我啊”“烂摊子”
他撒娇性质的撅嘴:“恩”那娇气样,我差点又吐了。
他将笔记本电脑的方向转到我面前,我傻眼了,大学生男生死在了女厕所,打斗相当激烈,到处都是他的血迹,唯一可疑的就是我的头发丝。
“我什么时候又杀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那次杀人你自己知道。”
他转回电脑方向,打发下人一样摆手:“我帮你写申辩词呢,警察待会就来了,帮我泡咖啡。”
接过咖啡杯,手上两排不整齐的牙印,已经结痂,看伤势像是昨晚被咬的。
想起父亲喝醉酒时,咬同事的耳朵,大哥二哥貌似也有遗传难道我也有
“你手不会是”“你咬的,早知道你喝醉酒会咬人,打死都不跟你去酒吧,别废话了,咖啡,快快。”
我咬牙切齿:“是,老太爷”
“帮我把西装拿来,在左边的柜子里。”
“鞋子也拿来,倒数第二双。”“不知道连领带一起拿来啊,猪”
“哎我鞋垫呢”“会不会做饭不会打个电话帮我叫一下外卖”
“顺便帮我桌上的碗洗了。”“恩,地扫扫。”
“你被子叠了没没叠快去。”“大白天开什么灯吖败家女人,快去关了”
我将拖把扔到地上:“你还没完了你”
他伸了个大懒腰:“完了”“完了”
“恩,你完了。”“啥”
还没发问,清脆的声响起,他扭扭僵硬的脖子:“用来帮你脱罪的东西已经搞定了,安心的去吧”
昏暗的房间,墙壁霉斑点点。刺眼的灯光直扎我的眼球:“我们已经找到证据了,由不得你不承认。”
我鄙视的看着那人:“先把这灯转过去,我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狂拍下桌子,想吓住我:“这星期你来几次了,别给我装十三”
“我是装十三,就你真十三”“放你的屁”
别人来这不会有这种待遇,我过于常客,态度十分恶劣,而且一次都没真的证据确凿。这里的人都挺烦我的,我也没必要跟他们和和气气。
面前这些都是实习生,老前辈跟他们说不需要给我好脸色,一个比一个凶。刚开始心里也挺怕的,现在觉得都是帮只会叫的狗,不咬人。
我仰天朝天花板看去,鸟都不鸟他们。
他烦躁的抚额:“去把木叫来。”
一边的小伙子犹豫起来:“木正在忙其它事。”“耳朵聋了,还不去”
其实谁来都一样,我要是不想张嘴,电锯都锯不开。但是当叫做木的人,她进来的时候,我嚣张的样子差点瓦解了张嘉儿。
她尴尬的对我笑着,我继续倚在椅子上,仰着头。
她深呼一口气:“还好吗”“你觉得这是叙旧的地方”
嘉儿尴尬的咳两声:“这是我们在死者手上找到的一撮头发。”
我得瑟的接话:“根据dna验证,是我的。”
她沉默不语,我更加得瑟站起来,拽下张嘉儿几根头发:“我这里有你几根头发,是不是我要是一头撞死这,你就是凶手”
她知道我狡辩能力,暂时默不作声。
“还是说,我现在杀了你身边这小子,再把你头发放他手上,根据dna验证凶手就是你”
那小子见我拿他做比喻,火冒三丈,把手弄的嘎吱响:“我看你是想松松骨头。”
“打啊,少我一根头发,回头就把你这身黄狗皮给扒咯。”“我t你是不是”
嘉儿将他拉住:“不要动”“她太嚣张了”
我样子越来越猖狂:“臭小子,带种就打过来。不过麻烦你走路小心点,尤其是夜路,不然有你残废的时候”
“残废是吧来来,头给你,你不打残我,弄死你”“你小子新来不怕死,你家人怕不怕死啊,煤气关好没有,知不知道火烧的滋味彭的一声,什么都成灰。”
“这臭女人要杀我全家,看见了吗,你们都听到了”“随便说说也要抓吗吗你说要弄死我犯法吗一块抓啊,黄泉路上搭个伙啊”
我冷冷的笑着,眼珠子瞪得快掉到桌上。这是陆仁译教我的,他们拽,你要比他们还拽。他们拽起来了,你就要等着挨打。我拽起来了,就等着他摸腰。
这就舒则,虚假的正义永远经不起吓唬。
陆仁译在外边挥洒着唾沫给我洗罪,我在里边挥洒着唾沫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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