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频道的原因。
“嗯?是谁?”这下敬偎脑子没转起来,朋友嘛实在是比较多。
“哦,是一条大龙!漂亮的龙,看起来你“狠”幸运嘛!”老营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龙?”敬偎想到这个儿字眼,顿时懵了,“是不是四翼的?”
“是是是!哦!不是!你老糊涂了嘛,根本就是还要多一双——六翼!我跟她说了你所在的岗位,预计啊,没两分钟就走到了。”老营那边传来了笑声:“我的兄弟们真心祝贺你们!拜拜~!”
祝!贺!你!们!个!头!
关了对讲机,敬偎也顾不上直喊疼了。支起身子想原路返回,踉踉跄跄地走进房间,伸出爪子要去拧房门。
“啊哈哈啊哈~~~泣刃,你在房间里干嘛?”一个稚嫩的声音打住了敬偎——这不是在窥探泣刃对话时,那一把很不在意礼貌问题地叫“泣大叔”的声音吗?
敬偎倒退了两步,扭过身子就往阳台跑。当一屁股坐在门后的角落时,门咔嚓一声从外面被拧开了。随即,一个大大的背包被随便地扔到床上,又是一阵欢快的步伐声。
“嗯~嗯~还没到我起床时间呢。夜渺!”听到这儿,很显然,那家伙三二两下不敲门就闯入他房间了,可听出身份的非同寻常。
“给我逮到你在睡“懒”觉,不去龙界学校接我共计几次了?!”
唉?没听说过泣刃有个龙界的小孩呢。敬偎错误地想着。
虽然现在还没给泣刃听到,不然后果是不需要想太多的。
幸亏,敬偎可没多想这个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儿!原路是不行了,就剩下一条路——直接跳下一楼。到这里,敬偎再一次看自己那不争气的右脚腕——再这样下去,迟早要从“罢工”变成“报废”。唯一的希望,就全寄托在这幅铠甲的坚硬度上了。
一时脑热的敬偎说干,就干!按照他的计划,阳台下就是个花圃,摔到花圃里就是一个最好的计划进程。当然,要小心墩到尾巴。
跳!敬偎就斜着身子翻过围墙往下跳。心里早就做好了花叶纷飞、泥土洒满身子和枝条折断成几段的后果。
“噗”
没有冰冷的纸条泥土感觉,而是温温的。敬偎察觉到来者不满的呼吸节奏,一种不祥的预感溢满了心头。
“好啊敬偎!又受伤了吧?”伦琴恼怒不满地把敬偎放下来,压着他身子、龇牙凶狠地怒斥:“就知道你出去不太久就会回来,幸好我第一时间就去问悦刃你的位置,现在别想跑!”
唉~!忘记悦刃这一个可以暴露自己的途径了。
敬偎在稍稍挣扎之时,瞥到了喝完酒归来的一个个半醉的士兵,当歪歪扭扭相互扶持的士兵看到伦琴咧着牙比较凶恶地压着敬偎时,个个的第一反应是彼此散开,取出了枪支迅速把弹药上了膛。
尽管情况是如此——伦琴还是给枪指了,很不好意思。但让敬偎放心的是:至少醉酒后的这些士兵没有那么八卦。
“伦琴你不能这样!你有些控制欲啊!”敬偎用上一个比较敏感的词语。
这一下好像是戳中伦琴的痛点了,尽管还有些生气。单单给敬偎这样一说,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一个生气的理由了。无奈之下,只好松开了按在他肩上的爪。
“自己人,自己人,呵呵~”敬偎做出让士兵们放下武器的动作,微微酒醒的士兵看清楚现状,便放下了武器。
伦琴不说话了,啧啧着把随身带着的医疗绷带各种药水什么的绕在伤口上。见到一条龙亲自为低下一等的龙人包扎,士兵们傻了眼——这种情况,能看到的也许只有那些上层的将军们才能享受到了。
“伦琴你急什么呢?他剩下不了几天了,而且那个复制品的原型到底是什么,最后还得你去辨清。”敬偎耳语道。
“哈?什么东西?”伦琴听不明白。
忘记了伦琴还没听过神器的具体名字。敬偎经过深思熟虑一番,还是觉得不告诉先为好:“是一个武器的复制品。嗯由于事情只关系到我,你就先不要知道了。”
“什么叫‘只关系到我’?”伦琴不满地瞪着他,“你可以先不告诉我,但这件事绝不是单单与你一个人有关。”
很较真的性格敬偎默默地再把伦琴的一个新发现的性格记录在脑海里。
“你们还在这儿干嘛?”一直站在门口的泣刃默默地看着敬偎的腿伤,“怎么搞出来的。”
“报告,他说他是巡逻时踩空摔伤的。”老营立刻一个小步站上前敬军礼。
你少说一句会死?!敬偎毫不犹豫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半醉的老营看出了什么,眼神略有些愧疚的样子。
“好吧,这些现在不再是重点。敬偎,现在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泣刃看着一群未完全酒醒的士兵列队,依然毫无破绽。夜渺利用他身上的甲隙,趴在背上呼呼大睡着;敬偎微微地鞠躬,低声问:“是——什么东西呢?”
“我们不是赋予你一副铠甲了吗?现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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