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的疼痛,没有让凌非彦的眉头皱一下,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手
不时地,他伸出那只完好空闲的手,轻轻地为她拭擦去额上、脸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关切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尽管他从来也得不到回答。
一个皇帝,何时如此讨好一个人,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疾疼终是过去了,以初如同虚脱了一般,整个人也像从水里捞出一般,以初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这一小动作,哪里逃得过视线一直胶在她身上的凌非彦,轻轻地将她放在被褥上,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此时的她,经过那么一场斗争,水,需要得很,也就没有拒绝,咕噜咕噜地喝下,顿时觉得整个人舒适了不少。
凌非彦放下了杯子,急匆匆地离开,看着他颀长的背影,以初眸光一暗,他这么急着,又是要去见谁尽管告诉过不要去在意,心,却仍然控制不住。
阖上眼,以初疲惫不堪。
急而稳的步伐,这可不是任何一个宫女能走出的,眉轻蹙,以初睁开眼。
以初惊讶不已,那人极不符合身份地捧着木盆的进来,还冒着热气,映衬得他的俊脸有些模糊。
他把盆子放到一边,不甚熟练地扭了扭那可以称之为毛巾的东西。
以初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他要感谢什么。
被子猛然被掀开,一阵凉意侵入,以初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要干什么”
凌非彦被她这戒备的样子逗笑,道:“你出了一身汗,不擦干了,易感风寒。”
说着,那大手便要解开胸前的纽扣,尽管两人已经有过裸呈相对,但以初却是怎么也敌不过羞怯。
红着脸,以初结巴道:“你,你让宫女来,粗手粗脚的”
“你的身子,只有朕能看。”凌非彦头也不抬,手下的动作却是毋庸置疑,以初忽地想起一句话,地球人已经不能阻止他了
胡思乱想间,她的上衣已被解开,露出了嫩黄的抹胸,以初一惊,气急败坏地低吼:“凌非彦”
听到这熟悉的呼喊,低着头的凌非彦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还好,她还有精神。
他的手,绕过后背,摸到了抹胸的带子,以初挣扎起来,“凌非彦凌非彦”仿佛除了喊他的名字,以初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看着她苍白脸上的红晕,凌非彦真怕她会因害羞而昏却过去,只得作罢,帕子带着温热,仔细地拭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以初本来还有几分抵死不从的意思,但被他的一句给堵回去了。
“小初,你这样,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要作何猜想。”
又是一抹飞快的霞,以初自问没有他的脸皮厚,再不愿意,也只得随他,加之,身上黏糊糊的,确实不舒服。
见她安静下来,凌非彦也更加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上衣褪去了,亵裤,以初估计也阻止不了他,以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就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眼不见为净,以初干脆合上了眼睛,把他想成宫女好了。
忽视他,忽视他,以初在心中默念着。
靠,以初凶狠地睁开眼,真当她死了
“凌非彦,拿开你的爪子”
那布,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直接换上了他的手,他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的腰际摩擦着,痒痒的,更多的,却是火热。
因气愤,她的腮帮微鼓,凝脂般的肌肤也泛起了绯红。
他发誓,一开始,他是带着无比纯洁的心,但试问,这世间有哪个男子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能淡定得起来
“你的衣服,也必须换掉。”他哑声道,黑眸中,满是情、欲。
“我自己来”以初瞪了他一眼,此刻,她已积攒了不少的力气。
以初一把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却不知何时,他的手竟攀上了那柔软,这么用力一按
想起刚才,竟然还拿教苏凝曦看见了,以初顿觉脸上冒烟。
以初觉得,跟他说再多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直接行动,将手伸入被子底下,想把那魔爪扯出。
他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俊脸上绽放出妖孽的笑意,坏心地捏了一下,惹得以初身子一颤,以初下意识地向后退,却教他一手掌控,腰间蛮横的力度将她拉向她,撞个满怀,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似洪水般将她淹没。
虚弱如她,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舌,掠过她的齿,逼得她与他不休止。
以初用力,他有所擦觉,却是不躲避,血腥,在两人间蔓延。
直到怀中人双颊通红,呈缺氧状,凌非彦方才松开,松开的是唇,手,依旧扣在她的毫无遮掩的腰上。
唇角还挂着一抹妖冶的红,如她。
温热的指尖轻抹过,以初听得他低沉好听的嗓音,“今天你都咬朕几次了”
眼,不自觉地掠过,他左手手背处,一排深深的印痕,带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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