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宫人忙出忙入,就连夕颜宫门前也挂了两大红的灯笼。
凝视着大红的挂饰,以初晃晃然,想起了热闹的慕云节,那日,她很高兴,只是,那也是他设计好了的吗她一直没有问出口,她不希望那是假的。
“娘娘,今日的晚宴要穿那一套”秋夕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想来,心情也是不错的。
以初看了一眼,宫女举着数套衣服,无一不是喜庆的颜色,也是,这样的日子,总不能穿一件白色的去吧
随手指了一件,宫女便开始忙乎起来,找相衬的首饰,该梳何发髻,这些都需一一探讨,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宴会。
“娘娘,这发钗哪里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儿手中拿的正是慕元节那日买来的发钗,以初把它放在了平日不太用到的首饰盒了,回来的那天,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脸和脖子上,又怎么会顾忌到她的头饰,因此,可儿她们一直没有发现这发钗的存在,只是今日,所有的首饰都被她们翻了出来。
以初伸手,接过发钗,说道:“是我见着喜欢,在民间市集买的。”
民间市集的东西如何比得上皇宫的,可儿她们也没多在意。
浓妆艳抹,除了成婚的那天,以初再也没有这般盛装打扮过,看着铜镜中熟悉的模样,竟带着丝丝的妩媚,以初觉得有些陌生。
“时辰到了,娘娘。”秋夕轻声说道。
以初点点头,提步踏出。
出席这次宴席,以初带的秋夕,她比宫里的其他人都要稳重,也见惯了这样的排场,有她在身边,总归是好的。
灯火通明,整个御花园亮如白昼,尚未进入,已听到人群的喧闹。
主事的太监见了以初,连忙上前行礼,把以初领到了属于她的位置上,座上的龙椅空着,往下,便是属于妃子五人的位置。
淡粉色的长裙外,披上一件白色的薄袄,朝着以初微微一笑,美眸顾盼生彩,只画着淡淡的妆,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与自己的庸脂俗粉比起来,她便如同仙子般。
那稍嫌陌生的脸,自是雪妃无疑,以初回以一笑。碰巧,她的位置就在她旁边。五个妃子中,也只来了她们两个。
听说,这雪妃性子温和,待人有礼,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是凌非彦救命恩人的女儿,恩人死后托孤,是以,林雪依便成了他的妃子。
以初总觉得她很眼熟,不禁频频侧目。
“静妃妹妹有何事”雪妃轻声问道,唇边的笑意温和。
以初脸一红,自己老像个色魔一样看着人家,也难得她忍了着这么久,秋夕早就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了,可她就是忍不住。
以初讪讪一笑,“雪妃这身衣服很是好看。”这姐姐,她还是喊不出口。
雪妃微微一笑,并没有介意以初的称呼,“妹妹过奖了。”
两人并不是很熟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妹妹,姐姐先失陪了。”雪妃忽然站起了身子。
以初巴不得这样了,“雪妃请随意。”
随着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会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众卿家无须多礼。”凌非彦沉声说道。
以初觉得这并不像他的寿宴,反倒是是像上朝。
所幸的是,气氛很快便活跃起来,在座的,无一不是位高权重,还有别国到来的使者。倒不是他们长得像“外国人”,而是穿衣风格明显不同。
宴会,自然少不得表演,弹奏古琴、大舞一曲,来来去去也不过这几个节目,刚开始,以初还是兴致勃勃,到后来,再好的舞技,已无了初见时的惊艳,以初逐渐觉得无趣。
以初总觉得有视线时不时往她这边投来,当然不是高座上的那位,以初一看,那眸中尽是轻佻,见以初看来,唇边勾起一抹邪魅,拿起酒杯,朝着以初的方向举了举。
以初厌恶地别过头,那人正是刘景哲,对于这人,以初甚是不喜,她还记得初见时,西泽还未曾灭国,他便是在皇宫内,与带来的侍女,做些下作的游戏,想起他那次一把抱住了自己,以初一阵恶寒。
也是那时,她遇见了凌非彦,平白被他夺了清白,想来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以初还是记得很清楚。
最后,便是献礼了。
凌非彦一向不喜这些,他并不允许本朝的官员送礼,但别国的使者,这可是不收白不收了。
无非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见多了以初也不敢兴趣,而且这些东西,即使哪天她逃出去了,也是不能换钱的,想来也没用。
干脆,以初回想着医书里的内容,这次书后附带的银针之术,很是精妙,竟然可以把瞬间将人麻痹,如此一来,她就有了保障。
宴会持续着,这时,众人已不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举着酒,到处聊天,作为宠妃,自然也有不少的人上前。
而身旁的雪妃,相对起来就有些清冷了,她无靠山,皇帝对她也不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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