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眉头一皱,伸出手,飞快地点了以初的穴道,包括哑穴。
以初只能愤恨地看着安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屈辱的泪水一滴滴串联成珠,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身体传来撕裂的痛,下唇咬出了丝丝的血迹,她瞪着眼睛,她要记清楚,记清楚这个男人,尽管泪水模糊了眼睛。
折磨持续着,良久,男子才缓缓起来,拿过被子轻轻地盖住以初,穿衣,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以初,突然伸出手,指腹轻柔地抹去以初脸上的泪水,猛地,以初咬住了他修长的手指,仿佛要把受尽的委屈伤痛全部发泄在牙齿上,他的手指中,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以初,让她越发地狠厉。
男子捏着以初的下颌,以初不受控制地松了口,眸中的怨恨不减,男子不紧不慢把手指抽出,用腰间取出手帕,拭擦着,动作优雅。
异常的空气在两人间流动着,男子似乎毫无感觉,把手帕扔到一边,男子转过头,正对着以初,说道:“作为补偿,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说罢,安王飞快一点,解了以初的穴道,以初怒极反笑:“王爷可真大方,承诺随便就能送人。”在这个看重贞洁的古代,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不是说会负责,而是送她一个要求,她该高兴么高兴得起来么
“事已至此,聪明人该会有明智的选择。”安王淡淡地说着,看了以初一眼。
以初沉默,是的,尽管恨,可是她不能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她不会装有骨气地说不需要他的施舍,事实上,这是他应该给她的赔偿,她该接受得心安理得。
把眼泪逼回,她不需要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助我得到自由。”一字一顿,清晰无比,这是很好的机会,她绝不能老死宫中,或是任意地被指婚,让人操纵自己的命运。
安王剑眉轻皱,以初见他误会了,连忙补充:“我不会缠你的。”
“好。”简短的一个字,似乎并没有作过多的考虑便答应了以初。
“皇上驾到”尖锐的鸭子桑穿透整个静雅阁,划破黑夜的宁静,以初心一紧,顾不得安王还站在眼前,慌张地穿起衣服,这时才来遮掩未免太过于矫情了。
脚步声渐近,很多人,不止皇帝一个,以初轻轻地蹙了蹙眉,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来她的冷宫呢
疑惑之时,又听得一陌生而又熟悉的嗓音:“父皇,晴儿看到,姐姐她和安王”后面欲言又止,更让人浮想联翩。
以初记起来了,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第一天来到是遭遇的妹妹杨静晴,嗓音是听不错的,带着点糯糯的感觉,不知道的人,只听声音还以为是个甜美的女生,当然,她的长相也是十分不错的,很有做蛇竭美人的潜质。
瞪了依旧镇定的颀长身影,以初低声咬牙说道:“还不走”
以初想着,按理来说,他应该跳窗逃走,就是不逃走,那么应该躲到衣柜或床底这些地方,思忖着待会要怎样应付外面的那群人。
抬眼一看,不得了了,那厮竟然向门口走去,手快要触到木门,显然,这厮是不能按常理来估计他的行为的。这个世纪大贱人以初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到了那厮身边。
拉过安王,以初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眼神示意,尽量打压自己的愤怒,挤出一点点的哀求,多多的威胁,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威胁到什么。
安王瞥了以初一眼,大言不惭地说道:“本王从来不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以初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把这男人大卸八块,怎一个贱字了得简直就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了。
“那我怎么办”以初低吼出声。
“外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安王面无表情地说着,脸上丝毫看不出慌张,尴尬
以初一怔,是啊,都听见了吧
吱嘎一声,独属于木门的沉重声发出,以初与安王两人就这样暴露于众人之中,有那么一瞬间,以初的大脑一片空白。
“参见皇上。”安王略微颔首,并没有行屈膝之礼。
“安王多礼了。”那人一身明黄,看向以初的眼中带着鄙夷,以初自动忽略,对于接下来要承受的冷眼、冷言冷语,她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不想九公主见解独特,与本王甚为投契,一时忘了时间,若不是皇上到来,怕本王要与九公主秉烛夜谈了。”安王语调平和,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以初鄙视了一下,这厮有够嚣张的,在别人的地盘,对着老大,还能自称本王,这份傲气,到底要积累多久,这地位,到底有多高。
“不是的,你明明”杨静晴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安王有意无意地一瞥,她心虚地不再说下去。也是这等羞人的事,尽管做了,也没有勇气承认。
空气瞬间凝结,静谧的夜里,还能听到蟋蟀不甘寂寞的叫声。
“如此。”皇帝顿了顿,“时候也不早了,安王还是早些歇下。”杨静晴的那段小小插曲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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